相亲失败后,我拉着总裁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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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醉酒

“如果是不想接受我,两年后的今天,他们跟我装什么父女情深母女情深!”

这一句话,简沫几乎是哭着喊出去的。

她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情绪,捏紧了手里的酒瓶,不断往嘴里灌酒,酒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滑落,在月光下显得尤其痛苦。

“小沫!”霍祁琛第一时间制止,“酒不能这么喝,慢些。”

他拉过她的手臂,扯到身前,那瓶喝了一半的酒也被夺下了。

简沫动作幅度大,发丝黏在嘴角上,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在微醺中看着霍祁琛,满眼的迷茫,“温敬身体不好,要不行了,然后才想到我,甚至想到我的孩子,他们脑子里想的算的,不是利益么。”

霍祁琛只是静静听着,眉眼温淡,他抬起手,替她整理好黏在脸上的发丝。

“我知道,小沫,你受委屈了。”

平时撑着没什么,反正也忍了这么多年了,不是不能继续忍,她都习惯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霍祁琛一句简单的安慰,简沫突然五脏六腑都在翻涌,不受控制的哭出声,她抱着他,止不住抽泣。

霍祁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她的头,告诉她自己在。

即便是他认为,温家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起码温敬和姜灵玉对她的感情,不是假的。

但他没有说,只是抱着她安抚。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沫哭累了,抽泣声小下来,酒精倒是上头了,缠着他不放手。

霍祁琛心疼道:“要回去?”

她点头,“累了。”

“那你下来。”

“不要,你背我。”

他失笑,倒也没有拒绝,真就将她背起身,往住处走,路边驻守的侍者面面相觑,但都没有人敢多说。

简沫不是完全喝醉,她趴在他肩膀上,数着旁边路灯,嘴里念念有词,“霍祁琛,上一次你这样背我是什么时候?”

霍祁琛思绪跟着回想,嗓音温柔,“得有两年了。”

“嗯……但我最怀念的,还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感情刚刚开始发酵,一切都是美好的。”

他自然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时候,失神了一瞬。

“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有了,却又什么都没有,霍祁琛,我很想念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简沫。”

碎发在额前飘荡,霍祁琛的眼睛冰冷又深沉,他何尝不想,可只要是她,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喜欢。

“小沫,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想当谁都可以,温沫,不回去也好。”

她圈紧了他的脖颈,“真的吗?”

“真的。”

话是这么说,简沫的头第二天还是隐隐作痛,她在迷茫中清醒,手臂往旁边一扔,砸到了硬物。

她整个人清醒,扭头一看,霍祁琛就睡在旁边,这男人睫毛是真的长,不耐烦眨了眨,尔后睁开眼睛,看见她一脸惊讶的样子。

他也没生气,自顾自起身去了小厨房,端给她一碗还温热的解酒汤,“喝了会好受点。”

简沫愕然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太自然了,仿佛,两个人并没有离婚。

“你……我……你把我带回来的?”

“嗯,没想到度数这么低你也能醉。”

简沫轻啧一声,他那瓶野格有年代了,不醉才怪。

乖乖把解酒汤喝了,她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低呼出声,“谁给我洗的澡?”

“我。”

他承认得如此坦荡,反倒让简沫不知道如何反应。

有种被气笑的感觉。

落地窗自动打开,日光倾洒,简沫头发凌乱,坐在大床上无奈看着男人,画面无端温馨。

霍祁琛忍俊不禁,那点睡意消失不见,他绕到她的身后,自然而然的替她整理头发,“今天要回温家么。”

简沫半撑着头,一想到这个,心情就开始烦躁,不太高兴的嗯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姜灵玉已经下了通牒,她也不想闹得太难堪。

“回去说些什么?”

简沫冷硬道:“能说什么,孩子必须跟我姓,实在不行,我把老简带出来。”

对于这个决定,霍祁琛没有发表看法。

感受到身后的力度和沉默,简沫一下子泄气,她也知道这个决定不太现实,老简现在的用药和病情都在温家的掌握之中,如果她强行带出来,还真不一定能照顾得更好。

她自嘲一笑:“被拿住命门的感觉不好受,我确实没有能力跟他们抗衡,可我不想妥协。”

简沫的发质不错,一头黑亮的直发,她皮肤白,衬得更加好看,霍祁琛替她梳好,一边道:“在你的计划里,似乎没把我算进去。”

简沫一愣,“……三个月之期快到了,霍祁琛。”

白纸黑字,三月之期结束,两人各不相干。

霍祁琛倒是不紧不慢,“不是还没到么。”

“……你想怎样。”

霍祁琛没有对此作出回答,他说:“从另一面想,姜灵玉坚持要葡萄姓温,其实也不全是坏事,起码证明了她对这个孩子抱有期待,温家日后的一切,都想要交给你。”

简沫一愣,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能想通。

“我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只是想告诉你,他们也许,没有恶意。”

霍祁琛认真选了一个鲨鱼抓夹,固定好头发。

“回去之后,尽量心平气和,如果实在忍不住,就不要再继续说了,气到自己不值当。”

被他这么一说,简沫心情确实平稳了一点,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什么时候学会扎头发了。”

“拜你女儿所赐。”

小女孩每天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霍祁琛打理不好,只能去找刘姨教学,熟能生巧,总算学会了不少。

简沫失笑,甚至能脑补到霍祁琛这么冷峻沉默的男人,学着扎头发的模样。

回过头,他立在光影里,身上还有些许酒味,她突然想到什么,悄悄掀开被子看了眼,还好,衣衫完整。

这个动作却被霍祁琛注意到,他好气又好笑,“简沫,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啊?”

简沫心虚,快速爬下床,“当然是禽兽!”

这人在床上不会太克制,这次居然有了例外,实在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