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心底歌声》是我用心唱出的诗集。它体现了我对人性美、艺术美、自然美、生命美、爱情美和理想美孜孜不倦的追求。我的诗《美啊,等你去发现》就体现了这种孜孜不倦的追求:“美啊/其实等你去发现/只要你的双眸明亮。”我在《一树的紫荆花》写紫荆花:“一树的微笑/一树的惊艳/一树的火焰/一树的焕发”,就是我理想中的美。我的诗追求灵感和有关诗歌创作理论的结合。记得有位诗歌评论家说:“评价一首现代诗,我们要看的是它是否能够给我们自然的美感,然后它的意义和价值,读者可以自由赋予。”可以说,我的诗歌创作绝没有那些无病呻吟的东西,绝没有偏离正确的诗歌创作理论的方向。有的诗歌评论家说诗的最高标准是拒绝解释的。但是,我还是要说明一下我的诗。
因为,我认为有必要向读者介绍一下我的诗。
心底歌声
有一朵花
曾经开在枝梢头
像彩霞般烂漫
占尽春光
它的眼睛好像望见我
我张开喉咙要为它歌唱
美妙的声音却如锁在喉
流光飞逝了
歌声还深埋心底
只有我自己知道
花在这里象征什么呢?我把枝梢头的花理想化了,是一种化身。“花”是初恋的人?恋人?还是心中追求的理想?从“烂漫”、“占尽春光”知道那不是一般的花,是美人?校花?明星?还是偶像?“它的眼睛好像望见我”(我是自信的,我也不错啊),我自然“要为它歌唱”(我对理想的追求)。我用“美妙的声音”来展现魅力,是什么原因使声音如锁在喉呢?年复一年,这种声音还记在心里,“只有我自己知道”。追求梦想,追求纯洁的爱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令人永世难忘的,即使追求不到,心中都有一种婉约的美。请读者多读几遍,相信你也有“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深埋心底的歌声。只要你有了这种感觉,你的心中就有一种婉约的美,即使是凄美的美。
经典泪水
你流泪了
流啊 流啊
流成一条经典的河
你为何流泪
我们都在猜
猜啊 猜啊
终于
一串有关你的恩师的话
从你的泪水源头汩汩流出
你为何流泪呢?是否因为失恋而流泪?是官场失意吗?是否因经商血本无归?是因忏悔而流泪吗?还是有什么不幸而流泪呢?……不,不是,那是一条经典的泪河,那是感人的泪。你为何流泪流得那么动人?我们都在猜。终于,你边流泪边说出你的人生转折点、你的前途与你的恩师对你的教诲和帮助息息相关。我们才知道你是为感恩而流泪啊!这样的泪值得流,这样的泪是经典的。我在写法上注重感受,力求要有一波三折的效果。写此诗的灵感来自很多人为感恩而流泪的例子。如著名京剧演员常秋月拜陈永玲为师,陈老师七十多岁高龄,还抱病传艺给她。陈老师离开人世后,常秋月提起恩师陈永玲时,她流出的泪水让人感动。我相信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都会碰到向你伸出援手的人,每一个人都应该懂得感恩。
在纪念汶川地震一周年之际,饱满的情感让我一气呵成写下《五月》这首诗。在党的领导下,中华民族取得了抗震救灾的阶段性胜利。怎样来反映这个题材?我选择一组意象群,阳光、光影、花儿、岷江——来表达灾区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生活恢复了安静,正在弥合因地震灾害造成的心灵创伤。在第二节,我把诗升华了,地震给汶川大地的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灾害,但是中华民族是不屈不挠的民族,我们一定要战胜自然灾害,我们一定能够战胜自然灾害!我用新房选择在五月的光影里以新的姿势站起,象征我们一定能够在废墟上重建家园。我用孩子的读书声,“读出与五月同行的心情”来表达灾区的学生顽强的精神。地震使我们许多同胞不幸遇难了,“媳妇”偏偏在五月的光影里怀孕,守候新生命的诞生!我这首诗实际上是歌颂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精神、不畏艰难困苦的精神,历史上不论是外敌入侵,还是自然灾害,都不能够使我们屈服。
《你是罂粟花吗》是我对社会上某些不和谐现象的鞭挞。“我以往心中的”天使、偶像、明星象征对欺骗和危害青少年的一切东西的反思,当然也包括毒品的危害。“以往心中的”是说受害者认识到过去自己深受其害,现在视它们为魔鬼了。
《历史的疮疤》是我尝试用诗歌的形式去写历史教科书上的一些历史事件。
《目光》、《眼睛》和《梦的光环》这几首诗,是我把诗歌视野放在整个世界。在《目光》这首诗中,丰收象征文明的礼赞,人类文明的异彩。贫瘠象征人类愚昧的苦果,反人类文明的一切东西。嘶哑低沉的声音象征不如意的事情,穷困的生活,哭泣的爱情,侵略战争给人类带来的灾难等。清脆甜美的声音象征快乐的事情,富裕的生活等。“笑影”重复了清脆甜美,“萤光”象征落后,平淡而宁静。我要表达的是:人类文明的发展,离不开文明与愚昧的碰撞,文明的收获总是伴随代价的付出。世界是多元的,不可能是一个模样,世界应该走向和谐兼容。
有些人的作品,平庸无奇,却在相互吹捧中,被吹得天花乱坠,他们自己也好像涂了一层层光环,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所谓作品与世界上那些可与时光抗衡的作品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最鄙视那些相互吹捧的所谓作品,因此,我写了《读〈红楼梦〉有感》。
当代诗歌有一股走向世俗、庸俗、低俗的潮流。但是,我始终坚持自己的格调和方向。我们知道,诗歌体现了诗人眼中丰富的色彩,是诗人去发现和感受自然美,去感受生命与自由和谐之美,去感受人性之美,去讴歌世界和谐兼容的载体。记得林希在《草根写作是文学创作的主流》中说:“游离了草根民众,文学就失去了色彩。”我写小摊贩的《色彩》,写打工族的《过生日的日子》就体现了我诗歌的格调和方向。我希望我的诗成为关注历史和时代的一个小小的音符,成为生命的礼赞,成为生活的恋歌。因此,我以饱满的激情讴歌了改革开放,讴歌了充满生机和活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讴歌了生命的异彩。《怀念》和《奶奶的青石板路》是我发自内心的歌声。
在诗歌创作道路上,我或多或少受到世界上某些著名诗人的影响,像雪莱、萨福、莎士比亚、济慈、徐志摩、艾青、西川等对我的诗歌都有影响。因此,我的诗歌多少有一点来自他们诗歌的影子,如《心灵向往的地方》中那句“我在心里把甜蜜偷偷采收”,就有萨福诗歌的影子;《一朵枯萎的玫瑰》中“抖落已褪去颜色的梦/连同我的哭泣我的叹息”,就有雪莱诗歌的影子。格雷格·格拉兹纳说:“用明智的方法将自己的心交给她,诗神就会来敲我们的门。”但愿我的诗行能够远望到诗神,对我来说,我的真正的诗就开始来临。
我在《歌唱》中写道:“歌唱/是情感的故乡/我要歌唱啊/我要在歌唱中摸到太阳/我要在歌唱中接近星星接近月亮/我要在歌唱中掏出自己血红的心脏。”今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大庆,我要把这首诗献给祖国。如果一个人的人生轨迹是一首诗,人们在他的诗中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血红心脏,那么,这个人活在世上应该是幸福的。我希望我是幸福的。我可以到我的诗《心灵向往的地方》去追寻欢乐,永远追寻,永远歌唱,即使在梦中,即使生命仅存一丝气息……
林国强
2009年9月10日于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