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作孽
“你在想些什么,开车都不专心。”白薇薇盯了肖莫抱怨到。
肖莫会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没什么。”
白薇薇正想吐槽,却突然怔住了,呆呆的看向车窗外。
“怎么了?”见白薇薇这幅模样肖莫问道。
“你看,”说着白薇薇将手指向车外说,“你看那像不像火烧云?”
肖莫顺这白薇薇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在那边的天空红彤彤一片,犹如海市蜃楼般的多姿,大片的火烧云像张开的触手般慢慢弥漫开来,像一张大手将天空缓缓包围。
肖莫满心疑惑的看向窗外,不解的说:“这个时间怎么会有火烧云,难道是……”
“大火!”白薇薇震惊的说。
突然肖莫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肖莫急忙拿起手机,点火那头传来老刘的声音问:“你现在在哪?”
肖莫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说:“我现在在菏泽路,马上就到心理诊疗中心了。对了老刘你看一下,万昌酒店哪是不是着火了?”
老刘不可置否的说:“没错,消防队正已经到了,现在正救人灭火呢。你去心理诊疗中心干什么的?”
肖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是薇薇有什么事想去的,我只是司机。”
老刘戏谑的笑了笑说:“队里有任务,你尽快回来。”
“嗯。”说完肖莫将手机放回口袋。
白薇薇撇了他一眼,调侃道:“你一个警察都不知道开车不能打电话吗?”肖莫笑了笑没说话,白薇薇有些担心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点不安。”
肖莫撇嘴笑了笑:“你也有不安的时候呀,真是少见呢。”
“少开玩笑快开车!”白薇薇忿忿到。
……
如家宾馆
“房芳啊,这么长时间没见爸妈,想我们了吧?”房芳母亲张惠笑眼到。
房芳呆呆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弟弟,泪水渐渐弥漫了眼睛,痴痴的点点头,然后眼泪就再也抵挡不住的流下。家人就在身边,显的那样虚假却又温暖无比,温暖与爱自然是充满她的心房。
见此场景,张惠连忙起身,抱住房芳安慰:“别怕,别怕,现在我和你爸和你你弟弟都在你身边,别怕。”
房芳紧紧抱住母亲,低声的哭诉,泪水糊满了脸颊,张惠紧张的从床柜上拿来纸巾为其轻轻擦拭,自己的眼眶也红润起来,女儿受苦她的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担心的问:“这段时间你在警局还好吗?警察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房芳摇摇头说:“没有……他们都对我很好……”
张惠,轻轻擦拭女儿的眼泪一边安慰:“这段时间你也别怪我和你爸,你也知道,你弟弟他身体不好,我和你爸也不敢离开,他这身子才刚好我这不就来看你了吗。”
房芳躲在张惠怀里拼命摇头说:“妈,我知道,我不怪你们俩。”
“那就好,那就好……”张惠点点头说,泪水早已经打湿了她的衣领,看着受伤的女儿她心如刀割,拼尽全力将女儿死死抱住,低着头,紧紧抱住。
“妈……”房芳低声的说,“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好不好,再也不要来了,好吗?”
张惠点点头说:“不来了,咱们再也不来了……”
就这样张惠抱住房芳很长时间,房芳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般,死死抓住她,房芳的弟弟房源也紧紧抱住两个人,场面看起来感动又温馨,只是房芳的父亲远远的坐在一旁,轻声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言不发。
“老头子,”张惠指着茶几上的水杯对房芳父亲说,“把水杯给我拿过来。”
房芳父亲瞪了她一眼,说:“你自己不能拿啊!”
张惠紧紧抱住女儿说:“我这不是抱着女儿呢吗?让你拿一下水杯又怎么了!”
房芳父亲闷闷不乐的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给张惠问:“你要水杯干什么?”
张惠瞅了他一眼说:“让闺女喝口水。”说罢将水杯递给房芳说:“来,喝口水。”
“嗯。”房芳点点头,从张惠手中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水杯递给了父亲。不一会,房芳只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身体也不自觉的倒下,迷糊中仿佛听见了爸妈好像在争吵。
“你干了什么?”父亲吼到。
“我能干什么,她就是喝杯水睡着了,我能干什么。”母亲辩解到。
“你干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你这是在作孽啊!”父亲大吼。
“我作孽,我作孽还不是为了你儿子,你难道就愿意看你儿子……”
……
心理诊疗中心
诊疗中心内一贯是安静与井井有条,张主任正安静的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的看着最新的游戏信息,生怕错过一个字。他的日常便是如此,身为一个游戏达人他怎么可能错过这次新出的游戏。突然,“扣扣”的敲门声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请进。”尽管内心在恼火,他依旧保持着一个医疗工作者应有的素质,沉稳的说。
“你好。”白薇薇微笑着说,“我们是警局的,想问你一些关于房芳小姐的事。”
张主任看着他俩点点头说:“可以。”
房间内依旧空荡荡的,白色的墙纸、白色的橱窗、白色的办公桌、白色的椅子……依稀放着几本书,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肖莫茫然的看着房间,不自觉的抓住了白薇薇的手。
“你干嘛?”白薇薇不乐意的轻声问道。
肖莫抓住白薇薇的手略微尴尬的说:“紧张了。”
白薇薇白了他一眼,略带鄙夷的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脑残啊。”
肖莫没说话只是抓住白薇薇的手收的更紧了。心想反正抓上了,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感觉到肖莫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白薇薇只能轻轻用脚跟问候了一下肖莫的皮鞋。肖莫的脸略微抽搐了一下,冲张主任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张主任将一切看在眼里,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略微的微笑。一对可爱的男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