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败给了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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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硬笔书法的痛

回到福利院已过去一小时,严榆一跃而起,踩在着力点上纵身翻越,完美落地。

刚一转身,看见于牧谷站在那儿,严榆后退半步:“吓我一跳,你在这儿干嘛?”

于牧谷拿出背后的东西:“你的书包,院长说明天可以去上学了。”

“书包?上学?”严榆接过空空如也的书包,说了声谢谢后率先走进屋子。

大厅里不少孩子拿着书包欢欣鼓舞,有的已迫不及待塞东西进去,有模有样的背上。几天后,当老师宣布她正式成为二年一班的成员时,严榆的内心还是有点震惊。

学习没有问题,钢笔字却成了严榆的黑历史,她心虚的将字帖交上去。

老师恨铁不成钢道:“你这笔画要么软弱无力,要么力气大到把纸都划破,你有好好练吗?”

说完正好下课,严榆目送老师无奈离开后摊在了桌子上。

想当初她一手毛笔字苍穹有力,潇洒纵逸!没想到今朝败在了硬笔书法面前。

坐在前排的于牧谷转过来翻看字帖,严榆先一步开口:“我知道很丑,别看了。”

“我学过书法。”于牧谷说,“可以陪你练字。”

严榆瞬间来了精神:“真的吗!”

话音刚落,同为福利院来的女生林依走过来,软糯的说:“于牧谷,我可以加入吗?”

于牧谷冰冷的回答:“不可以。”

“可是,”

“你想学可以去练字帖。”于牧谷打断她的话,接着又对严榆说,“今天放学我陪你练字。”

混迹地球这么多天,严榆知道这种行为被称作双标。别说,被人偏爱的感觉怪不错嘞,虽然对方是个小孩子。

而林依红着眼眶,离开前看向严榆的眼神带着不满。

午休时间严榆本想和于牧谷探讨一下书法,结果他刚一下课就被人叫了出去。其他同学吃完饭回到教室了,他还没回来。

严榆起身准备去买瓶水,走到门口遇见了于牧谷。

“吃饭了吗?”

于牧谷摇头,严榆说:“正好我去买瓶水,一起吧。”

两人并行前往食堂,严榆忍了又忍,最终伸手把于牧谷鸡窝般的头发给捋顺:“你这是去草坪上撒野了?”

见他不回答,严榆不再追问。

放学后小部分同学留下来值日,严榆坐在位置上练字,刚动笔就被叫停。

“怪不得你的字丑,你拿笔的手法不对。”

严榆解释,“我看你们都这样。”

“你五指并拢,笔放在中指第一个指节上垫着,前两指夹着,后两指衬着中指。”

“这样啊。”严榆试着写了个字,“感觉不如我那样写舒服。”

“不对。”于牧谷直接上手帮她调整,“笔要斜靠在虎口上。”

一旁打扫卫生的同学突然起哄,班里尽是wow的声音,于牧谷火速放开严榆的手,而严榆只觉得挫败,她竟然废到了连笔都不会拿。

两人各忙各的,班里的‘哇偶’声却不断,时不时有带着笑意的眼神飘过来。

严榆不懂这些小孩儿在干啥,被看久了难免有些烦躁,她抬头注视着那几个值日生,面无表情地问:“你们是向我表演,什么是听取蛙声一片吗?”

教室火速安静下来,严榆练了几页字帖后逐渐找到了感觉。

后面几天于牧谷都陪着严榆练字,找到正确方法后,严榆的硬笔字功底在一个周内突飞猛进。

周五刚放学,严榆提着书包笑盈盈的问:“我今天有点儿事儿,咱周一再练行吗?”

于牧谷看着她整装待发的样子,沉默了会儿平静的说:“随便。”

“那我先走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严榆离开的很迅速,于牧谷有条不紊的收拾好书包,沉默的走回福利院。

回到大寝室,没有男生过来和他说话。他找了个桌子一笔一划写完作业后,一个人坐在窗边直到熄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去围墙边等着,依旧没有候来熟悉的人。

严榆整个周末都待在寺里树下,僧人普陀传授了一种可以绕开心脏的修炼方法,但就是修炼速度会变得十分缓慢。

严榆不在意,废寝忘食吸收着周围的灵气。

因此,当她周一到学校发现忘记写作业后,焦头烂额的开始忙碌的早晨。

于牧谷进门就看见严榆在埋头苦学,他走过去瞥了一眼后安静的坐下。严榆看到他后果断拿出了摘抄作业。

她戳了下于牧谷,等他转过身后将作业递上去,满眼无辜道:“拜托拜托!”

本想拒绝,但话到嘴边于牧谷还是点头。小学作业就属语文摘抄最多,严榆写完其他作业后于牧谷也刚好完成。

“谢谢,今天放学咱,”

严榆话没说完,于牧谷说:“今天下午我有事儿。”

“啊。”严榆点头,“那明天再,,”

“明天我也有事儿。”

严榆也不在意,乐呵呵的说:“行,等你哪天有时间了再说。”

于牧谷没有回答转过身。

周一的卫生由严榆负责,刚一放学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教室里已经没了于牧谷的身影。

打扫完卫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在校门口告别。

福利院离这儿有些距离,早已熟悉了公共交通的严榆等着公交。

放学高峰期已经过去,此时学校门口星星点点几个人。严榆哼着歌,百无聊赖的盯着公交站牌。

透过站牌缝隙,她看见一群穿着校服的孩子走过。严榆凝眉,好像看见了于牧谷。

不确定再看看!

她探头,果然在那群学生中间看到了被推搡着前进的于牧谷。

严榆思忖片刻后,大喊:“于牧谷!”

那群学生回头,严榆接着问:“一起走吗?”

隔着不远,严榆听到于牧谷说:“别管我!”

“好吧。”严榆收回脑袋,继续出神的望着公交站牌。

被挟制的于牧谷被迫走向没有监控的巷子,身旁男生时不时一拳锤在他的胳膊上,嘴里骂骂咧咧。

平均年龄不过十岁的小团体,一个个却是嚣张跋扈。

到巷子尽头,于牧谷被踹倒在地。他捡起书包想要挣扎着起身未果,一个男生过来抡起胳膊朝他挥拳,另一边有人捡了石头朝他丢过来,于牧谷举起书包护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