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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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图0.1 这幅《所罗门的宫廷》是典型的表现王权结构的波斯风格画作。在波斯语通俗故事中,所罗门经常与贾姆希德联系在一起

伊斯玛仪·纳卡什·巴斯希(Isma‘il Naqqash bashi)所画,伊斯法罕,约1870年代。由作者收集整理。

彩图1.1 沙赫伊斯玛仪一世,由一位不知名的威尼斯艺术家所画

原画现藏于意大利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彩图1.2 这幅挂毯完成于伊斯兰历946年/公元1539—1540年,织造地点可能是大不里士,这幅阿尔达比勒挂毯是塔赫玛斯普向其祖先萨菲·丁·阿尔达比利陵墓进献的一对地毯中的一幅。哈菲兹著名的诗句下面有织造大师马克苏德·卡尚尼(Maqsud Kashani)的签名,卡尚尼还注明了织造日期。这一设计可能与礼拜大厅相呼应,萨法维苏菲教团通常在大厅内举行仪式

编号No.272-1893,由伦敦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提供。

彩图1.3 伊斯法罕四十柱宫的壁画描绘了塔赫玛斯普为款待胡马雍而举办的宴会,该壁画绘制于17世纪下半叶。国王与他的客人被齐兹尔巴什部落首领簇拥着,旁边是舞者和美酒,充满了节日的氛围,这幅画传达了莫卧儿王朝与萨法维王朝之间的亲密关系

由作者拍摄,2002年3月。

彩图2.1 伊斯法罕的国王清真寺大门的纪念墙。蓝色的陶瓷砖上刻着:“胜利之父,萨法维家族侯赛尼-穆萨维(Hosaini-Musawi)的后裔阿巴斯。”

由作者拍摄,2002年3月。

彩图2.2 国王清真寺的主庭院

帕斯卡·科斯特的建筑绘画作品,1841年。《从庭院看皇家宫殿和国王清真寺》(Place Royale et mosquée Masjid-i-Shah, Vue de la cour),《现代遗迹:波斯的测量、设计与描述》(Moniments modernes de la Perse mesures, dessines er decrit)(巴黎,1867年)。

彩图2.3 莫卧儿王朝的皇帝贾汉吉尔(左)款待阿巴斯一世

这幅画的创作大概是为了纪念使者汗·阿拉姆(Khan ’Alam,站在阿巴斯左边)出使萨法维宫廷。画中的诗歌强调了两国的兄弟情谊,该画还将莫卧儿人的世系追溯至帖木儿。贾汉吉尔还亲自在画中补充道,“我兄弟阿巴斯的画像”。

作者是莫卧儿画家毕尚达斯(Bishandas)。©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uur M.Sackler Gallery,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Washington, DC: Purchase-Charles Lang FreerEndowment, F1942.16a.

彩图3.1 四十柱宫接待大厅是17世纪中期萨法维建筑的典范

壁画描绘了萨法维王朝的战争与和平,表现了一个半世纪以来的王朝的延续。

帕斯卡·科斯特,《花园、凉亭与四十柱宫(1840年)》,《现代遗迹:波斯的测量、设计与描述》(巴黎,1867年)。

彩图3.2 四十柱宫接待大厅的内门是萨法维王朝晚期的典型装饰艺术由耶鲁大学美术馆提供。

彩图3.3 1736年3月8日,纳迪尔·沙赫在穆甘平原上举行加冕仪式。纳迪尔·沙赫戴着纳迪尔式的帽子,旁边站着他的三个儿子,陆军首领和帝国代表簇拥在他们身边。背景中的大炮宣告着这一欢庆的时刻

穆罕默德·马赫迪·阿斯塔拉巴迪于1757年创作的插图手稿,收录于《征服者纳迪尔》(Jahangushay-e Naderi),(德黑兰:索鲁什/尼格尔出版社,波斯历1370年/公元1991年),插图No.8,该书作者是一位未知的艺术家。

彩图3.4 纳迪尔骑马的英姿,背景是燃烧的德里,卡尔纳尔之战正在激烈地进行

该画有可能是由印度波斯裔艺术家穆罕默德·阿里·乔巴达尔创作。?Francis Bartlett Donation of 1912 and Picture Fund, Museum of Fine Arts, Boaton, access no. 14646.

彩图3.5 卡里姆·汗·赞德与奥斯曼帝国特使维比·伊芬迪(Vehbi Efendi)会谈

维比·伊芬迪曾于1775年访问设拉子,为奥斯曼帝国伊拉克总督未能友好对待伊朗朝圣者而道歉。他是在赞德军队占领巴士拉的时候来到这里的,所以他的奉承恰到好处。而这一切应当归功于贾法里家族的族长阿博勒-哈桑·穆斯塔菲(Abol-Hasan Mostowi)

由大卫收藏馆收藏,哥本哈根,No. 21/999.

彩图4.1 考哈尔-泰姬·巴尼·阿巴斯(Cowhar-Taj Bani ‘Abbasi)正与手上的鹦鹉一同跳舞,有着耀眼外表的她是该时期女性艺人的典型代表

未知艺术家,布面油画,由萨达巴德艺术博物馆(原内加勒斯坦博物馆)收藏,德黑兰。出版于《恺加绘画:18世纪和19世纪绘画目录》(Qajar Paintings: A Catalogue of 18th and 19th Century Paintings),(德黑兰,1971年),彩图18。

彩图4.2 自1812年起,法特赫·阿里·沙赫的宫廷被逐步绘制在德黑兰内加勒斯坦宫的大厅墙壁上。太阳王座上的众王之王被王子总督、政府首脑和军事将领们簇拥着,两侧站立着宫廷仆从、恺加部落汗、平民政要以及邻近的阿富汗、库尔德、格鲁吉亚和土库曼王子(曾在波斯宫廷避难),此外还有奥斯曼帝国、英国和法国的使节以及迈索尔统治者蒂普·苏丹、阿拉伯半岛中部瓦哈比酋长国和信德王国的代表。相互较劲的英、法两国代表团传达了帝国相互制衡的信息;恺加的宿敌俄国则缺席其中

阿卜杜拉·汗·纳卡什-巴希(Abdollah Khan Naqqash-bashi)于1815年绘制完壁画,此后由一位不知名的欧洲艺术家进行雕刻。

不透明水彩画,转载于《皇家波斯绘画:恺加时代(1785—1925年)》(Royal Persian Paintings: The Qajar Epoch, 1785—1925),由雷拉·迪巴和玛丽亚姆·埃赫蒂亚编,(伦敦,I.B. Tauris, 1999年)。

彩图4.3 这些具有恺加时代便携式绘画风格的卡尔巴拉悲剧图景取材于19世纪晚期设拉子的莫希尔·穆尔克剧院的彩色瓷砖壁画。这些受欢迎的画作以末日审判为背景,成为巡回说书人的视觉辅助工具

阿巴斯·博卢基法绘画作品,1975年,由费雷斯特·库萨尔提供。

彩图5.1 位于德黑兰戈莱斯坦建筑群的风塔(Badgir)是恺加皇室建筑的范例,由纳赛尔·丁·沙赫重建

由马哈茂德·汗·卡尚尼绘制,布面油画,创作年代不详,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德黑兰。

彩图5.2 从戈莱斯坦建筑群的内部可以看到太阳殿及其钟楼

由马哈茂德·汗·卡尚尼绘制,布面油画,创作于伊斯兰历1285年/公元1868年,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德黑兰。

彩图5.3 阿卜杜勒·阿齐姆圣陵通往德黑兰的道路

H. 布鲁格斯,《普鲁士公使的波斯之旅,1860—1861年》(Reise der K.Preussischen Gesandtschaft nach Persein, 1860 und 1861),两卷本,(莱比锡,1862—1863年),第2卷,卷首。

彩图5.4 1871年,德黑兰巴博·胡马雍大街

这条大道是最早出现的欧式大道之一,毗邻皇家城堡,并设有灯柱、人行道和现代商店。

由马哈茂德·汗·卡尚尼绘制,布面油画,创作于伊斯兰历1288年/公元1871年。 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德黑兰。

彩图5.5 《一千零一夜》中的纳扎特·扎曼(Nazhat al-Zaman)的婚礼

这幅恺加时期的画作描绘了女舞者、一个混合乐队、明亮的街道以及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夜。

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Ms. 2240,第1卷。

彩图5.6 大不里士发生的一场斗殴

佩剑的高加索人恐吓警察局长,使人群陷入了恐慌。

萨尼·默克,水彩画,伊斯兰历1268年/公元1852年,由纳赛尔·丁·沙赫下令创作。

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No. 2706。

彩图5.7 一位年轻的恺加王子和他的随从

卡通般的人物形象诠释了恺加贵族间复杂的主仆关系。

萨尼·默克,水彩画,伊斯兰历1260年/公元1844年,由纳赛尔·丁·沙赫下令创作。

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No. 8671。

彩图5.8 1858年的油画《埃斯坦萨克》(Estensakh)表明了作者马哈茂德·汗·卡尚尼对光影和新主题的前卫实验。该画描绘了身处简陋环境中的作家及其抄写员,相较于过往辉煌的皇家场景而言,这是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创作

布面油画,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

彩图5.9 纳赛尔时代的皇家合奏团由演奏波斯扬琴的索尔·莫克(Sorur al-Molk)领衔

乐团包括当时的著名音乐家、歌唱家和舞蹈家,有塔尔演奏家米尔扎·阿里·阿克巴·法拉哈尼(Mirza ‘Ali Akbar Farahani,位于中间)——他的家族对波斯传统音乐的分类做出了重要贡献,还有卡曼贾演奏大师穆萨·汗·卡尚尼(Musa Khan Kashani,前排左二)。

由穆罕默德·查法里·卡迈勒·莫克创作,戈莱斯坦宫博物馆及图书馆。

彩图6.1 1906年末,第一届国民议会的代表们(在各省代表到来之前)与首相和部分高级官员一起,出现在德黑兰军事学院前

在搬到巴哈里斯坦大宅前,该学院是国民议会的所在地。

当代照片,德黑兰,约1909年。由作者收集整理。

彩图6.2 一本法语周刊描绘了第一届国民议会的预备会议的场景

《十字架插图》(La Croix Illustree),第315期,1907年1月6日,第1页。

彩图6.3 立宪派的支持者在议会外聆听巴哈·维泽(Baha’al-Wa‘ezin)的讲话,他是少数几位响应国民议会及其委员会的宗教人士之一

当代照片,德黑兰,约1909年。由作者收集整理。

彩图6.4 一本法语周刊描绘了这场针对穆罕默德·阿里·沙赫的暗杀

《小期刊》(Le Petit Journal),插图文学增刊,第997期, 1908年3月15日,第88页。

彩图6.5 来自大不里士(右)、巴赫蒂亚里(中)和拉什特(左)的民族主义战士。标语上写着:“国民议会万岁!国民军队万岁!”

当代照片,德黑兰,1909年。由作者收集整理。

彩图7.1 随着巴列维民族主义的兴起,纳迪尔·沙赫的救世主形象以及礼萨·汗的先驱形象取代了人们所熟悉的恺加统治者的形象

为了满足市场需求,这张地毯的设计师(或编织者)用纳迪尔·沙赫的头像替换了法特赫·阿里·沙赫的头像,但没有改变国王的躯体和周围的环境。然而,无处不在的首相还是以他惯常的姿势出现。尽管纳迪尔在1739年的印度战役中夺走了莫卧儿帝国传说中的孔雀王座,但在这张地毯描绘的场景中,他坐着的王座是由法特赫·阿里·沙赫在半个世纪后委托制造的。原来的孔雀王座在纳迪尔遭暗杀时被毁。

地毯图案,来自拉瓦尔(克尔曼),大约1928年。由作者收集整理。

彩图8.1 1938年,在德黑兰巴扎附近的戈鲁巴达克(Galubandak)路口,反映了首都在建筑风格和交通方式上的变化。路口往右是新建的布扎乔梅赫里大道

伊斯玛仪·阿什蒂亚尼,波斯历1317年/公元1938年,《伊朗首都:德黑兰》(Iran dar Negare-ha: Tehran),(德黑兰:尼格尔出版社,1989年)。

彩图9.1 1949年,为纪念伊朗在二战中的贡献而发行的系列邮票

这些邮票展示了“波斯走廊”(右上和下中)、霍拉姆沙赫尔港(下右)和维列斯克(Veresk)铁路桥(下左)。

作者个人收藏。

彩图9.2 根据著名的《列王纪》传说而创作的盟军宣传册,以波斯微缩画的形式呈现

在宣传单中,希特勒被描绘为暴君查哈克(左图),肩膀上的两条蛇象征着墨索里尼和日本首相东条英机。戈培尔成了一个邪恶的厨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滴着血的刀。铁匠卡维赫来到查哈克的朝堂,要求释放他的儿子们,他们被当作两条蛇的食物,而被抓了来。画的上方写着:“他哭着抗议国王的暴行:‘国王,我是寻求公正的卡维赫。有些做法是合适的,有些则过分了,但你的做法就是自寻死路。’”同盟国领导人(右图)——罗斯福、斯大林和丘吉尔——代表了“三个来自众王之王宫殿的勇士”,他们前来帮助领导反暴君革命的卡维赫。他挥舞着象征伊朗的卡维之旗(Kaviyani),也就是他的皮围裙。这些宣传册被送到咖啡馆说书人那里,作为宣传反纳粹思想的道具。

这些宣传册大约于1942年前后出版,文字部分显然是受到了波斯文学研究者亚瑟·约翰·阿伯里和莫伊塔巴·米诺维的影响,图画部分由埃及绘画艺术家基蒙·埃文·马伦戈创作。

由耶鲁大学斯特林纪念图书馆手稿和档案部提供。

彩图9.3 在第十五届国民议会期间,象征宪法的“Mashruteh”女士被首相穆罕默德·沙伊德(Mohammad Saed, 1881—1973)任意打扮和丑化

在发生了针对国王的刺杀事件后,议会通过紧急立法,授予政府宣布戒严令、进行新闻审查和逮捕政治异见者的权力。1949年的制宪会议也给予政府新的特权。讽刺杂志《陶菲克》(Towlfiq)刊登的这幅卡通插画将沙伊德描绘成一个在巴哈里斯坦美发沙龙工作的美发师,是个英国产物,职责是镇压伊朗国内的民权活动,改变伊朗贫穷和饥饿的现状,助长“帝国主义”的力量。墙上的两幅画像是著名的宪政主义者贾汉吉尔·苏尔·伊斯拉菲(Jahangir Sur Esrafil)和 马利克·莫特卡莱明。理发师工作台上喷火的壶被贴上了“BP”(英国石油)的标签,暗指英伊石油公司也参与了对“Mashruteh”女士的丑化,她最终倒在了沙龙的地板上。

哈桑·陶菲克,《陶菲克》,第1期,波斯历1328年5月21日/1949年8月12日。由穆罕默德·塔瓦科利·塔尔齐提供。

彩图9.4 “吞噬世界的沙赫的夜间狂欢”

亲图德党杂志《挑战者》上的这幅可耻的诽谤卡通画描绘了法特赫·阿里·沙赫寻欢作乐的宫廷景象,沙赫的一只眼还在盯着摩萨台的恺加时代先祖以及他与美国的贷款谈判。该杂志借此控诉摩萨台取悦美英两国,而民族阵线成员则被描绘成倡优和交际花。

《挑战者》,第1期,波斯历1329年12月17日/1951年3月8日。由穆罕默德·塔瓦科利·塔尔齐提供。

彩图10.1 1962年4月,巴列维国王与美国总统肯尼迪及国防部长罗伯特·麦克纳马拉在白宫举行会面。尽管肯尼迪心存疑惑,但出于冷战的考虑,他仍然接受巴列维作为伊朗的独裁者,而巴列维主宰着伊朗的土地改革和其他现代化措施

JFKWHP-1962-04-13-A。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约翰·F. 肯尼迪总统图书馆及博物馆藏。

彩图10.2 扫盲队开办的露天学校反映了国家想快速改变乡村和部落地区现状的决心

R.塔维迪第编,《国王的土地》,第129页。

彩图10.3 每年在伊朗参议院前举行的庆祝白色革命的活动,成了对巴列维统治的阶段性效忠的展示

1968年,有2800名女性志愿者被招募进扫盲队。展示牌上写着白色革命的标语。

R.塔拉维第编,《国王的土地》,第172页。

彩图12.1 1970年,设拉子艺术节海报,灵感来自波斯波利斯遗迹

由戈巴德·希瓦设计。瓦利·马卢吉提供。

彩图12.2 1957年电影《地狱宴会》(Shabneshini dar Jahanam)的海报,这部电影是狄更斯《圣诞颂歌》(A Christmas Carol)的波斯改编版

M. 梅拉比,《百年来的伊朗广告和电影海报》,第68页。

彩图13.1 1979年10月,巴黎近郊, 霍梅尼被热心的听众环绕

《太阳的图案》, 1989年。

彩图13.2 流行海报描绘了革命胜利的景象

霍梅尼被描绘成亚伯拉罕式的先知,革命的烈士们被当作无名的“历史的中心”,海报还将巴列维国王和巴列维统治精英定义为叛国者。当革命还在进行中时(左图),国王便卷着165万亿美元流亡了。他的大臣则被贴上“大地上的腐败者”的标签,后遭到处决。波斯波利斯成了君主制毁灭的背景,巴列维王朝的政治家们穿着英美国旗(右图),被砍下了脑袋,等着被来自地狱的恶龙吞噬。

由库罗什·希什格兰设计,《艺术革命:57年革命的57张海报》,第37页。

彩图14.1 菲兹耶清真寺重建于恺加时代,后面是马苏玛(Ma’sumeh)圣陵,右侧是完工于1958年的大清真寺

伊朗,德黑兰,梅尔新闻社,http://www.mehrnews.com/news/3578630。

彩图15.1 “为了挽救革命这艘船,扔掉所有能够得着的重物”

早在1979年7月,“左”倾的《铁匠》杂志就讽刺了伊斯兰主义者对权力的垄断。新闻自由、工人、库尔德人、阿拉伯人和空军学员都成了牺牲品。

《铁匠》,第13期,波斯历1358年4月26日/公历1979年7月18日。西亚沃什·兰贾巴尔·达米收藏。

彩图17.1 这幅《地下音乐》(Musighi dar Khafa)由伊曼·马利克绘制

该画描绘了1978年秋天穆罕默德·礼萨·卢特菲和穆罕默德·礼萨·沙贾里安(后排右起第2和第3人)以及他们的乐团在卢特菲位于德黑兰家中的地下室里排练革命歌曲的场景。

由伊曼·马利克收藏。

彩图17.2 2009年6月15日,总统大选舞弊案导致数十万抗议者在德黑兰自由广场举行大规模集会

©Ben Curtis, Associated 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