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刺刺符
夏天黑的晚,早就到了睡觉的时辰,姜知渺使用言语威胁这才让他们闭上眼睛,不敢再放肆。
徐有容侧身,轻拍他们肚子,他们这才渐渐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姜知渺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暖意袭来,好在方才她手快,在对战还没有开始之前就现在位面商城花一个点数买了一张静止符箓。
虽然如今手里只剩下481个点数,但是物超所值,她花的开心用的也畅快,这个掉落的惊喜盒子实在是太及时了,她眼前一亮就买了,使用方式也很简单,只要拍在适用对象的身上即可。
好在位面商城买来的符箓都是透明的,算是解了她的后顾之忧,还有赵氏,这一天天的找事实在是烦人,她还需要再想想怎么教训她才行。
思及此,姜知渺又打开位面商城刷了起来,左刷右刷,最后一个名为刺刺符的商品甚得她心。
【刺刺符:你还在为别人的欺凌而担忧不止吗?没关系,刺刺符会出手,有了它,洋辣子的痛感你值得拥有,刺刺符,一款专门为欺凌人士而设计的符箓。】
【PS:刺刺符的使用时效为七天,注意:每日刺挠时间为早九点至晚五点,附赠第一天癫痫功能,请查看物品详情页后再决定是否购买。】
可能因为是些稀奇古怪的符箓,价格也不是很贵,1个点数就能买到,心里一动,就点了购买。
花两个点数就能买自己开心,她自然是愿意的,不得不说,这两个点数花的她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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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渺这边睡得正沉,赵氏这边气的牙都咬碎了,侥幸让这个小贱人逃了一顿教训,实在是让她咽不下这口气来。
她现在浑身都快散架,根本动弹不得,完全不能入睡,她们倒好,居然心安理得的睡下了,气死她了。
姜行索父女的脸色此刻也不太好看。
姜行索浑身酸痛不已,咬牙切齿地望向她们,觉得掉了面子,而姜知黎则是气急败坏,他们四房的人就这么被欺负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姜知渺,只见她微一用力,紧攥的手帕便从中间“呲”的一声撕裂开来。
等着吧,她一定要找机会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三人一夜未眠睁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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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和昨天一样,姜知渺牵着两个娃娃走在最后。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阵惊呼。
“大人,大人,我娘晕倒了,浑身一直抽搐不停,快救救她啊。”姜知黎惊呼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妇人瘫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停,口吐白沫,像是发了癫痫似的。
“让开,都让开!”衙役将众人分散开来,看着地上四仰八叉的赵氏一脸嫌弃。
见状他立刻将水壶里的水全倒在了赵氏身上,又钳住她的身体,掐了人中,她这才悠悠转醒。
赵氏浑身湿透,不停地打着哆嗦,虽说眼下是夏季,但晨起时还是有几分凉意。
“快...快去请太医,我...我这是怎么了,快...快去。”赵氏抽搐着嘴角,断断续续地说着,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原地撒泼起来,哭着喊着要让大夫来给她瞧病。
姜知黎也在一旁为她求情着,希望衙役可以网开一面。
衙役可不惯着她,既然现在好了那就继续赶路,今日的落脚点可在五十里外,因小失大可不是他们的作风。
姜行索倒想给她求情,但是自己都疼得要死,哪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阿姐,四婶坏,活该。”明珠躲在姜知渺身后小声说道。
姜知渺目视前方:“没错,因果循环,虽迟但到,坏人迟早会遭报应的。”方才擦肩而过时,她便将刺刺符用在了赵氏身上,看来,符箓已经生效了。
队伍有序的前进着,这期间赵氏又发了数次病。
实在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他们还从未见过发病如此频繁之人。
不过赵氏每次发病后,没一会儿就自己好了,衙役见状索性也就不管她了,直接命令姜知黎看管赵氏,若是脱离队伍就唯她是问。
姜知黎快被她折磨死了,昨晚一夜未睡,本就乏的很,她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恶狠狠地剜了赵氏一眼后,她又认命地搀扶着她前进。
赵氏虽然身体抽搐但意识清明,她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突然得了癫痫了?
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衙役肆意地挥舞着鞭子,督促着众人快点,别想偷懒。
森林里长势最好的榆树上筑了一个大鸟巢,两三岁的幼童正是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时候,明珠惊奇地指着鸟窝,和姜知渺分享发现。
姜知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比圆盘还大的鸟巢挂在树桠上,偌大的鸟巢内熙熙攘攘的挤了六七只乌鸦,叽叽喳喳的叫着,确实很大。
姐弟三人正被这鸟巢吸引的出神,突然,一阵呕吐声从身后传来。
姜知渺回头一看,只见姜知黎和赵氏上方盘旋着两三只乌鸦正对着她们边拉边尿。
“啊啊啊,走开,都走开。”姜知黎抱头大叫。
“呕...呕...清黎,快...快帮娘把它们赶走,呕...”赵氏有气无力的说着。
乌鸦扑棱着翅膀,盘旋在她们上空,怎么赶也赶不走,直到它们尽了兴,方才挥着翅膀离开。
姜知渺见状,嘴角微微抽搐,天地良心,这都是她自己倒霉,可不关她的事。
姜知黎眼角泛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勾起了一众成年男性的同情心,不过他们还未上前,就被她满身的秽物给劝退了。
细细观之,女子的头发因为秽物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实在是让他们心底一阵恶寒袭来,无人敢伸出援手。
别人臭和自己臭之间,他们选择观望。
姜知黎见无人帮忙,欲哭无泪,只好向衙役求助:“大人,大人,我实在是不行了,能不能再多派一个人,实在是走不动了。”
都怪她娘,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流放途中发作,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实在是太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