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测量
将石婷婷的裙子掀起来之后，她的集尿器和成人尿不湿就暴露在空气中，略显瘦弱的双腿证实了因为缺乏运动而导致的肌肉萎缩。
饶是万强和托罗做过了心理建设之后仍然有些尴尬，手上工作就停了一会。
“好看吗？多看会？”石婷婷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婷婷！”王芳出言阻止道。
“对不起，我们还是……有些。”
“这就是截瘫的后果，大小便失禁，我更愿意称呼自己这种行为是毫无底线。”
不得不说石婷婷的自嘲还是蛮有效果的，两人也不觉得尴尬了就开始捣鼓便携式的水槽。
“不是要测量吗？我以为要拿出皮尺之类的东西。”王芳看到这一套家伙，还是有些吃惊。
“是这样的，由于你是高位截瘫，仍然保留有肢体，为了保护你的下半身以及更好地起到支撑作用，我们需要对你的双腿建模，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凉，请你忍耐一下。”
说罢万强打开一罐蓝色的液体就开始往石婷婷的双腿上涂抹。
“呀！”石婷婷惊呼
“你觉得冷吗？不对，你恢复感觉了？”万强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细看上去石婷婷的状态仍然是高位截瘫，没有任何改变。
“没……没什么。”石婷婷将裙子翻起来捂住脸，好像身下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不敢注视。
少女的双腿先前掩盖在裙子下面，因此在涂抹蓝色的凡士林隔离霜的时候根本没什么旖旎的感觉，只是感觉石婷婷明明是花一般的年纪，却不得不在轮椅上待着。
“万先生，你在怜悯我吗？”
”啊？嗯，不是的。你已经比一般人强啦。“万强连忙否认。
”嗯，至少不需要憋着，像鸟一样自由飞翔。“
万强再也无法直视自由飞翔这个词了，众所周知鸟是直肠子，想拉就拉。
万强心道不愧是拉丁堡日报的撰稿人，被编辑惦记的天才少女，把天聊死的方式都这么文艺。
好在隔离霜涂抹之后就是灌注硅脂这一个程序了，在调配好比例之后，万强找来了一件硅胶短裤让王芳给石婷婷换上。
取样与脱模很快就结束了，为了做戏做全套万强和托罗在告别了石婷婷一家人之后继续前往了另外两户‘幸运’订阅者。
其中一户人家的男主人因为是车祸截肢，所以万强两人用同样的方式量取了对方一条腿的残肢之后就结束了量取。
这种义肢制作起来会比较方便，而且因为是小腿中段截肢，所以仍然保留有大量肌肉，可以预见的是对方的义肢将会有比较好的功能性。
至于最后一户人家则是由于订阅人不幸因病去世，所以不需要义肢了。
”我很遗憾，女士，如果您仍然有需要订购的话可以拨打我们的电话……”托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万强拉走了。
“咱这生意可不兴欢迎光临啊，小老弟。”万强嘱咐道。
“嗨，这不是说顺嘴了嘛。”
托罗和万强完成了测量之后没有马上回到老石镇农场，而是开始采购一些工具和设备，至少能够支持他们敲出来个’原型机‘不是吗。
“兄弟，我觉得这两人的义肢操作方式可能会有所区别，那个小腿残疾的人叫……”
“小腿残疾的叫马克”万强提醒道。
“小腿残疾的马克可以用我们义手上的方法解决，总之就是给定做一个46码的脚，然后用电极感应肌肉运动趋势就行了，不但成本低廉而且方便操控，你看土拨鼠只用了一晚上就可以用义肢来拿鸡蛋了。”托罗坐在车上总结经验。
“那石婷婷呢？”
“谁？”
“笔名皮革翁的那位。”
“哦哦，你说那个小妹妹啊，她可能要复杂一些，因为她现在是高位截瘫，下身失去知觉但仍然有完整的骨骼和肌肉，所以在制作’外骨骼‘的时候要做一个限位来控制肢体活动范围，不能给她造成二次伤害。”
“托罗，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照搬马克的义肢操纵方式了，干脆大胆一点用脑机接口吧。”
“脑机接口？”万强有些吃惊，但一想这确实是十分合适的。
由于石婷婷属于完全的下肢失能，脑机接口相对难控制的难点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了，而且正是因为下肢瘫痪，所以在使用脑机接口的时候真正的下肢也不会和脑补出来的指令产生冲突。
“嘿，托罗你小子想的倒挺周到的。”
“在我们那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是要穿漂亮的衣服出去和男孩子约会的，可不能坐在轮椅上虚度光阴。”
“行啊，那我们好好努力，让她重新站起来吧。”
虽然方向确定下来了，但是对于脑机接口操控义肢这种事情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超出了万强和托罗的能力范围，托罗很老实地承认了最多能在机械结构和动作捕捉上出把力。
“那脑机接口怎么办？”万强问托罗。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海螺呢？”
万强丢给托罗一个白眼，掏出来电话打算问问高桥优子。
反正人脉就是这样利用的对吧，既然高桥优子已经有了‘闺蜜之主’的美名，那么她那么多闺蜜，无论是男闺蜜还是女闺蜜，总之看看有没有人有消息的。
不过现阶段最重要的还是要搞产品升级，之前给土拨鼠的义肢完全是拼凑起来的，说是废土风格的义肢都完全不过，既然拿到了赞助，那么好好升级一下装备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同时也可以给scout他们的装备升级一下，不管怎么说万强还是非常期待手持重型机枪、佩戴重型防弹衣的单人骑士的。
谁说强托技术增强集团就只是给残障人士做义肢呢？
真正赚钱的还是要依靠军售啊！
”托罗，我们先做义手和义腿，同时做一个原型机出来，就是针对下肢的整体外骨骼辅助装置。”
“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要做下肢辅助呢？
”下肢辅助比上肢辅助更难，但下肢力量提升之后只需要我们做一个负载系统，士兵的负载能力就直接提升了很多倍，那时候再加上上肢的力量辅助也不迟。“
万强划拉了几下手机说道“而且现在大部分轻武器都是根据现有肢体力量设计的，有了那么强的上肢力量也没有那么多重型武器能够发放全军使用啊。”
“兄弟，你真的没卖过军火吗？”托罗似乎被万强一下子提醒了，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