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带她上山
顾长生注目着被自己一剑劈成了两半的高大黑衣人,也有些呆了,他也没想到自的锈剑攻击,这一次的真气能量竟然能够发出如此惊人的一击。
身体一下摇晃,顾长生发现自己精神有些恍恍惚惚,难道是今天自己使用百分比系统过多,所产生的副作用么?
好累,虽然有了锈剑作武器,但是它所带来的负荷也是在太大了点。
特别后面这一刀攻击,在吸收了高大黑衣人的真气后,他发现自己对于锈剑的把持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锈剑是一种拥有生命的物体一般,明明是他使用锈剑,又感觉锈剑自己在行动。他并非是彻底按照自己的心念而所使用力量。
它吸收了高大黑衣人的真气,所释放的力量,却又比原来的力量大了许多。
这其中自然有诸多尚未了解的缘由。
另一边,那名还准备发起攻击的黑衣人老二,见到了这一幕,订立原地了好一会儿,吞了口唾沫,望着被劈成俩半的老大,一抹恐惧涌上了心头。
“老大,竟然被他给干掉了。”黑衣人老二颤颤巍巍道。
退。
这是黑衣人老二心中立马升起的念头,现在他们完全了解这个仅仅是练气六级的家伙,所使用的手段,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前所未见的东西。
就算和老三一起出手,他们没有太大的胜算。
更何况,还有一个受伤的青衣女子在旁边,以她筑基一期的能力,他们不仅没希望,逃也不一定可以逃脱。
黑衣人老二连忙退后,他跑到了瘦小黑衣人那边,赶紧拉起他,远远地闯入了树林之中。
将锈剑插入地面,稳住了身体,顾长生缓了缓,看着其余两个黑衣人离开,却又没有追击的想法。
他没法追击。
青衣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是难以压下心中的惊涛海浪。
这家伙,仅凭练气六级,竟然把一名练气九级给劈成了两半,刚刚的那一道攻击,作为筑基一期的她没有太大的把握接下,即使可以,想必也会受不轻的伤。
“枉我还被说是灵天城年轻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人,就算是筑基一期,在这个少年面前,好像啥也不是。”青衣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的确是灵天城年轻一辈中最顶尖的天才,靠着自己的努力便是突破筑基一期,从家族中鹤立鸡群。
自此,她才有了从私生女成为了候选继承人的身份转变。
大概,那就是所谓的咸鱼翻身吧。
其实,她对于那个家族没有什么感情,要不是临终前,母亲对自己说出了身份,恐怕自己和妹妹相依为命,一生都不会和他们产生交集。
只是,妹妹从小被病魔缠绕,整日需要泡在药罐子里,在母亲走后,她终究还是找上那个家族,找到了她那所谓的父亲。
可终究她们是私生女,本见不得光彩的,在家族中也不太不起头来,经常受到家族嫡系的针对和排挤。
好在,她天赋不错,加上自己的努力,成为了整个家族中最为年轻一位的筑基修士,同时也将灵天城各家族天才给比了下去。
那个时候,她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可妹妹的病情,没有丝毫的好转,她请教了许多的炼药师或是有声望的大夫。经过诊断,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因为经脉受损,才害得身子越来越虚弱。
后来,以为有名望的大夫给了她一个建议,说是三品灵药,红血灵芝,可以改善妹妹的体质,恢复她受损的经脉。
于此,她半年来,四处奔波,寻找此药。
终于,在一个月前,有了消息,费劲千辛万苦,拿到了红血灵芝。
这些黑衣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程,身上还拥有着红血灵芝呢?
青衣女子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微微颤抖,一抹强烈的杀意涌现。
难道,是他们么?
目光看向刚刚黑衣人消失的方向,青衣女子反应过来,这才想要追击,刚要运转身法,身形一动,整个身躯却是一僵,她发觉自己全身软弱无力。
她忘了原本自己就中了黑衣人他们的毒,此时再次运转功法,彻底地将毒引发,全身上下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该死,毒发作了”。
青衣女子合上眼帘,意识一下子就模糊了,身躯失去了支撑,摇摇晃晃间,顾自往前倾倒。
嘭!
顾长生听到嘭的一声,回头一看,是那名青衣女子摔倒在地。
青衣女子已经昏厥过去了。
“喂,喂,喂。”
顾长生赶紧来到了她身旁,蹲下身子摇了摇她身体,见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着呼吸。
顾长生放下锈剑,将她的身体回转成正,这个青衣女子长得倒是很清秀,即使是昏迷了,依然可以看到她美丽的五官。
顾长生想到了她的那种复杂眼神,想必她也是经历了常人不能经历的事情吧。
“看来,是毒发作了。”
顾长生看到她胸口处的血迹,伤口处有些发黑,毒素往周边蔓延。
顿时间,顾长生心头也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是炼药师,可是不知道怎么解毒。
这个时候,黑色也是逐渐地暗了下来,朦胧了一片,现在他又不能将她给扔在这里。
他好不容易将她从那些黑衣人手中救下,总不能够让她死在毒下吧。
真是,出手果然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在原地,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顾长生见她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有些发愁。
顾长生没有办法,叹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背起了青衣女子,准备将她给带回了灵天洞府。
回到灵天洞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也倒好,没有人看到顾长生带着一个女子上来的。
顾长生没有把她安顿在自己的住处,要不然到时候有理都说出清,特别自己还是一名外面弟子,还是杂役的身份。
顾长生把她安顿在了自己平时干活的柴房,收拾出来了一个空地,以防万一,又用了柴条遮掩,平时也没什么人进来。
大多数人知道他睡在柴房,也很识趣的不会随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