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当面对质
“好了,我们知道了,两位先回去吧!等子不语大师的伤好一些,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方案。”
“好的,麻烦您二位了,也辛苦您二位了!子不语大师,您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您尽管给我打电话。”
“嗯。”子不语微微点头。
在金银花走后,子不语这才笑笑问我:“为了我,跟你的两位老祖对着干,值得吗?”
“也不是对着干,只是我是成年人,我懂得明辨是非,还有相比较于那什么所谓的木鬼术,你更重要。”这是心里话。
子不语看了看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其实此时无声胜有声,所有的都在眼神里。
“我先上去休息了。”
“好,有啥事喊我,你现在行动不便,少运动,免得伤口崩开。”
“不碍事,对于我们来说,这点伤算什么,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你还是好好养,别乱动。”
“知道了。”
我想去扶子不语,却被他拒绝了,还笑骂了一句:“我只是受了点伤,别把我当残疾,我还不用人服侍。”
我也便作罢,看着子不语一瘸一拐的上了楼梯。
我心里也是感慨,人生得一知己,我自然懂得珍惜。
我也没有停留,打开了我太公的骨灰和我爷爷的骨灰,然后打了电话,让我老丈人找了人,我要进行DNA比对。
七十年代,那时候国内还没有这种技术。
人家送一盒骨灰回来,就说是我太公的,我爷爷也就信了,摆在家里,逢年过节,忌日,初二十六都拜。
这一拜拜了十几年,最后发现拜错了。
但我心里其实也不懊恼,错就错了吧,我估摸着这盒骨灰应该是白莲将士的或者是某个中毒而死的村民的。
因为当时我爷爷查看了骨灰,骨头是黑色的,明显是中毒而死。
不得不说,狄家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毕竟有权有势就是好办事。
DNA的比对结果不到半天就出来了。
那盒骨灰果然不是我太公的,因为跟我爷爷的比对不上。
看来矿坑里的那位果然是我太公李道宏。
其实在矿坑的时候,我就有八成确认了,因为那面容和遗像上的有六七成的相似。
我在福寿园找了个地方,风水还算可以,挖了个坑,直接把这盒假冒的骨灰给埋了。
埋完骨灰之后,我回到了家里,已经是晚上了。
丫头们也都回来了,也吃了晚饭。
跟我打招呼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
回房间之前,每个人的眼神都好奇怪。
我也能明白她们的心思,那就是晚上跟谁睡。
可我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些东西。
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沐南屏。
沐南屏是当事人之一,也就是当年的见证人之一,包括最重要的那份藏宝图,也在她的手里。
我必须进入到画里,把这些事情跟她当面确认。
我进入书房,把书房的门给锁上了。
我就静静的看着她的画像。
我沉思了很久,对于我们来说,我与沐南屏应该是无话不说才是,毕竟在画里相处的时间相当于三十年。
如果是在外面,相处三十年,那可以算是半辈子,甚至要更多了。
她竟然还有如此多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这一点确实让我很郁闷,甚至可以说有些难过。
所以我怔怔的看着画像,一言不发。
直到几个小时之后,已入深夜,画像才传来沐南屏的声音:“夫君,怎么啦?怎么对着我的画像几个小时,却一言不发,我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遇到了什么事吗?”
“娘子,我想要见你。”
“到底怎么啦?”
“能不能让我进去说,我要和你当面说。”我坚持道。
“好吧。”
话音刚落,画里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往画里吸。
眨眼间,我周围的环境都变了。
依旧是那片翠绿的小竹林,还有我亲手改造过的住屋。
住屋前的院子里,站着那位我做梦都在想的身影。
沐南屏。
我的娘子。
“夫君。”沐南屏见到我,喜极而泣,朝着我狂奔而来。
“娘子。”我也飞奔过去,一把抱住沐南屏,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我两紧紧相拥,互诉相思之情。
许久,我们才分开,我伸手替沐南屏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夫君,为何如此着急见我,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
“我见到了我太公,和我们李家的李槐老祖。”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啊?什么时候?在哪里?”沐南屏瞪大了眼睛。
“今天,在九仙山矿场的矿坑里。”
“什么?他们没有死吗?”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你太公还好说,但李槐是我和一个时代的人,年纪比我小不了几岁,他怎么还活着?如果还活着,那现在不得三百来岁了?”
“哎。”我叹了口气说道:“他是以我们李家的秘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就好比你藏身于画里,这个地方与外面的时间差,这个世界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你可以活这么久。”
“那他呢?”沐南屏反问我。
“怎么跟你说呢,他藏身于一棵巨大的杘木里,利用杘木的养分活到现在。”
“哦。”沐南屏哦了一声,但看她似乎也不明白,她说道:“你们李家确实有很多的秘术,其实想想,也不应该太过惊讶。”
“你见过我们李家的李槐老祖吗?”
“以前见过几次面,但并不熟,我跟他父亲比较熟。”
“今天李槐老祖告诉了我九仙山矿场的真相,我不确定这些是不是真的,所以才进来跟你当面确认。”
“他说了什么?”我们在院子里坐了下来,沐南屏边装水烧水,准备泡竹叶茶,边转头问我。
“你是白莲教圣女,白莲教主沐剑生的女儿沐南屏,对吧?”我开始问她了。
“嗯,对。”沐南屏重重的点了点头。
“九仙山矿场里埋葬着几万白莲教将士的尸骸?是不是?”我再问她。
“是!当年我们贩卖私盐以资养整个教派,用于对抗清军,只不过后来发现私盐有毒,不仅害了不少的百姓,在两三年的时间里,我们自己人也毒死了不少。”沐南屏长长叹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