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韩虎
等将自己所有的记录看完,易不贱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等级1(13/10),也就是有13个记录被系统认为是有价值,可以提升经验值的。
之所以还没有到等级2,那是因为凡人的极限就是等级1,没有功法等级限制就没有办法突破,有再多的经验也是没用。
这也让易不贱对于功法越发的渴求,不过纵然如此,易不贱也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越急的时候越是要稳住。
除了古修士之外,不是没有别的修行之法,获取难度也不像是古修士那么大,甚至于现在这样的末法时代,一些比较弱的修士传承是可以在一些店铺里边买到的,甚至价格也都极为低廉。
毕竟在这个时候,没有了灵脉的情况下,纵然有功法也是没有办法修炼,就像是掌握了屠龙之技在没有龙的时代,甚至还不如杀猪的经验好用。
可这样的职业,在潜力上是远远不如古修士的,现在可能还不明显,但到了后期之后,只有古修士才有影响剧情的能力。
狼行千里吃肉,马行千里吃草,这职业的选择,就是决定了是狼是马,宁可慢些,也不能将就。
收拾完一切之后,易不贱和阴丽华一起来到了青云山,上一次是知道丹方,找完材料就可以过来了,这一次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法器,具体炼制这东西需要什么材料两人并不清楚,所以到山上后并没有见到青云道长,接待两人的是他的二弟子韩虎。
韩虎跟着青云道长学习炼器之道,此时已经到了略有小成的极限,一旦哪天开悟,达到融会贯通的地步,就能够成为器道的大师,所以像是这种询问需要材料的事情,青云道长已经不再出面了。
“什么,炼制储存死气和鬼气法器需要的材料?你想都不要想!纵然你有材料,我也不会给你炼制的!”
易不贱刚一说出要求,韩虎便露出愤怒的表情,语气也从原本的温和变成了咆哮!
作为未来正道第一的势力,青云门现在的教育也都是正道的教育方法,对弟子的品行是非常看重的,平日里青云子也是反复的告诫弟子要与人为善,多行功德之事。
正因为如此,听到易不贱的要求,韩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邪道修士,要知道,死气和鬼气无论对人、神还是普通的修士都是有害的,只有邪道、鬼道这样的修士才能够利用,而邪道、鬼道修士常年被这些不正常的气息侵蚀,大多都是性情暴虐,心理变态之辈。
所以无论易不贱打造这样的法器是用来害人还是用来自己修炼,他本身都是有问题的,韩虎说了这话之后便要送客,甚至于如果不是看两人身上没有邪鬼之气,他都准备除魔卫道了!
“韩兄不要误会,邪鬼之道害人害己,我这有家有业的怎么会去碰这种东西,不过是有一处洞府需要死气和鬼气破阵,我才需要炼制这个法器,等阵法一破,我就将这法器送回给韩兄销毁!韩兄如果肯帮忙,我有一无主灵脉的消息可与贵门分享。”
易不贱赶忙起身,一边赔笑解释,一边将灵脉的消息说了出来。
原本,他是打算等到炼制的时候,用这作为条件让青云子亲自出手的,可现在,不说这个消息恐怕连后续都没有了,只能提前抛出。
韩虎听了之后沉吟了起来,想了片刻之后,让易不贱先在这里等着,炼制这样的法器不是一件小事,他要向师父青云子进行请教。
“这青云门也太过无礼了,不就炼制一个法器,至于这样吗?”
阴丽华有些生气,世家大族出身的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甚至有一种掉头离开,找别人帮忙炼制的想法。
“毕竟这法器确实是邪道法器,别人负责一点也是对的。”
易不贱劝了一句,不过心里也是微微有些不舒服的,求人的时候就是低声下气,可没有办法,自己不会这些手艺,就只能找人帮忙。
“等到成为修士之后,丹药、法器这些东西都是必不可少,是时候把炼丹、炼器都纳入到计划里边了!”
在心里,易不贱则是也开始了新的计划,人生在世难免有求人的时候,但经常性的需要却必须要有独立的能力。
比如在现实世界里边,明明采购国外的粮食更加的便宜,种粮也不赚钱,可是却一定要确保自己种的粮食能够基本自给自足,因为只有自己有的才安稳。
反例就是芯片,看似不起眼的东西,你造不出来,别人说封锁就能封锁,说制裁就能制裁,偏偏你还没有反抗的能力。
又过了许久之后,韩虎终于回来了,用灵脉位置作为交换,他可以帮忙炼制这个法器,但提前要约法三章。
“第一,按易不贱说的,这法器不能流传出去,等到使用完毕后要交回青云门进行销毁,而且这个时间不能超过五年!”
这一点易不贱可以接受,按他的计算,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五年算是非常宽绰了。
“第二,在法器上青云宗要设下禁制,这法器只能用来收集,不能用来伤人,一旦伤人,法器便会自动报废!”
想了想,易不贱也同意了这一点,对于死气的来源,易不贱考虑的便是到各个战场收集,根本没打算自己去杀,只要控制着不用这法器争斗也就罢了。
“第三,现在只能炼制一个用于收集的法器,并不给法器提供释放功能,等到易不贱用这法器的时候,韩虎可以炼制一颗专门用来释放的珠子,确保这法器不会用于别的用途。”
这一点,易不贱就比较难受了,等于是你买了一个车,但是只给你油箱的钥匙,不给你驾驶钥匙,你只能向着车里加油,加满油了再专门到卖车的地方来申请钥匙。
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说自己什么时候打开地宫,青云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万一他们起了别样的心思,自己岂不是平白为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