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混乱再起（三）
意外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
保罗直接通过肥猫丹尼尔，传送回了哥谭，这时他已经无暇顾及天眼会的监控，只能尽力隐藏。
或许适当展示一部分实力，可以让对方更加忌惮。
他赶到医院，用生命白光让副局长莎拉·艾森摆脱了危险期，剩下地留给医院进行后续治疗。
电视新闻中还在播放着杰罗姆的疯狂举动。
他率领疯子帮众人突袭了警局，当场射杀了十几位警员，重伤了莎拉，然后在赶来增援的警员到达前，果断离去。
疯子帮的举动严重挑衅了哥谭警局，保罗立即召开记者会表达了迅速破案的决心。
记者会结束后，他就接到了企鹅人科波特的电话，约定在法尔科内庄园会面，有重要的事情商谈。
在去老教父庄园的路上，保罗一直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他暂时放下了探求照片背后秘密的想法，决定先处理眼前的问题。
……
法尔科内庄园。
科波特上来就说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报：
“疯子帮是盖勒文的人。盖勒文在前几天宣布要竞选市长，他要求我也参加竞选，并帮他干掉其他竞选者。”
“什么？”保罗和老教父都有点吃惊。
为了让大家准确做出判断，老教父惊叹过后先简单介绍了下西奥·盖勒文的情况：
“这个盖勒文的家族原来能和韦恩家族并列，由于一些变故，去了大都市，而变故正是由韦恩家族引起的。他的家族重新在大都市经营、发展，现在有很大的能量。”
老教父看着企鹅人的眼睛，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
“科波特，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不然你不会听从他的安排，难道是你的母亲？”
“是的，看来我的弱点大家都知道。盖勒文派人来抓我的母亲，试图威胁我服从他，但他没有真的成功。”
保罗和老教父有些疑惑。
“既然他没成功，那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但是他自以为成功了，他抓到的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替身。
“人最重要的是要认清自己，包括弱点。既然所有人都有弱点，那么我为什么不把我的摆在明面上呢，等敌人来攻击我的时候，那就是他失败的时候，而我唯一的弱点就是我的母亲。
“我早就找好了母亲的替身，故意让她在公开场合露面，让她时常去我管理的酒吧表演，很多人都知道我母亲喜欢表演。
“替身被抓后，盖勒文找到了我，向我提出了要求，我假意答应，我骗了他，直到局长您回到哥谭。”
企鹅人科波特详细述说了他的想法和发生的事情。
“弱点……，科波特你成长了。”
老教父想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有些五味杂陈。
“法尔科内阁下，您是被家人背叛，和我不同。”
企鹅知道，老教父是想到了由于鱼姐的安排，差点导致被杀，所以安慰了一句。
保罗不由心中感叹：
不愧是有希望成为哥谭黑道王者的人，处处料敌机先，厉害。
“我这次去大都会也有很多疑点，盖勒文既然在大都会有一定的能量，而国家的很多秘密部门也在那个城市，他应该知道我的一些秘密，所以才将我暂时调离。
“我离开哥谭不久，疯子帮就袭击了警局，太过巧合，如果他们是真疯子，那么按照这些人犯罪的特点，早就应该对警局下手了。”
听完保罗的分析，老教父和企鹅表示了赞同。
然后老教父又提出了一个疑点：
“那么还有一个让我疑惑的地方，以盖勒文的身价和势力，哥谭市长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帮助，而他采用了这么激进的手段，似乎没有太大的必要，一定有其他更重要的目的。”
“那么他来哥谭以后，还与什么特殊的人物接触比较多呢？”企鹅人问道。
老教父想了一下：
“他频繁接触韦恩家的小少爷布鲁斯，还把他的侄女介绍给了布鲁斯。”
说完，三人恍然大悟：
“他的目的是韦恩家族！
“想夺取韦恩家的产业并不简单，必须要有政府部门配合，所以他才需要快速成为市长，因为控制哥谭市的相关部门也需要时间。
“而布鲁斯少爷再有两年就成年了，如果现在除掉他，那么他就可以通过控制韦恩集团的人来达成目的。
“他的手下一定还有隐藏力量，不然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行动，这只力量肯定非常强大，而且完全服从于他，不可能是疯子帮，那些疯子就是牺牲品。”
三人不断的分析、讨论，将事情逐渐理顺。
“和盖勒文一同来哥谭的有他的妹妹塔比瑟，还有一帮神秘人，来了以后就很少露面，他的后手应该就是这些神秘人。”
老教父继续补充，企鹅也在考虑着还有什么没注意到的地方。
“啪啪。”
保罗拍了两下手，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既然知道了敌人的目的，那我们就可以针对性地制定对策。我有一个想法，既然他要竞选市长，那么我也来参选，这样会打乱他的计划。
“而他调查到了我的一些情况，如果想阻止我，那么派疯子帮之类的肯定不行，只能出动那些神秘人，然后就好办了，干掉他们。
“如果不是担心现在杀掉盖勒文产生的影响比较大，直接干掉他最简单了。”
由于这次大都会之行，保罗对米国政府的力量有了一定的认识，碍于盖勒文的身份，不打算直接采用过于激烈的手段。
“那韦恩家的小少爷有危险了。”
企鹅人有些幸灾乐祸，他喜欢看到这些上层社会的人倒霉，因为他曾今也是其中的一员，他来自哥谭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可惜，现在不是了。
“应该不会，刚才我考虑的不够周全，现在盖勒文还没当上市长，而韦恩集团里有大批忠于韦恩家族的高管，如果现在杀了布鲁斯，不可能达成他的目的。
“盖勒文应该会先获取布鲁斯的信任，逐渐控制，并取得那部分高管的支持，这应该就是他安排侄女接近布鲁斯的原因。
“既然盖勒文接触过超凡力量，那么控制布鲁斯的几率就很大，然后先安排布鲁斯失踪，再解救出来，从而获取巨大的声望，为他成功竞选市长铺平道路。
“最后再由他解决疯子帮，那就可以宣布胜利了。”
法尔科内做出了解释，并继续分析盖勒文的想法。
“很好，所有的事情都理顺了，那我们各司其职。
“科波特想办法把那些神秘人引出来，再给杰罗姆一些暗示，我看这个家伙不一般，疯子怎么会听话呢？
“那么，合作愉快。哥谭永远是我们的。”
三人分别，各自按计划行动。
……
保罗回到家中，发现赛琳娜抱着肥猫丹尼尔，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边看，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小声咒骂：
“这个小婊子，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
电视中出现的画面正是一个慈善晚宴现场，布鲁斯和一个漂亮女孩儿举止亲密，还不停窃窃私语。
这是由盖勒文和布鲁斯联合举办的慈善宴会，他不遗余力地在哥谭展示自己的存在。
“怎么了，被甩了？我早就说让你少吃点，肯定是布鲁斯也承受不住你的饭量，不过他确实是个混蛋，这么盛大的宴会，居然不带我家赛琳娜。”
保罗一如既往地逗着小姑娘。
“啊啊啊，什么被甩，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那个混蛋，我只是可怜他，懂不懂！还有什么吃的多，你给走开！”
赛琳娜大叫着把脸转过去，埋在沙发靠背上，然后委屈地哭了出来。
“唉，怎么哭了，开个玩笑嘛，怎么真的生气了，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出气。”
保罗一看小姑娘哭了，赶快安慰。
“才没哭呢。”赛琳娜把脸在沙发上蹭了蹭，转过头来。
然后很严肃地对保罗说：
“我真的没有喜欢过布鲁斯。”
“好，好，不喜欢就不喜欢嘛，还哭了，真是的，说说那个女孩儿是谁吧。”
赛琳娜瞪了保罗一眼。
“那个小婊子是……”
“别说脏话。”
“好吧，好吧，那个小矮子是盖勒文的侄女，经常和她叔叔一起来韦恩庄园，还在布鲁斯面前装淑女，然后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挑衅我。我和她吵过好几次，布鲁斯居然不帮我，向着她，啊啊，那个小婊子！”
保罗一听，不是什么大事，放下心来。
“……那怎么办？派丹尼干掉她？”
「梳毛10次」
肥猫立刻具现出文字框，提出条件。
“你们两个够了！”赛琳娜大喊。
“我和丹尼回家住几天，懒得理他们。”
盖勒文最近的动作比较大，保罗虽然有点担心布鲁斯的安全，但转念一想，这几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盖勒文离当上市长还早，不至于直接对布鲁斯下毒手。
蝙蝠侠这么容易死，那DC宇宙早崩了。
于是就没有立刻安排肥猫去保护布鲁斯，毕竟先要照顾自家女儿的心情。
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会按照人们的设想来进行。
保罗大意了。
第二天他在警局办公室胡思乱想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给他打来了电话：
“保罗，布鲁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