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降临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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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唐三被打

“嘿嘿,小柏,你去不去啊?就算吃不了,闻一闻也是好的。”马红俊调侃道。

柯柏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唐三拍了拍柯柏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柏,修炼讲究的是劳逸结合。我看你这两个月以来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就算你不想跟我们去那种地方,也可以去索托城随便逛一逛。”

柯柏叹了口气:“好吧。听说索托城南街新开了一家茶馆,经常举行茶话音乐会,我就去听听吧。”

宁荣荣噗嗤一笑:“你们去风月场所,小柏去茶话音乐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会如此之大呢?”

唐三、戴沐白和马红俊顿时尬住了,他们又不懂音乐,去了也没用啊!

说罢,宁荣荣拉起了柯柏的小手:“我也好久没去听音乐会了,一起去吧。”

“我也去!”奥斯卡赶忙举起了手。

一夜暴富的奥斯卡又拾起了追求宁荣荣的信心,只不过宁荣荣依旧对他爱答不理。

论财富,奥斯卡一家那点儿小钱,又怎比得上富可敌国的七宝琉璃宗呢?

“竹清,你去不去?”柯柏问道。

朱竹清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史莱克学院七人兵分两路,开始了他们的夜生活。

……

南街的茶馆并不算很大,但装修却十分典雅,里边的顾客一边品着茶,一边窃窃私语,没有人敢大声说话,唯恐破坏了静谧的气氛。

柯柏四人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音乐会便开始了。

音乐会是竖琴的演奏,演奏者有男有女,虽然样貌普通,但气质却十分典雅。

柯柏仔细端详着演奏者手中的竖琴,心中不禁有了疑问。

从样式来看,这些竖琴明显都是西式竖琴。

在蓝星,柯柏所在的那个国家也有一种称为箜篌的竖琴,样式与西式竖琴并不相同。

虽然演奏的乐器是西式的,但茶馆却是东式,这样的割裂感让柯柏感到不适。

实际上,柯柏在斗罗大陆生活的这十几年中,这种东西式割裂感没少出现。

比如,斗罗大陆的人名是割裂的,如西式的奥斯卡、比比东、迈尔斯、弗兰德、萨拉金,东式的唐三、千仞雪、朱竹清、戴沐白和宁荣荣。

再比如建筑,同一座城市中,既有尖塔高耸的哥特式建筑,也有重山林风水的东式建筑。

总而言之,斗罗大陆这个地方,给柯柏一种东西杂糅的魔幻感。

“呼——呼——呼——”

奥斯卡的呼噜声将柯柏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宁荣荣用手肘戳了戳奥斯卡,低声道:“奥斯卡,醒醒。”

奥斯卡睡眼惺忪,眯着眼问道:“音乐会结束了么?”

宁荣荣满头黑线:“这才刚刚开始呢,你怎么就睡着了,真是丢人!”

奥斯卡打了个哈欠:“音乐会结束了就叫醒我。”

说罢,奥斯卡听着音乐一秒入睡。

宁荣荣无奈道:“我现在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对牛弹琴。”

柯柏轻轻拍了拍宁荣荣:“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

音乐会结束了,柯柏、宁荣荣和朱竹清意犹未尽的离开了茶馆,奥斯卡则是哈欠不断。

刚回到史莱克学院的校门口,柯柏四人便看见了三个大猪头。

唐三、戴沐白和马红俊看起来极为狼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三个人的脸都肿了一圈,眼圈上还带着紫黑色的淤青,衣服破了好几个洞。

柯柏暗道一句卧槽,问道:“你们仨这是怎么了?”

马红俊哭丧着一张脸,道:“小柏,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奥斯卡将自己的恢复大香肠递了过去,唐三、戴沐白和马红俊每人吃了一根。

“小柏,我们让猥琐三贱客给揍了,丢人,太丢人了。”马红俊恨恨道。

马红俊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唐三、马红俊和戴沐白去到醉风楼后,点了三个最有名的技术人员,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三个程咬金,跟他们仨抢了起来。

“他们一个叫不乐,一个叫老鹅,一个叫天涯,上来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给打了一顿。”

柯柏眉头一皱,能够让唐三他们三个吃瘪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唐三补充道:“那个叫不乐的是四十六级魂宗,老鹅和天涯都是魂王,我们仨不是他们的对手。”

宁荣荣撇了撇嘴:“说穿了不就是争风吃醋惹的祸嘛,活该!”

马红俊哭喊道:“荣荣,话可不能这么说,猥琐三贱客践踏了我们作为男人的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你瞧瞧,我们的脸都肿成啥样了?”

柯柏拍了拍马红俊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醉风楼吧,我去看看。”

宁荣荣诧异道:“不会吧,小柏,你真要替他们出头?”

朱竹清拉住了柯柏,提醒道:“他们之中可是有两名魂王。”

柯柏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强出头的。”

不一会儿,柯柏便独自一人来到了醉风楼对面的饭馆。

他当然不是为了唐三他们仨出头,而是为了他自己。

还在天斗城的时候,他就听到过猥琐三贱客的名号。

猥琐三贱客,顾名思义,这三人的猥琐程度堪称一绝。

然而只是猥琐的话,这三人还不至于这么出名。

最关键的是,这三人干过许多不法勾当,尤其是拐卖人口。

据说,许多平民家的孩子就是被他们拐卖的。

这些只是柯柏在天斗城听到的传言,而他今天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证实这些传言。

没等多久,春风满面的猥琐三贱客便从醉风楼中走了出来。

走在左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皮肤黝黑,只有一米六的身高,脸上挂着几分猥琐的淫笑,右手缠着纱布,下面穿着一条破洞的大裤衩,走路摇头晃脑的,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兴奋的小曲儿。

“今天大爷我心情好啊,出来遛遛鸟儿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