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黑更浓,除了自己的喘息声,前后都听不到其他声音,就连背上的张二蛋都已沉寂了下来。阿麦的头脑渐渐冷静,可恐慌却从心底漫无边际地弥漫开来。爬到山势略微平缓处,她找了块青石把张二蛋放下,颤着手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