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明不白的病

司古妈：“别抓。”

司古的手被妈妈拉住，不让她往脸上抓，打架的伤口已经好了只是会痒，一长条指甲印在左脸上。

司古妈：“都毁容了还抓，是不是想不要这脸了。”

司古：“痒！都好了。”

司古妈：“太调皮了你，这个学期完就让你和你哥去学校读书，让你爹治治你这坏毛病。”

司古走一边和大黑狗玩去，又听到路边的表姐出门放牛，就想和姐姐去山上玩。

司古：“妈！我要和表姐放牛去。”

司古妈：“好！不过你得给我砍一抗漂亮的柴火回来。”

司古认真的点头：“嗯！”

这个季节山里的野果都熟了，一上山把牛放一边，人跑去一片野果树林里。

司古可比之后走得快很多，不连累别人，她跟着哥哥姐姐们在山上上蹿下跳的，在山上吃得饱饱的才去砍柴，他们到一处地，这里前不久有人砍树放的就再往前走，到一处新坟头，司古最小她还比较慢走最后一个。

傍晚司古就带着漂亮的柴火回去，晚上吃完饭就洗洗睡了。

第二司古起不来，身上冰凉，司古妈担心的抱去三舅家，打针。没过多久，司古吐了。下午司古没事能吃下饭还玩了一会，可到了晚上吃进去的饭又吐出来，睡了一会就开始高烧。司古妈担心得不知道怎么办，打电话叫司古爹回来接去镇上看，家里的药不全，也查不到什么病因。

第二天司古醒来见到爹爹开心的抱着他，又活蹭乱跳的。可气色不是很好，没有以前那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司古妈：“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这孩子生出来时就小小一个，三斤不到，怕是她命苦啊！还是她也遗传你的病，现在病发。”司古爹安慰的抱了一下司古妈。

司古爹走到司古身前：“头晕不晕。”

司古：“不晕。”

司古爹：“饿不饿？要吃什么爹爹给你做。”

司古：“不饿！”

司古爹：“来！把这两个蛋吃了，爹爹带你去街上。”

司古爹给了司古两个红蛋，她拿着不吃，拿着玩：“我现在不饿，待会再说。”

司古爹：“好！我们先换衣服，路上吃。”

司古：“嗯！”

司古爹一只手牵着司古，一只手拿着背带。司古一只手拿着剥好的蛋啃着，慢悠悠的走。

到了医院，一切指标都检查完都正常。留院观察，到了晚饭后就开始恶心，吐了一地，医生过来立马查看，小孩受凉，体温下降，这是低烧。没过多久体温升高，摸在她身上那里都感觉发烫，可用体温计量体温显示正常，只有用物理降温，给她擦身体。晚上司古把被子全踢开，体温又降下来身上冰凉冰凉的。

司古住院好几天，好转了些才回学校的那个家，一位老中医开了药，每天按时熬药给司古喝稳定病情，吃饭不立马吐，但是她越吃越少，有时一天都不下一粒米饭本来圆嘟嘟的肉团子现在都小了点。只喝一点点肉汤就睡了，困意非常大，站在平地风一吹都不稳。

司古不吃饭，司古爹只有做面给她吃，吃面还好大半碗都可以下肚，只是放有蛋的一吃就吐，去医院看都是一切正常，可见到女儿越来越瘦小，小圆脸都没有了，手上的藕节都没了。

这一天甘雨家爹杀猪叫去帮忙，司古爹带着司古去。

甘雨爹见到司古，看着两眼无神，脸色发白，身体瘦小，整个人都像失魂一样。

甘雨爹：“小司古怎么了才多久不见就成这样了。”

司古爹把所有司古的事全说出来，之后司古见到甘雨爹拿着一碗米饭上面插着筷子，叫司古吐口水在上面。甘雨爹用纸钱在司古头上晃了晃，一把桃木剑从头上刺出，把那纸烧了，拉司古去桌上吃饭。

司古恢复之前的食欲，大口大口吃了两碗饭，这是她生病之后第一次感觉肚子饿。

事后她有问爹爹为什么，爹爹说砍柴那天遇不干净的东西，他晚上来找，现在已经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