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怎么解决“牧羊人”
很多人不知道，其实君临早在人瑞王杰赫里斯时期就建造了完善的下水道和供水体系，就像中世纪的巴黎或者伦敦一样。
黑水河自然也如同泰晤士河，红堡设置了很多相关供水和卫生的官员。
这是国王之手巴斯的政绩，王后亚莉珊也功不可没，毕竟当时她给国王和财政大臣拿了一杯脏水，在他们犹豫的时候质问他们到底修不修！
这也是雷妮拉获得治政权后，给居民修建公厕，将供水体系重新打通的底气。
不然，她是没那个实力和信心给一座人口数量这么庞大的城市搞基础建设的。
光是第一步就让她头皮发麻了，这是需要漫长的工期才能搞定的工程，而且可能还收效甚微。
后代的坦格利安，或者占据君临的拜拉席恩、兰尼斯特，半点没有把目光投向这里，就是因为已经积重难返了。
就像清末民国时代的龙须沟一样，沟里有水啊？但那些贫民窟里的人为什么都不用！
就是因为腐臭难挡，用的只能是送水人们打来的干净水，称作甜水，包月或者零散挑送。
那个时期的送水脚夫也是一门古老的职业，就像坦格利安家族在君临设置的一样。
其实每个都城都差不多，京城也早在元明朝时期就修建了非常完善的下水道和地下水供应系统，君临也是在坦格利安问鼎七国后，在王朝早期规划了王城的基础设施。
还是和每个都城的问题一样，人口越来越多了！
要知道君临建成的早期，这边的土地上根本只是几个小村庄而已！
王领的发展离不开坦格利安家族数代人的努力，那些人如巴斯，亚莉珊，雷妮丝及维桑尼亚等等也不是在自己身居高权的时候对君临不管不问。
七国上下都明白，王领这一块，就是坦格利安的正统！但七国之乱的时候，因为坦格利安的衰落，君临宣告了破产，归属权才由斗争的胜利者所获。
直到执政者瑟曦·兰尼斯特忍受不了这些贱民和吵闹的麻雀，一把火烧光光。
瑟曦为什么这么厌恶君临，也不让大臣们想想办法，第一点则是政治智慧非常差，而且就和这个时代的所有贵族一样，平民死多少也只是个冰冷的数字，内心触动不了半分。
第二点则是君临的人口都快爆炸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难民，吃喝拉撒都在城内，卫生根本管不过来，你想再次启用非常遥远的人瑞王时代的基础措施，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瑟曦还是有机会的！众所周知，兰尼斯特家建在金矿上，泰温的财富能让瑟曦把君临管制的服服帖帖，小玫瑰提利尔是没有机会当什么第二代“善良王后”的。
但瑟曦如果这么聪明仁慧，如同真正的“善良王后”就好了，她沉浸在恐惧、政斗、爱情的痛苦之中，做的是龙穴暴动时原身雷妮拉所做的那些事，历史的本质就是无限循环。
这也是雷妮拉下定决心改变的一点，她是完全吸取了摆在脸上的教训啊。
而且血龙狂舞早期是可以挽救的！
那位无冕之王大麻雀，和带领数万暴民屠龙的“牧羊人”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的基础力量同样是饥饿、绝望的难民和对统治阶级不满的贵族及平民们。
所以雷妮拉和瑟曦面对的是同样的敌人，牧羊人以及牧羊人第二代，大麻雀。
大麻雀肯定也是在牧羊人成功的经验启发之下领导的麻雀们。
甚至更进了一步，能够将王室成员骗入教堂狠狠拷打！
毕竟你这时候王室根本没有核心武器—巨龙！
牧羊人可是第一步先去了龙穴屠龙的！为此暴民和王室两败俱伤。
大麻雀获得政治力量的过程简单的可以让牧羊人羡慕的流下眼泪。
你能和大麻雀对抗的只有手里的兵权，那些贵族骑士或者封地士兵。
瑟曦下的命令是令金袍子们举起手中的屠刀，对向平民。（连坦格利安都没下达过的命令，兰尼斯特的金袍子做到了。）
雷妮拉对此的方案则是，让牧羊人没办法发动难民，因为她已经在逐步解决暴乱源头，发展王领了。
而且，雷妮拉还有一个办法。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置换斯壮家族的封地了。
要么把赫伦堡封给学城，要么封给繁星教堂。
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
你学城不是禁止魔法然后又偷偷研究魔法吗？那赫伦堡给你，你去解决吧！
有诅咒？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学城不是说了，魔法都是骗人的吗。
同样的，你教堂总是反对坦格利安，那把这片封地给你们。拿人的手短，那些脑满肠肥的总主教还不是会大声赞美起王室的慷慨？
而且七神庇佑虔诚的信徒，更何况是主教们呢。
想必是不会让诅咒降临在教徒们身上的，大概吧。
而且，这样做还有两个妙点，让雷妮拉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第一点，就是牧羊人和大麻雀问题。
要知道，他们的宗教领导力量是没有财源的，大麻雀当时怎么养活手底下的人？除了一些贵族们的慷慨之外，他们偷偷组织人手开采御林了！
御林是块王领的风水宝地，一直隶属于坦格利安，从未经过他人的染指，是国王的私产。
而且王室对它的利用率也非常低，最多开个狩猎大会来满足社交需求。
御林中的动植物资源，肯定是能养活大批麻雀们的！
对此，在红堡里知道了这件事的瑟曦，被气的暴跳如雷！
无他，御林是王室的私产，是她和她儿子的囊中之物，她们都没来得及召开什么狩猎与比武大会，大麻雀却偷偷开采，鲸吞属于王室的资源，瑟曦不气才怪呢。
既然大麻雀和牧羊人都缺财源，那赫伦堡这片属于教会的封地，他们肯定是想拿到手里的。
赫伦堡虽阴森可怖，可大片经由领地贵族开发的土地以及维斯特洛这第一大贵族城堡可是非常值钱的啊。
让教会那些爱玩小男孩的主教们和阴谋家牧羊人大麻雀们，为了赫伦堡打的头破血流，雷妮拉最好在一旁看热闹，这就最好了！
第二点则是，雷妮拉的名声会极其的好。
历史上可没有捐赠封地给教堂或者学城的坦格利安！（人瑞王和亚莉珊捐赠的封地给是给守夜人的）
要么雷妮拉会博得一个善待和鼓励学士的名声，要么七国上下都会认可她的“仁慈”“虔诚”之名！教会会把她宣传成“圣公主”！
大贵族们也很开心啊！尤其是海塔尔。
当初人瑞王被他们忽悠召开大议会，主君人选第一次可以由贵族们开会决定。
现在王国继承人又如此虔诚！（坦格利安又被教堂忽悠瘸了，竟然给本不应该干政的教会送直属封地）。
无论是送给教会还是送给学城，他们都只会偷着乐！
完全不会意识到，这是块带毒的馅饼。
美味，却致命！
雷妮拉没有动过把封地给其背后主使的打算。
路是要一步一步走的，给海塔尔只会资敌！
他们不像教会或者学城那样的势力，而是一个宗族啊！
赫伦堡的诅咒对他们而言只会是消耗一些族内人口的手段而已。
铁王座前没有奥托·海塔尔，也会有其他海塔尔。
旧镇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海塔尔也不会轻易搬迁族地！
七国是分封制度！每个当地大贵族都从不知道什么纪元开始就扎根于此。
北境之主是史塔克，谷地之主是艾林家族，西境的兰尼斯特…没有例外，征服者伊耿也只是将这些家族纳为封臣，而不是将这些家族们给驱逐！
其他几个例子，河湾的园丁家族是因为被坦格利安灭族了，但是因为为了统治该地，坦格利安才将园丁家族的管家，提利尔。作为河湾之地的管辖人，但提利尔也拥有着青手血脉。
风息堡是杜兰登家族的封地，拜拉席恩家族的开始，是由伊耿的私生子弟弟奥里斯·拜拉席恩，娶了最后一任风暴王的女儿，这才有了他们统治的法理。
而旧镇的海塔尔，比这些家族或许还要古老，盘踞在此地千年，甚至修建了奇观—参天塔。
参天塔的伟岸可以媲美瓦雷利亚的魔法灯塔，至今人们不知道它为何建成。
据说曾今有一位海塔尔借助了瓦雷利亚人的智慧，从某地请来了瓦雷利亚工匠…
总而言之，海塔尔不会轻易更换封地，派去赫伦堡的只会是某个家族旁支，即使是主支，死了就死了。
海塔尔那么多人，赫伦堡的诅咒要持续好几代才能害光吧，那还不如巨龙去焚城呢！
所以这种软刀子，要么给学城，要么给教会，这是最优良的考虑。
而且，海塔尔即使中了诅咒，或许也有办法解决掉诅咒。
别忘了，七国之乱时，为数不多研究魔法的就是旧镇老人海塔尔和他那疯疯癫癫的女儿，那位海塔尔数十年如一日的在旧镇研究魔法呢，类似于他的人估计在历史上不计其数，他们也有来自瓦雷利亚的玻璃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