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钗情莫坞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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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我身边安插人?

紫祺蹲下看着盛千宁,又看了看青兰小声的说着:“姑娘,姑娘你晕早了,将军还没回来呢!”

紫祺见她还没反应,心想有些不对劲,是不是病情又复发了?

孟砚白转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盛千宁,扔下棍子走过来将盛千宁抱起来,朝雅轩去。

盛千宁迷迷糊糊的撑起眼皮,看着蔚蓝的天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情越来越恶化,脸色苍白,可是意识和情绪自己都控制不住。

公孙北律站在床边,孟砚白轻轻的安慰他:“没事,我已经告诉了将军。他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

非远走上擂台:“将军,夫人出事了。”

公孙北俞转头看着非远垂眸,骑马回府,非远就在校场看着公孙北俞的背影,看着台下的将士。

“都给我认真点练!”

盛千宁又闭上了眼睛,她走在了迷雾里,看不清来者有多少人,只能看见……公孙北俞站在那里,站在自己的面前,被一剑刺进腰腹,倒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束缚住了一般,只能站在原地哭。

“怎么回事?”

公孙北俞走到盛千宁床前,身上的戎装还没来得及脱。

“姑娘和青兰吵嚷了几句,没一会儿便不省人事了。”

“医官看过了说是……复发了。”

盛千宁在极度恐惧中看见了一个身影朝自己走过来。

“啊!”

盛千宁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到满屋子的人有些害怕,朝角落里缩起身子。

“长宁?”

公孙北俞坐在床上,伸出双手,盛千宁摇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盛千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双手拿着指着他们:“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都给我出去,出去!”

盛千宁见他们没有反应也并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她转手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处,尖头已经刺的盛千宁的脖颈处流下血。

这一下让在场的人都惊慌了,公孙北俞挥挥手让他们都走,这屋子里只留下了公孙北俞和盛千宁两个人。

她的手只要在动一下就会抹了脖子死掉,公孙北俞的神情高度的重视了起来。

“长宁,过来。”

盛千宁眼眶中含着泪,看的公孙北俞的面貌和公孙北卿一样,颤抖的将匕首放下。

“卿哥哥。”

盛千宁过去抱住公孙北俞,公孙北俞眼神闪烁,心中竟有些难受,他没有急着否认怕盛千宁在过激,他只是将匕首拿起来扔到一旁。

“我在,卿……卿哥哥在这呢。”

公孙北俞拿出帕子来给盛千宁处理伤口。

盛千宁在这个怀里一直颤抖:“他要杀我们,他是谁?他……”

“好了!不想了不想了。”

公孙北俞一直给盛千宁顺着背,轻轻的给她拍拍背,一句一句的话温柔的打在盛千宁的心上。

“我在。”

公孙北俞架起盛千宁的腋下,让盛千宁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嘴里一直念叨着,安抚着她当成孩子一样哄着。

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喘气的速度小了很多,恢复了意识,双手还在一直抱着公孙北俞。

“将军。”

公孙北俞见她恢复以后不哭了以后,也没有让她下来。

“长宁,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了?”

盛千宁皱起了眉头,闭上了眼睛,仔细想着那个场景,越想手越抓紧公孙北俞的衣服。

“男的,我肯定认识他,我却看不清他的容貌,他的目标不是我,不是我母妃,是卿哥哥!我……想不起来了。”

公孙北俞让她看着自己,抹掉她的眼泪,擦干净她的小花脸。

“本将军带你出去转转,别难受了。”

盛千宁不想去有些抗拒,公孙北俞见她不想出门,单手爹式抱孩子一样直接将她抱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去。

“将军您今日不能出去!”

非远本来拦住公孙北俞,公孙北俞没太多想只是一心想带着盛千宁出去逛逛散散心。

盛千宁将手搭在公孙北俞的肩上。

“我……我想吃糖葫芦。”

公孙北俞将她放下来,买来糖葫芦,自己嫌弃的给盛千宁擦擦嘴边的糖。

“吃多了会变傻。”

“那你别冤枉糖葫芦!”

盛千宁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公孙北俞看着前方:“将军,我得同你坦白一件事。”

公孙北俞以为是盛千宁告诉自己她不傻的话,但却是……

“卿哥哥好像跟我说什么婚事,什么回梵古成亲什么的。”

公孙北俞的清澈的眼神变得严肃:“你与二哥有婚约?”

“应该不是卿哥哥,当今梵古陛下认识我母妃!”

“你母妃?”

公孙北俞越来越糊涂,盛千宁有婚约的不是二哥哥?哪会是谁?二哥哥想让她跟谁成婚。

“我母妃是南疆域的长公主,当年梵古和南昭争我娘,好像陛下都要封我母妃谥号了,谁知怎么就归了我父皇。”

盛千宁又接着说:“南昭在我母妃死后,说要将我送回南疆域,可我曾祖父并不想让我回去,怕我挑起战争。”

公孙北俞点点头,他想起来了那年自己还小什么事情 都不懂,后来才知道是南疆域将自己的两个女儿送来了梵古,一位应该是去南昭的,后来也是南昭亲自来接的人。

当时梵古处于劣势南昭十分的强势,把本来要封为皇后的闻人兰给带走了。

公孙北俞胸口一阵剧痛急忙忙的对盛千宁说着:“我有事得先走,你不用寻我。”

谁知道他竟然用轻功回了府里,盛千宁很奇怪为什么不让自己寻他,都说他脾气暴躁,不会是有病吧?

燥怒症???

盛千宁待在房中,只见一个丫头推开门,对着盛千宁福了福身。

那丫头头顶梳着蝴蝶样式的,额前有一处稀疏的刘海,胖乎乎的脸瘦小的身材。

“夫人,奴婢名叫卉儿,是将军派给夫人的奴婢。”

盛千宁转头看着紫祺,给自己派奴婢?是想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一个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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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公孙北俞让非远将自己拴住手脚,非远很是心疼,可是没有办法每到初一将军就犯病。

“围好附近,不许让人靠近一步!”

公孙北俞突然暴躁起来,栓他的铁链都抖了起来,只听一声怒吼。

“啊!”

盛千宁的雅轩离栓公孙北俞的致斋很近,她突然站起来,低语的对身边的紫祺卉儿说道:“不许跟着我!”

盛千宁提着裙子,戴上帷帽,跑起来推开门,却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屋内很空旷,几条铁链拴住公孙北俞,公孙北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拉住拴住自己的铁链,正在拼命的挣脱。

林娴和公孙昼站在窗前,公孙昼安抚着林娴,“我的儿,怎么命这么苦,遭受的痛苦如此多啊!”

公孙昼揉了揉林娴的肩头:“没事,俞儿会没事的。”

是长宁?

不!

她不是长宁,不能冲动,克制自己,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能暴躁,她是我夫人。

“公孙北俞?”

听到这四个字公孙北俞似乎更生气了些,更暴躁了一样,铁链子被抖动的更作响。

“你是谁?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