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还有这好事
杨妃命下人取了一张地图:“杨氏为表诚意特送来田亩地图,恪儿可自选一些作为陪嫁,另外还有珍宝珠玉若干杨氏已经在准备了。”
李恪眼睛一亮:“还有陪嫁,这种好事?”
杨妃奇怪的看着李恪:“自古女子出嫁,娘家准备丰厚嫁妆以显示娘家诚意还有对于女儿的重视,这本是应有之礼,何来好事之说?”
李恪不禁感慨:“这个好,好礼仪!应该认真传承!流传万世!”
杨妃命下人摊开地图,李恪不禁无语,这地图画的是真抽象!山川河流简单几笔,道路城池犹如瞎涂。
所标地块也不过是各府县标红,杨氏所在的弘农李渊在位的时候就改为了陕州,杨氏的地也多集中在这里。
耕地李恪是懒得要懒得打理的,当个地主土老帽也不符合李恪穿越者的身份,李首先瞄向的就是现成附近的土地还有言黄河能作为码头的地方。
可惜这边黄河水流太急并没有合适的码头,正当李恪打算随便往南选一个的时候,南面小秦岭的一大片山林引起了李恪的注意。
那里不是后世的灵宝地区么?现在这个地方叫桃林县。
人们只知道华夏金都招远,却很少有人知道我们豫州金都灵宝的,就因为它是老二,就像人们只知道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玛峰很少有人知道世界第二高峰是乔戈里峰一样。
招远的黄金储量占华夏的百分之二十,灵宝占到百分之十,而且灵宝这个地方不仅有金矿,还有银矿和铜矿。
这里还有函谷关,当年老子就是从这润出关的,还有夸父逐日最后累死化身桃林,桃林县也因此得名。
当年有一次相亲的时候对方三门峡的,非说工作忙走不开,要李恪非要到她上班的地方,结果去了灵宝县一看女的长得普普通通还比李恪大五岁。
吃完饭就带着李恪去了金店,你要是长得好还罢了,长得丑想的倒是挺美,李恪哪里愿意当这冤大头,直接甩手走了。
后来女方亲戚打来电话才知道,一开始女孩对李恪印象不错,所以吃完饭特意带他去金店是因为金店是她们家开的,将来出嫁是她的嫁妆,还会陪嫁一个金矿,谁知道李恪直接很没有风度的跑了。
一问才知道,对方老爸是灵宝当地的一个村长,后来私采金矿发家做起来黄金首饰的生意。李恪当时就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然后听着亲戚说起灵宝的采矿历史,感觉这些金矿都是他的才对。
后来再提起灵宝就格外留意自然就知道了!
看来老天还是很宠爱的嘛!上一辈子的遗憾老天这辈子用另外一种方式补偿给了自己。
李恪兴奋的指着地图:“我要这一片,小秦岭这一片的山林!其余的都可以不要这一片要都给我!”
杨妃皱眉看着:“这里土地贫瘠,山林出产历来就少,我看不如要这里,这里靠近黄河边土地肥沃……”
李恪十分肯定的说到:“不!我就要这一块,没有这里,这婚我都不结了!”
杨妃见李恪坚持,也就没有再争:“行了,我会跟杨氏打招呼的,这一片对于杨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你要给你就是了,这不结婚的话休要再说,免得人家觉得你没有礼数。”
李恪兴奋的直搓手,这金银铜三矿合一,那还搞什么高科技,采矿证在手天下我有!工业大亨哪有矿业大亨吃香!
有了这份丰厚的嫁妆,李恪对于婚礼完全没有了抗拒!
还是古代好,这结婚还有陪嫁!这么好的制度为啥没有延续呢!
出了皇宫,骑上马小安子牵着缰绳:“殿下,府里来人传话了,说孙道长已经到了在家里等着呢!”
李恪嗯了一声:“那就回家!”
现在想约孙思邈可不容易,也就李恪的特殊关系才能提前一天约到,京城里,约孙思邈看病的都已经排到一个月之后了。
李恪到家之后,孙思邈看着立刻点头:“不错,经过这几日调养,殿下的气色好多了,果然还是年轻恢复的快……”
李恪招呼孙思邈:“喊你过来是商量办学的事情,正好父皇已经把地给批了,我琢磨着咱们应该先招募一批老师。
开学之前先要对老师培训,顺便把教材编写出来,确认无误之后才能招募更多的学生。
其中医理部分你要多操心,方剂辨证论治这些要大家一起讨论,而药典专著的事情咱们要选一本为规范然后修订增补这要比自己从头著述要简单不少。”
孙思邈听的不停点头:“如果说药典,当首推本草经集注,陶真人弘景所注,后来由于后人抄录流散战乱丢失等原因多有谬误。
若是在其上增补,当事半功倍!”
李恪点头:“很好,我会请陛下从太医局抽调人手,咱们在城外选一个道观,开始修订工作,等教材编写完成教室也差不多有了些规模,咱们就可以开始招生了。”
孙思邈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也好,正好我以此为名,以后每日只出诊两户。”
李恪嘴角扯扯没有说话,这最后罪名还是要落在自己头上,反正已经得罪了魏征,虱子多了不痒,李恪也赖不掉!
孙思邈看看李恪的院子:“殿下说的那个能飞天的东西做好了没有?你这宅子里怎么一直有股怪味?”
李恪闻闻有点尴尬:“这个是家里炼油的味道,这不是地刚批下来,等那边厂子建好我就把这些迁移到城外去。
至于你说的那个能飞的东西倒是不着急,等咱们找好道观我肯定把东西做出来,你有没有合适的推荐?”
孙思邈想了一下:“要是著药典,贫道推荐太清观,此乃茅山道统,当有陶真人弘景道书医书存留,观中应该也有人擅长此书,能节省不少时间。”
李恪问道:“那,好说话么?如果我要是去了,他们会不会听我的?”
孙思邈惊讶的看着他,他有点不理解李恪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一个皇子还是大唐的三皇子去一个道观,还怕道士不听他的?他是对自己多不自信?对自己老子多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