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灵魂辅助系统（6）
张界去组织玩，遇到董阳阳们，便和他们一起走。
旁边一个和张界差不多高的女生，望着她的侧脸，笑着说：“走路带风。”
暂且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顿住：“走路带风？我走的不快啊。”
女生忙解释：“就是酷酷的，帅帅的。”
张皿：“嘿，听见没有？她夸你帅耶。”
张界：“刚刚不是你主控的吗？”
张皿：“可是他们看见的是你啊。”
张界向他们解释了自己的灵魂辅助系统。
他们问：“那以后要怎么去问你和张皿2c呢？”
张界抬起左手：“有戒指的是张皿。”
张皿：“你是在躲着他吗？”
张界：“我花心的程度需要质疑吗？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组合觉醒之后，脑中总有一个画面，眼前一大群人董洋洋站在人群中和他的朋友笑着说话。
“就很想在人群中能够看到他的身影。”但是他永远不要发现我。
这是她冷漠极端性格下唯一的心动，仅有的微弱的安全感，但是她不希望她在看董阳阳时，董阳阳看到她。
张界也是最后期才感受到极端冷漠的组合，竟会对阳光开朗的董阳阳有如此深重的情感。
学校夜宵时间，是同学活动较长的时间，中间没有写日记，看同学们玩。
月：“你笑什么？”
张界想说：你们太搞笑了。
隔壁另一个同学调侃他：“张凤白你都撩！”
两个互怼了半天。
张皿主控，对张界说：“你这同学挺有意思啊！”
月又惊奇起来，看向张界：“你们看你们看张凤白，要不就是不笑，要不就是笑起来特别有型——诶！我都学不来！”
陈楠平时特别照顾张界，逐渐的两个人开始一起吃饭，一起写作业。随手看了一眼张界的书。
陈楠叹了口气：“怎么哪里都是张皿！”
每本教科书的首页日记本备忘录小说草稿数学草稿空白书签资料小册子便利贴随身卡纸……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最近和陈楠的感情越来越好，她没办法为此张皿了，像是突然挂断电话，无尽的疑惑。
楠：“宝贝，快问我题目，不教你写作业，我将无事可做。”
张界问他借了支马克笔，在日记本上画：2c。
楠：“zc是什么东西？”
张界才反应过来，她没分清是“zc”还是“2c”。直接说：“就是张皿啊。”
楠再度陷入无话可说。
在楠卡中快没有钱时，张界和她做交换。
楠的家就在市里，张界想委托她洗几张有关张皿的照片。
张界跟男讲，她一个月从父母那里拿取……钱。
楠直接回怼：“败家玩意儿…：”
之后张界要跟父母商量，以后可以少去点。
楠在自己的桌上贴了张纸片，把平时想记的东西写在上面，问张界喜欢什么？
打游戏，刷视频，写小说，QQ微信，吃的玩的能写的都写上。
楠划掉“打游戏和张皿。”
楠：“宝贝，除了这两个，其他的我都能满足你。”
张界：“你要加我的小号吗？帮我点赞，加快升级。”
楠：“不行，不交好朋友的男朋友是我的原则。”
张界：“那是我的小号。”
楠：“不行。”
好吧，其实模拟总是有时效的。
她们看的是在网上下载的一张兰博基尼的照片，也是小号的头像，张界也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了张皿2c。
楠你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不就是两三百万吗……”
张界真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和陈楠走的太近，没有孤独感了，所以维持不了张皿了。
张界开始冷落楠，不和楠说话，不等她一起吃饭。
陈楠教她写作业，她也趴在桌子上睡觉。
看着照片和他的名字，想象不到他的声音。
那天夜宵，陈楠邀张界陪自己去食堂，两个人抱着堆零食，宿舍楼上有装饰灯，迎着夜风。
张界：“有没有一种逛夜街的感觉？”
陈楠笑了一下：“这又是夜间就好了。”
突然她贴着张杰的胳膊，催她快一点走：“宝贝，不要一直在外面吹风。”
两人紧挨小跑起来。
张界回想起之前自己感冒了，班里也没有水了，楠夜宵时一个人冒着蒙雨去食堂给她接热水，内心不知道有多愧疚。
宿管查完寝后，张界用技能回到组织，见到了定型在玻璃舱里的自己的外形灵魂状态的zc。
身形光弧很微弱，身影也十分浅淡。
替代千粤的“粤父”问她：“是否真的要解除zc？”
zc即将完成为期两个月的辅助任务，但有不受系统控制了的现象，要么延期，要么销毁。
张界表示怎样都行？什么也不管的，回地球表面。
zc无奈且失落的垂下头，张界并不把它当做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而是……
zc望向“粤父”发出原声：“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有看到她真正为自己用自己的想法做一次决定。”
星期天下午上课，张介在宿舍开着台灯，写了1200多字的反省。
过了几天，她再给欧城打电话道歉：“其实张界是我虚构的。”
“那些话是你说的？”欧城简直十级无语：“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想到说那些的，我还差点信了！”
因为说自己“坏话”，把铃松气成那样，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向铃松解释。
快到午休时间了，她挂了电话，因为没有铃松的联系，只能等回去再告诉他。
室友们还在讨论她们的奇遇。
室友：“一开始我看他奶萌奶萌的就追了，结果不知道是看久了还是怎么？越看越丑，真的越看越丑，我就离线了。”
张界正在写草稿，听到她的话，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张界2……”
张界想说的话，内心犹如缓冲进度条。
“我在。”
张皿：“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了？”
张界：“没有，何以见得呢？”
张皿：“你看你以前带手表，只扣三个空，现在扣四个空都有点紧。”
碰了不止一周啊！
这什么变态诅咒？
张界：“你到底长什么样？”
张皿：“我不是说了，我和你长的是一样的，你有多帅我就有多帅啊。”
张界自己脑补过他的样子，但是他想要的是张敏原声摘下面具的样子。
以前有一个男孩被排挤冷落了，队友们不想他跟着为了保护一直被队伍落下的张健男孩一直默默跟着……
张皿：“很抱歉，我现在不可以告诉你。”
张界：“是怕你太帅了，我会爱上你，还是怕我自卑？是怕有更多人讨厌你吧！因为我。”
后期才以为：或许张皿也有原配，然而自己如此花心。
张皿：“你……你找个能印出你样子的东西，比如镜子亲一下，我们就算是接吻了。”
张界，直接无语，撑着额头：“对着镜子怎么亲都是接吻。”
放假第一天，考完试，张界和菜米离校，在校门口等她姑姑等来接她俩。
张界和菜米等了不知多久，以为得自己回去了。
疏散的人群，张界看见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转过身指给蔡米看：“好像是那个。”
蔡米正想否认张界再转过身，哥哥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拿到手机，张界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说不上来。
张界：“张皿。”
张皿zc：“我在。”
张界：“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你长什么样子？”
张皿zc：“抱歉……”
张界：“三年！不能再少了！”
张皿：“五年。”
张界：“成交！”
爸爸带她们到一处吃了玩牛肉面后，帮她们打分行李放上车。
张界只淡淡一句：“一只手拎不动。”
在车上，张界一直想办法联系林松，她没办法用大号面对铃松了，用微信号交代事情原委后抹了抹眼角的泪。
手机记一下备忘录：我决定了，我要给张皿生命和灵魂，让他像谣谣一样拥有自己独立的情感，也遇到自己爱的人和真正爱的人在一起。
灵魂状态的热身睁开眼睛，张界以自己的想法做了个决定，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玻璃舱门打开。
“粤父”沉默着对zc的事情无法插手。
解开铐链，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漂浮方向。
“粤父”护送他去死亡宣判境。
一路上，“粤父”的车打着缓行的灯。
zc的灵魂形态漂浮着跟在他的车旁，车顶，车尾……环环的根据风的流动改变身态。
当张界赶到时，雷神已经到了宣判境的入口。
张界正哭着呼喊他的名字，被旁边一个人拦住，无法靠近。
张界从来没有这么撕心裂肺的喊过。
“你为什么也要离开我！为什么！你说过要和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
张皿停止，直身悬浮，侧过脸，伴身面具，原声：“……这个世界，还有人比我更爱你。”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一点点进入宣判之门。
张界推开所有人：“你又要放下我一个人吗？我还没有见过你的样子——2c——”
张皿瞬间灰飞烟灭，张杰被堵在门外没有了声音，眼泪也没动了，转身奋力往外跑。
直到深夜，生蛋的天空闪着星光，他坐在云垒树下，泪流到自动续费……
“粤父”满城找了她好几个小时，现在就站在她身后，远远的看着她。
张界耿咽着说：“为什么，我在意的人，都要离开我？”
“粤父”没有回答，等了好久。
张界扭过头来问：“铃松和欧城从来没有让我有他们会离开我的威胁——是因为我还不够在意他们吗？”
张界慢慢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从“粤父”身边经过时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深深扯下一块！血洒在草叶上。
然后跑了。
张界在QQ上和欧城聊天。
张界：张皿是我的“灵魂”，是我自己，我喜欢张皿，算不算是自恋吶。
欧城直接回复：“不算。”
没过几天，因为分神技能，张界看着跑车照片上，张皿zc写成张皿2c完全回忆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新的教科书，尤其是数学，逼得他直呼：“怎么哪里都是2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