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黑手二
在县城的某个出租屋里，一个身材猥琐，面目凶狠的汉子搂着一个一身睡衣，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打电话：“刘总，事情已经办好，相信已经有人给你汇报过了，剩下的尾款什么时间到帐”。“老黑兄弟，办得漂亮，剩下的五万马上到帐”。猥琐汉子继续说道“给刘总打交道就是痛快，再有好事千万要记着兄弟”。“放心，马上就有好事了。等我的电话，妈的，不自量力，有这小子吃的亏，但是老黑兄弟，事情一定要做干净”。“放一百个心，兄弟做事你还没数？”“放心，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没有万一，兄弟挂啦”。挂完电话手机提示音想起，打开一看五万元到帐，女人看着手机一脸崇拜谄媚的说黑子哥发财也不给小妹一个红包，“妈的，把大爷伺候好了给你发个大红包”接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淫叫声。
李天豪他们几人到了派出所，高所长对众人说道，“早上谁报的警，第一个录口供，其它人一会儿会一一叫道，大家安静地等一会儿，很快的”。到了录口供的办公室看到亚楠紧张的样子，高所长笑笑说“没事，我就是问你几个问题，跟案件有关的，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反映的情况对我们最终破案，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帮助很大，来先喝杯开水，放松一下”。亚楠端着杯子缓和一下情绪说道“好了，高所长你问吧。”“好，你叫什么名字、年龄、职业”“我叫于亚楠，今年25岁，今年研究生毕业回村和李天豪共同承包鱼塘。”“今天早上谁是第一个发现有人投毒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都做了什么？”“第一个发现现场的是我们养鱼的饲养员于青民，他每天都是第一个进入鱼塘的，因为每天五点半要准时喂鱼，六点结束。今天他发现鱼塘的鱼都死了就给我打电话报告了情况”。“你平时在鱼塘都干什么工作？于青民这个人平时表现怎样？你回忆一下这两天他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李天豪是鱼塘的老板，这一段时间村里的创业基金项目到了关键时间，李天豪事情比较多，现在基本上每天都是我在打理鱼塘的一切事物。于青民是个老实人，自从来到鱼塘工作之后，干工作任劳任怨从不讲什么价钱；昨天他也没什么异常表现，早上喂完鱼，又把仓库打扫干净，给我请了个假，帮村民修下水道去了。这两天全村的人都很忙，我看他的工作也干完了就让他去了，他不可能是给鱼下毒的人”。“那你说谁最有可能去做这件事呢？”“现在没有怀疑的人，从早上到现在脑子乱哄哄的，没有一点头绪”。“好的，没事。你想到什么或者怀疑什么了，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你们提供的证人、证言、证据是我们破案的关键，现在你核对一下你说的口供有没有错误。没有的话签字，按指印吧”。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全部录完高所长对村长他们说“你们先回去等消息，我们还要去化验证据，调取现场周边的监控录像，有结果马上通知你们”。
回到鱼塘李天豪几个人开会讨论了一下，李天豪说道“我们现在要做好下面这几件事：一、加快各项工作进程，另外还要注意安全，不能给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以可乘之机；二、尽快着手安排人手打捞塘里的死鱼，把它们深埋在菜地，避免给其他的人畜造成二次伤害；三、鱼塘关门两天，给游客做好解释工作。四、给鱼塘换水，整个区域消毒，水上餐厅全面打扫卫生；五、我去邻省的渔业基地先去拉两车鱼去，那里的鱼个头大、活力足、关键是都是深水鱼营养丰富，这样两天之后可以营业，我们不能长时间停工。”
老村长说“这样安排很好，不过我想还是多去一个人彼此有个照应”。“这样吧，鱼塘亚楠熟悉，村里爷爷熟悉，我和天豪一起去，也为大家出点力，否则像个吃闲饭的。”张志娟说到。亚楠看了看李天豪又看了看老村长。老村长说道“你们要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要及时打电话，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再出什么事情。我们在村里等你们”“放心吧爷爷，村里就辛苦你们了！”李天豪说。
李天豪开着货车在村头等张志娟换了衣服，天气越来越冷了，邻省的气温比这里更低，多穿件衣服是件好事。平时不太抽烟的李天豪这时点上一根烟，在想到底是谁要跟自己过不去，自己刚毕业，回村里也没有得罪过人，回想这几个月来都是为村里做的好事，不管是承包鱼塘，自己没少出钱，雇佣村民工作也没少发工资；为村里修桥，村民多高兴呀！包括现在做的修路、修下水道、改造河堤，这都是好事为什么呢？难道是张二狗，也不像啊？张二狗是有点混蛋但是李天豪还是不相信他有那个胆子去下药？难道是刘军峰？这至于吗？乡里乡亲的”“想什么呢？怎么没叫上司机呢？难道这么远的路你自己开？”张志娟坐上车看着出神的李天豪说“他昨天修下水道出汗感冒了，正在输液，我自己开吧！大不了在服务区休息一会儿，再说你不是也有驾照么？实在不行你顶会儿。”“这是货车大哥，我从来没开过好不好，再说我是女同志。”“是女的么？”李天豪小声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要不是看你今天心情不好，小心我收拾你！”李天豪撇撇嘴也没说话。
几十里地的县道半个小时就到了，两个人在市里简单吃了个饭，买了几瓶水和面包，车子加满油就向高速驶去。路上李天豪也不说话只顾专心的开着车子，张志娟知道李天豪心里有事，怕他分心就说道“知道是谁干的吗？”“不确定，但是你说张二狗可疑，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会这么干。”“其实天豪不必纠结，你是当局者迷，干这个事的人针对的不是你，目标是创业基金？”“这话怎么讲？”“你想啊！为什么孙大志要退出，他是怕耽误时间吗？”“他是不想赔钱又树敌，并且这个敌人的实力强大，张二狗算什么？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难道是他？一早我也怀疑，但是我想都是乡里乡亲的应该不至于。”“那是你的想法，如果是你不会这么干。但是在有些人眼里这白拿的一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在如此大的利益面前你挡了他财路，损害了他的利益，你说他还会顾念这乡亲之情吗？”“你说的是，其实我不想挡任何人得道，如果是孙大志要争这个项目我也不会这么上心，因为我相信这个人他不会去独吞这个钱去伤害村里人，但他不行，他这个人人品不行。这是村里的一个机遇我不能让他给断送了，拼了一切我也要去争这个项目”。张志娟说：“我知道你的心情，爷爷也知道，村里明眼的人都知道，所以嘴上不说心里都站在你的一边。”“是吗？村民都理解吗？”“当然，但是这也就激怒了对手，今天下药这件事只是一个警告，很可能还会有后手，所以姐就来帮你了，怕你有危险。”李天豪看着张志娟说道：“你就不该来，应该在村里主持大局，爷爷老了，亚楠太单纯。”志娟恨铁不成钢地说到“哎，这你就不懂了，现在最危险的是你，只要你不去争了，那项目该给谁呀？”“这个老狐狸，我说他怎么不动，原来是要等着打我的黑枪！”“聪明，所以你一定要注意点，我们在明他在暗，这是最难受的”“我会注意的，不过你不应该冒这个险。”“村里人都是支持你的，我是村里的代表，我不冒险谁冒险？”李天豪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