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天上掉下个大馅饼
几日后,王越回到郝府。
在后院的躺椅上找到郝大总管。
“王越见过家主。”
“嚯!王老回来啦!辛苦辛苦!坐,坐下讲话。”郝仁豁然起身。
“如何?事情可曾办妥?”
“家主,你不是人。”
额?这话儿从何说起?
王越接着讲:“你怎么知道,狗肉鳝鱼一起吃会要人性命?”
“度娘讲的。”郝仁随口答道。
“额?度娘是谁?”
“别在意这些细节!你的意思就是搞定了呗?”
“是的,消息属实。”
“好!办的漂亮。稍候我会建议主公,设一卫,类似先秦的黑水冰台,由你掌管。”
“谢家主!”
“王老,这些年你为我郝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这都是你该得的,稍后你可将徒弟们都找回来,助你一臂之力。”
“喏!”
帝师王越,出身寒门,热衷权利,毕生追求跻身士族。
郝仁现在给了他一个机会,也给了他那些游侠徒弟机会。
城守府。
今日又一次照常议事,麾下文武就半月来的工作,做了详细的汇报。
汉中各地政务体系,在阎圃少活几年的努力下,已经恢复正常。
军队,骑兵自不用说。四大野战军,也早已成建制,并积极的投入到训练当中。
一句话,刘备老高兴了。
有心留下大家搓一顿,奈何夫人丢了无人操持。正准备送客,突然觉得自己眼花了。
用力眨眨眼,再次看去,嚯!先生来了,日头儿西边出来了?
“各位大人早!”
郝大总管入内,接着又继续上前。
“主公早!”
早?何以见得?俺们都准备回去吃中午饭了。
“呀!先生来啦,这些日子可曾恢复过来?都怨备,前段时间令先生太过劳苦。”
这宠爱,绝逼后宫第一妖妃。
话说,俺们才劳苦好不?
众文武意难平,而不敢言。
尤其是张老三,二哥不在,俺才应该是最受宠的人啊!大哥,你变了!
“有劳主公挂念,仁已经歇息过来了,无碍了。”
瞅瞅,瞅瞅,谁人能讲出这种话?你无碍了,俺们也无爱了。
“好啊,如此备就安心了。不知先生前来是?”
郝仁不语,只是嘴角往后歪了一下。
刘备立马意会,说:“那啥?诸位大人,备就不留大家吃饭了,散了吧。”
各位,这俩是不是有点过份?这恩爱秀得俺头皮发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呸!
“那个谁?军师,你留下来一会儿,仁有些事情要问你。”
“诶,来了!”
都快走出门口的贾诩,提起裤摆,迈着小碎步,又跑了回来。
得!轩辕坟三妖妃,只差一位了。
三人进入了内府,奉茶,坐定。
“先生,可以讲了不?”
郝仁不慌不忙押了一口茶汤,噗!啥玩意儿,跟潲水似的。
刘备如看情人,直勾勾的盯着郝仁。
贾诩不明所以,头上几个问号在飘。
咳咳,清下嗓子。
“主公、军师,可知仁为何半月多不曾理事?”
拨浪鼓摇起来,难道不是因为懒?
“主公,在我眼中,汉中不够资格成为主公的立身之本。它只是一块跳板,是咱们跳到益州的跳板。”
所以嘞?这就是你不上心,在家躲懒的理由?
“呀!那肿么可以,刘季玉是额堂哥,备怎能谋他之地?”
“主公,昨日我收到消息,你堂哥他一家人皆意外身故了。”
“当真?”
“果然。”
刘备懵了,突然,太突然了。
贾诩紧盯着郝仁,仿佛将他看透。意外?老夫信你个鬼。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芜湖~皇兄,你咋就这么走了啊!我刘氏又少了一位贤者啊!备心如刀割啊!芜湖~”
“主公,就是这种情绪,你一定要记住。到时候去了益州,就照这样的来一遍,咔一下就过了。”
“先生,小看备了不是,论哭,论感情抒发,备当世无敌。”
听到要去益州,刘备一下兴奋地将实话秃噜出来。
贾诩真服了尤,问道:“总管大人,难道已经布局好了?”
“老贾,还是你懂我。”
“何时开始布局的?”
“击退马超回来。”
“由何处起?”
“直捣黄龙,擒王。”
“何为敲门砖?”
“叛逆张鲁。”
嘶!贾诩一口凉气吸入。
额?看着一问一答的二人,刘备一头雾水,懵圈了。
“备可否打断一哈,二位先生究竟在说啥?”
贾诩很感慨,回答:“恭喜主公,您不日即可入主蜀地了。”
“真的?军师可别晃点备呦。”
“主公安心,有大总管替您谋划,怎会有假?我贾诩这辈子没服过谁,然总管之才,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贾诩服了。”
“军师此话,备认可。想当初,备战败后,还盯着徐州,先生就看中了宛城。备盯着宛城,先生就看中了汉中。如今,备还在忙活汉中,先生已谋划了益州。”
“好了好了,别再夸了。仁已安排好,估计几日内,成都就会有人过来迎主公。今天就是提前跟主公打个招呼。”
咱刘某人今儿个真高兴,真呀么真高兴!
“对了,主公此次入主益州,还需劳烦军师坐镇汉中,军师当知晓汉中的战略地位。
汉中是蜀地的门户咽喉。如果没有汉中,益州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完全没有能力主动进攻,哪怕防御也只能是被动防御。
所以,汉中必须控制在自己手里,才有战略主动权。
而且,坐拥汉中居高临下,可西取陇后,而后东下长安,从而进取中原之地。”
“请主公与总管放心,贾诩在则汉中在,汉中丢则贾诩亡。”
“军师言过了,先生与军师是备的左膀右臂,备还等着携手二位共攀高峰。”
“是!主公,贾诩一定活到那一天。”
额?太腻了,受不了。
刘备贾诩都沉默不语,各自在内心里起伏。
“好了,该讲的都讲了,主公您接着奏乐接着舞,仁先告退了。”
刘备还沉浸在辉煌蓝图的喜悦中,直到贾诩轻轻碰了碰,他才擦了一下嘴角液体,醒了过来。
“咦?先生呢?”
“主公,先生走了,诩也告辞了。”
“呀!备本该留先生吃午饭啊,这都晌午了。备太怠慢先生了,惭愧啊!”
额?我咧?主公不该留我吃个饭?说好的左膀右臂呢?太双标了吧!
算了算了,老夫不计较了,毕竟有些人穷惯了,突然暴富,一时适应不了,阔以理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