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试身手
“请问吴先生在吗？”刚走出房门，楼下传来敲门声。
我愣了一下，省悟到有人要找贝克老爹。到了楼下打开大门，眼前是一位眼神疲惫的金发中年人。
“贝克老爹去汪海城，大概还要两三天才回来，请问是要买东西吗？稍待一会儿，我去请她女儿来。”因为我没做过生意，也不知道店里有卖啥，便要转身去叫珍妮下来。
“听说吴先生的店里有汪海神医的补天丸，我家主人现在急需使用，不知道是否肯割爱？”中年人很快的把来意说出。
补天丸？这是什么药？怎么不是去药房或医院买，老爹开的是杂货铺耶！
“没有了！我爹去汪海城就是要向汪海伯伯拿药的，前几日因妖星的关系，补天丸全被买走了。”穿好衣服下楼的珍妮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唉呀！我家主人正因妖星的关系提前病发，先前预留的两颗药都已经吃完了，现在还在城外50里远的地方由威礼先生帮他护着，可是威礼先生说他的魔法力即将耗尽，若没拿到补天丸，主人将有生命危险。”中年人急的满身大汗“这该如何是好？”
“珍妮，你知道补天丸的作用吗？”看到中年人那样急，我不免也为他主人担起心来。
“补天丸是汪海伯伯所研制的药，本身是由十多种海底生物所提炼，有抑制魔法反噬的作用。因为补天丸有效期只有60天，所以爹也不敢拿太多，每次都是快没有时才去拿。”珍妮走到我身后抱住我，也不理旁人的眼光。
“抑制魔法反噬？……或许我有办法！珍妮，我随他去看看。”我轻抚着珍妮的头，不待她表示什么，马上步出大门。
“小哥儿，你真的能救我主人吗？”中年人焦急的跟在身后。
“应该没问题！喔！我名字叫法兰，忘了问先生您贵姓大名？”
“法兰小友你好，你叫我铁六就可以了，请跟着我来！”说完即带头往城外急行，并不时回头看我是否跟上去。铁六身上没有元素波动，看样子应该是个武者。看他一副疲累的样子，我连忙呼唤住他，往街角的修车行奔去。
“老板，我的三轮车好了吗？”
“好了！已经好了！客人你看满不满意？”小学徒边回答边忙把车子牵出来。
“嗯！我试了就知道，这五枚金币你先收下。”说完把金币交给学徒并暗中多塞一枚在他手上。铁六讶异的看着我，完全忘记他该做什么。
“铁六叔叔请坐后面，您只管带路就行了。”我跨坐在驾车的位置，并请铁六上车。
“好！先往城外南方走！”惊醒的铁六往身后一纵。
在确定车子的确比他奔跑的速度还快后，铁六总算稍微放下心急如焚的心。
“法兰！你这是什么车啊？我活了这大把年纪第一次见到。”缓下气的铁六不免打量着身下的这辆三轮车。
“这是刚才城里那个小学徒做的，我只是请他稍微改变齿轮比例的设计，让速度可以快些。”要不是怕把车体震坏，骑100公里的速度亦难不倒我。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将来这车子一定会大受欢迎的。”铁六似乎也嗅出无限商机。
“呵呵……等你看到另一部两轮的单车时，保证你会觉得更新奇。”想到未来轰动的情况，不禁笑了出来。
1小时后，铁六直接带着我驶进营地18名护卫和三辆有车厢的马车所组成的小车队。
“威礼先生！卡里城吴先生那里的补天丸已经用完了，但属下请来了一个人说能为主人看病！”铁六恭敬的走到一辆马车前。
“快！快请进来！”虚弱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进入马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侧身朝着我盘坐的老先生，一只手还抵住病人的额头，看来虚弱之极。救人如救火，我不理会老先生是否会怀疑我的能力，朝病人的右手探去……嗯！紊乱的火元素摧残着病人经脉，而一股外来的微弱水元素正不断与火元素追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两股水元素分别由我的左右手灌进眼前两人。待老先生迅速补充完体力之后，空出来的手又捉住病人的左手，一手推水元素，一手吸引火元素，两三下清洁溜溜。转眼间两个人都没事了，惟独换我在与新加入的火元素做沟通……
“吁！这里是哪里？”病人嘴里发出的虽是病厌厌的声音，但很明显的是女性的口音。
哦！原来是女生！刚刚匆忙下没去注意，但现在也不好意思再看她一眼。
“啊！我的魔法呢……我的火系魔法力怎么没了……”女病人的声音充满着着急。
哎呀！这下麻烦了，我忘记她是魔法反噬，慌忙中以为她是被火系魔法所伤，只怪我没带小仙出来，否则她一定会提醒我的。看来诊金拿不到就算了，说不定还要赔偿人家呢！
“郡主！你醒啦！事情是这样的……”身旁的老者似乎知道怎么回事，赶忙安抚着郡主。
啊……郡主！完了，这下要赔更多了。心里面盘算着要如何解决这个因误会所造成的僵局。
感受到两双眼睛不时的注视，实在无法再假装下去，收起故意隐藏实力的魔法元素，耳朵就传来老者的笑声。
“呵呵……小神医是否苍松圣医之徒，一手水火共济青出于蓝，看来更胜令师。”或许老人认为我的处置并无不妥，话里还带着感激之情。
“老先生误会了，在下金法兰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元素操控师，并不认识苍松圣医。”我可不想为那个苍松圣医打知名度。
“这样啊！那是我看错了，可是真的很像苍松圣医的水火共济。”老人沉吟了一会儿。
“但何谓元素操控师？什么时候又多出这个称号出来？我身为宫廷魔法师应该不至于孤陋寡闻吧！莫非你是美英洲或阿莫洲的人？”不知老人想起什么，突然脸色大变，车内马上垄罩一层厚实的火元素。
心想原来老先生主修练的是火魔法，难怪刚才为病人守护的水元素那样薄弱！
“我来自卡里城，不是其他大陆的人。”金刚护体神功自生反应，同是火元素的两劲气在身外一呎爆起一连串火花。
“若老先生不欢迎，小子这就离开。”我说完起身后退，身形完全不受外在魔法元素的影响。但车外的十八名侍卫，很快的将我围住。看他们有条不紊的步伐，我猜一定学有互相配合的攻击法。虽然我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毕竟有些理亏，所以我只站在那里不采取下一步动作。
“抱歉了！法兰小兄弟，一时忘记刚才还是你救了郡主，即使你是阿莫洲的人，我也不该失礼，请容许我再次向你道歉！”见我灵活的闪出车外，或许车内的空间太小不适合起身，老人直接在车内抱拳示礼。
嘿嘿……难道他心知留不下我，硬的不行来软的？
“嗯！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在下家里还有事先行告退了。”既已退出车外，不趁机溜掉怎行？
“请问小兄弟落脚何处？敝人自当登门致谢。”说完还朝着郡主看了一眼。
我顺着眼光看过去，乖乖不得了，怎么又是水当当的小姑娘！撑起身子坐起来的女子，恢复红嫩的脸与刚才病厌厌的模样差距太大，害我一时瞪着一双牛眼愣在那里。
“小兄弟！”威礼先生在旁边打破沉寂。
“啊！对不起！”心念间风行术自起飘出重围，直接落在三轮车的座椅上：“贝克老爹杂货铺，铁六知道！”
脚踩着三轮车，用比来时快近一倍的速度扬长离开。虽然我不知自己刚才的身法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如何，但十多声惊呼声让我有点后悔太过张扬自己的武学了。
才进城里，老远看见春秋阁的老板杰瑞森正焦急得四处打转。看见我从城外进来，忙趋身前来。
“呼……法师从城外回来，不知是否有遇到一个三辆马车的车队？”杰瑞森挡在我车前，还不住的喘息着。
“是有遇到啦！好像是什么郡主的样子。”心想不会那么巧吧！
“啊！那就是了，请问法师是在多远的地方碰上郡主的？”杰瑞森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我这部奇怪的三轮车。
“我估计她们应该还在四十里外，入夜后才能进城吧！”
“真是谢谢法师了，我这就派人去迎接。”杰瑞森眼睛好奇的观察车子，嘴吧里还嘀咕着“看来开幕要延到明日了。”
我把车骑回车行，再次交代要更改的地方，没有避震器骑来真是痛苦啊。小学徒看着饱惊摧残的车子后，呆呆的看着我，我猜他一定在想我是如何虐待的。我摆摆手不理他询问的眼神，快速的走回杂货铺。才一进门，听到声音的珍妮马上从厨房跑出来往我身体扑上来，像只无尾熊样黏在我身上。
“怎么去那么久啊！是什么病？人救起来了吗？是男的还是女的？”珍妮劈哩啪拉问了一连串问题。
我知道珍妮也不是真的关心答案，初尝亲密关系的人本来就比较会如此缠人。
“人救活了，可是魔法要重练。”嘴里回着珍妮的话，心里却想着，该来的麻烦必定跑不掉！
伊图历419年8月15日
今早修车行的学徒白欧升兴冲冲的跑来，向我表明已把两轮车制作完成，于是我带着珍妮一起去看这个新发明。漆成金色的车体，上面还有提上制造者白欧升的蓝色落款，在在显示白欧升对自己产品的信心。就在我将车子牵出来时，周围已经围起百多位好奇的街坊邻居。我要珍妮坐在后面，还好珍妮已经对我深具信心，毫不犹豫的抱住我的腰。当我四平八稳得采动单车，附近的爆起无数欢呼及掌声，一群人跟在后头跑遍大街小巷。不多时整个城里的人都被这辆单车吸引，一圈还没骑完，后座的珍妮已经跃跃欲试。
在我的指导下，珍妮连摔了三次，但她不理身上的疼痛，还是执意要学会操控这辆单车。不曲不饶的精神终于有了回报，虽然骑得还不稳，但已不再摔车，连带给旁边围观的民众有了信心，也一下子为修车行取得七十多部订单。要不是我说要回去整理行李，珍妮还霸占着单车不肯离开耶！我将单车放在车行，并表明要让其他人学习骑乘后离开。过没多久，车行已被好奇民众团团包围。
贝克老爹预计今天回来，没想到我与珍妮的关系在短短五天之内进展神速。在外人面前，珍妮还称呼我金老师，进了春秋阁的502室房间内则已经昵称我“哥”。由于还要回去看店，珍妮在了解我的住处环境并约定稍时一同迎接老爹后先行离去，让我一人整理行李。环顾房里的设备，虽不及大饭店的总统套房，但也有商务景观套房的水平。三枚金币包吃住挺划算的，唯一的不便就是此星球的人类还不会使用电，所以房内摆放六具油灯。自从有了将地球文明复制到此的想法以后，我无时无刻都在观察日常起居，如何从基本的生活所需着手，改善人类的生活。
不敢说我是如何伟大，最初，我只想到如何创造自己的财富。但后来想到，即使拥有亿万财富，若有钱没处花还不是白搭。再说，等大家都提升消费能力后，赚的钱才会更多。所以我第一步就是要创造一些中产阶级，然后增加消费活动，早上的事就是如此。
望着房内的油灯，我明白让人类进步的最重要发现即是电力，虽然以小仙的能耐，可以绘制出发电厂的蓝图，可是若没有相当专业的工程师配合，也只能将构想付之高阁。心想或许我应该开办一间学校！喔不！要20间学校，让文明的种子散发出去。今天的决定，将使得尔特副星往未来文明迈进一大步。
差不多该去杂货铺的时候了，对于隔壁501室的房客心里早就有谱。虽然表面上有恩于郡主，但事实上我觉得有些亏欠，毕竟是我太过鲁莽，原本只需要为其驯服火元素即可，却被我当作外来异物加以吸收。本来嘛！要我再造一个像珍妮一样的魔导师并不是难事，但在不了解当事人的作为之前，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制造出强大的敌人出来。
有心算无心，本来认为只要稍微回避即可避免尴尬的场面。虽然有想过换个房间，但我认定杰瑞.森不知道我与郡主间的事情，不会无故将隔壁房客的来历告知。但在四楼的楼梯间却与威礼“不经意”的巧遇，在不得不答应晚间让其前往登门致谢后，他始侧身让路。来到一楼柜台处，看见杰瑞森正在整理旅客名册，这才想起旅客登记簿上的签名早已泄漏我的房间号码。
贝克老爹看到来接他的两个人亲密的模样，除了满脸笑容外，并没有其他表示，或许这早就是他有心安排的结局吧！对于我搬往春秋阁的决定，老爹反而觉得浪费了90枚金币。言谈之中，珍妮也向老爹透露她自身已经晋身魔导师之列的能力，并兴奋的把我称作是终极元素操控师。
“老爹，其实我身上还有一批魔法石，除了需要要留下几颗以备不时之需外，我想交给你帮我处理，办一所学校及盖一间工厂。”我缓步跟在马车旁，将心中的构想说出来。
“学校？工厂？”老爹对我的提议有些惊异。
“爸！法兰有一些构想很大胆耶！您有想过两轮的车子能骑吗？当法兰将车子在城里绕行一圈后，您不晓得后面跟了好几百个好奇的人喔！”坐在老爹身旁的珍妮也为我说话。在我之后，珍妮是这星球上第一位学会骑单车的人，要不是我将单车留在车行供顾客学习，珍妮一定会把车子骑来给老爹看。
“盖工厂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学校需要经过宫廷里的核准，如果没有有力的后台帮助，可能会有阻碍。”老爹慢慢将设校的困难处说出来。原来国王为了集中军队的战力来源，全国仅设立公立的十二所魔武学院及九十八所初级通识学校，另外有六家私立的职业训练所。卡里城本身主要是旅游景点，仅设立一所初级通识学校。
“要有后台喔！好，这我来想办法。工厂的地点就麻烦老爹多费心了。”我想起隔壁房的贵客，既然避不了，不如好好利用。
与老爹谈完工厂用地该注意的细节后，回到春秋阁等待威礼先生的到访。没想到除了威礼先生外，郡主也在拜访之列，按理只有我前往拜见之礼，郡主怎会亲身前来？
“金先生你好，我是黛安.威廉。”郡主向我微微行礼。我细细的端详郡主，身材不算高，大约到我脸颊的高度。亮黑的头发盘绕在后，五官偏向东方人的脸孔，唯有双灵活且黑白分明的大眼，淡抹的胭脂虽衬托出高雅的气质，但还是不掩淘气之色。小巧的金色耳环点缀有些白的肤色，丝质的连身洋装看不出身材比例，整体说来，和电影中贵族的气质有些像。
“郡主是安第斯州州长伍迪.威廉公爵的唯一爱女。”威礼先生在旁补助说明。
“郡主你好！劳驾郡主亲自来访，鄙人深感荣幸！”接着亲吻郡主伸出的右手手背，并请两人到小客厅就座。
“金先生客气了，当小妹得知威礼老师与先生有今夜之约后，特商请老师带我过来拜会，感谢先生的义举。”我感觉郡主也在打量着我。
呵呵……明明是特地请威礼堵着我去路，还说得像是无心的安排。
“鄙人举手之劳，郡主不必多礼。”一来一往，郡主似乎不晓得如何接话。虽然学校的事让我有求于人，但若表现出来反而先受制于人，这点我从鲁敦叔叔身上学到不少。
“小妹一年前误食过量的火龙果，魔法量一时提升太高，致使魔法反噬。一年来，虽不断修练还是无法完全控制火元素，期间都是靠补天丸抑制魔法反噬。前几天因妖星的出现，使身上的火元素更加波动，若不是威礼老师的护持及金先生适时的搭救，小妹实在不敢想象会有何后果。”郡主又对我再度行礼道谢。
“郡主福人福相，即使没有鄙人，应该也能逢凶化吉。”总是该客气一番吧！
“小妹能逢凶化吉就是应验在金先生身上。”郡主紧迫逼人的接着说。
好吧，好吧！那你想怎样报答我呢？当然心理的话怎能说出来。
“实不相瞒，郡主现在的魔法能量都没了。依金先生当日的表现来看，我们认为金先生有能力帮郡主重练魔法，是故特来相求。”威礼先生总算讲出此行重点。
“是这样啊！”我低头沉思故意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是金先生不愿意，还是怕能力有所不及？这点金先生不必怀疑，我相信自身的感受。”威礼先生很有自信的说。
“莫非金先生有难言之隐？”郡主忍不住质问我。
喂！隐你个头啦！男人被女人说成有难言之隐，像样吗？
“鄙人倒是没啥问题啦！但是威礼先生应该知道灌顶之术对郡主的千金之躯不太合适吧？”心中的不快，让我只想对威礼说，况且有些事跟老先生讲比较适合。
“什么是灌顶之术？我们只是想请金先生当郡主的魔法老师。”不只威礼一脸狐疑，郡主也专心地等着我的答案。
咦……小说都这么讲的啊！真是糗了，我以为这个世界应该懂得才对。
“灌顶之术是哪一系魔法啊？它有何作用？”郡主对灌顶充满兴趣。威礼先生看来也很好奇，但他好像知道不应该探人之密。
“咳咳……所谓灌顶，就是施术之人将本身的魔法能量灌输在受者身上，因为关系到某些因素，只有亲人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接受灌顶。”我认为这种小常识不需隐瞒，只是夸大一些。
“原来如此！”威礼毕竟是宫廷魔导师，原理一点即透。在赞赏我对魔法认识之广外，更惊讶于我的魔法强度，因为他也表明，以他的能力再加三倍恐怕仍无法为人灌顶。
接着威礼不断和我讨论有关火系魔法的运用。虽然我运用魔法的经验很少，但是毕竟多了科学原理的认识，每每让威礼恍然大悟，魔法实力提升近倍。若不是年龄的差距，恐怕他也愿意拜我为师。而郡主在旁边旁听也获益不浅，当然更加坚定当我学生的念头。
就这样，在两人极力恳求之下，郡主成了我第二个学生。支开威礼先生后，我给郡主的见面礼就是一颗火云石的魔法能量，过程自然避免不了一些亲密的接触。除了传授精神力锻炼之法外，我也没忘记请郡主代我申请办学之事。
事后得知的威礼先生对我办学之事非常有兴趣，在了解我办学的用意之后，随即表明愿意担任教师之职。能有威礼这种宫廷魔法师的协助，我当然求之不得。整个事即交由威礼先生去办理，而我则忙着周旋在珍妮与郡主之间。
十日后，驿站带来宫廷准予办学的公文，并拨一块邻近后山登山口的土地给学校无偿使用。我知道是郡主运用他父亲的影响力，不禁让我再次体验权力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