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是挂王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9章 公主她野心勃勃——云灵观的缘分(9)

离秋猎还有些日子,孟毅然决然前往了前往云坨山的路。

“公,公子,这里好冷啊。”青荷差点就说漏了嘴,在外面不能叫公主,要叫公子,孟公子,在心里默念了三遍。

“云坨山海拔高,长年积雪冷是正常。”孟玉将黑色的裘皮披风过紧了一点。

海拔?那是什么?山和海有什么关系,青荷不知道,但是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公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只不过山脚下竟然还有小镇,虽然京城刚入秋但只是有些凉,这里真的跟冬天似的。

小镇还算热闹,大街小巷洋溢这欢声笑语。

“公子公子,你看你看!”青荷穿了一身鹅黄男装把头发盘起用束带束起,像一个清秀小书童。

转脸看向孟玉,一身玄衣,带着祥云暗纹,她特意垫了肩,束了胸,连内增高都垫上了,本身就高挑的身高更显高挑了,宽肩窄腰,大长腿,眉目如画,墨发上边用玉簪挽起,剩下的披散在肩头,气度不凡,像是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得羞红了脸,但还是不停的偷偷看着。

“公子你看!好厉害!”青荷满脸都是惊喜。

前面是一个中年大叔口含一口酒,将火把置于嘴前,往外吐着喷出巨大的火焰,每当他吐一次,周围全是喝彩和鼓掌声。

连一旁天天冷着脸都香云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喜悦,她也是一身黑色的利落男装。

“哎!公子呢!公子去哪里了!”青荷被眼前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等回过头,公主不见了。

“怎么办!公子呢!公子去哪里了!”她使劲拽着香云的胳膊,慌了神。

香云也是神色沉重,不停张望,面前却突然出现一串糖葫芦。

她惊讶的转身,看见熟悉的脸松了一口气,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要是公主出了什么事她也没脸活下去了。

“公子,呜呜呜,去哪了,吓死阿青了,阿青再也不看什么表演了,以后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公,唔,唔唔。”青荷早已报这孟玉哭,话还没说完嘴里便被塞了一根糖葫芦,就连香云也不例外。

在外边她的假名字叫阿青,香云叫阿云。

“甜吧,别哭,笑了才好看,还有阿云也是,小小年纪整天皱着个眉头冷着个脸不好看,多出点甜食多笑笑。”她翩然一笑,像是神明沾染了人间烟火。

香云有些呆呆的看着她好像看到了曾经的那个人。

在孟玉眼里青荷和香云再沉稳能干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让他们玩玩挺好。

玩吧,快玩吧,尽情的玩吧,别让尔虞我诈拘了心。

天刚蒙蒙亮,换算做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三点。

“公主,真的不要问和香云陪你去吗。”客栈里,青荷可怜巴巴的看着孟玉,仔细给她整理衣裳,系好黑色裘皮披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是啊公主。”云香话很少,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现在全是担忧和赞同。

孟玉苦笑不得,摸摸她们的头,“我是去请人,又不是赴死,别搞的这么煽情,两三天就回来了。”

“可是,可是,”青荷还有好多话好多话没有说完,却被孟玉无情打断。

“好了,我要走了。”孟玉提着灯笼背着小布包,这个布包是青荷缝的,里面的吃的是香云亲手做的。

她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公子!一路平安!早些回来!我们等着你回来!”身后传来一阵呼喊声。

是青荷和香云的声音。

那一道如青松般的身影一顿,接着大刀阔斧的往前走,为什么不回头呢,是不敢吗。

云坨山高耸入云,上了山能看见郁郁葱葱的树木,长得极好,苍松翠柏,檐牙高啄,浑然一体,气势磅礴,在地势低的地方还能看见采摘药材的药农,还有一些小动物,鸟啊,兔啊,也鸡啊。

可是接着上面没有这些了,只是树,连成片的树,除了松树,其他的树孟玉也认不出来,本来想找些地方些些脚,可是隐隐约约会传来野兽的嘶吼声,她不敢停下,在古代一个弱女子独处便是危险。

她要请的是山顶云灵观的人出仕,这里的人各有本事,但是极其清高不好相处,上一世便是男女主,也是跪了三天三夜请出来的,而这次,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况且也没到他们来请人都时间节点,无论如何她都要请得一位下来。

越往上,什么越是都没有了,没有药农,没有动物,没有树,连草都看不见几颗,狂风大作,直往人脖领子里吹,冻的人透心凉,早知道她就带上汤婆子了,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暖宝宝!

靠,怎么突然下雪了!

这座山真是怪,在山脚下如秋天,越往上越走越是冷就罢了,刚才还艳阳高照,这回云雾缭绕下起了雪。

雪越下越大,早知道她就带把伞了,要不算了吧,天意如此,天不让她去她也没办法。

孟玉抖抖披风上的雪,算了,来都来了,靠着这一念想,她冒着风雪拖着僵硬的身体往前走。

雾气渐大,雪也是,在这一刻,好像时间和万物都停下了,没有声音没有别的颜色,万籁俱寂,人鸟声俱绝,只剩下呼出的热气和跳动的心脏。

终于,看见了一座顶天立地的大门,像是直冲云天。

孟玉连忙上前扣了扣门,然后推后了三步,然后向门里喊道:“在下孟玉,恳请仙人出世助我!”

“师父在小憩,请回吧。”声音从厚重的门里传来,几乎要消散在这满天的大雪里。

“多谢,在下在此等候。”孟玉没跪,而是立直身体站在这漫天大雪中,风雪飘在她的头发上,披风上,将她也染成白色,像是与天地融为一体。

门里不再传来声音,而就在这一门之隔的里面,门中的少年跺了跺脚。

死脑筋,说了师父在睡觉,算了,他爱等就等,反正师父这一睡可没个具体时间。

风雪之大几乎将她掩埋,迷得她眼都睁不开,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雪中,血液像是掺了冰碴,流动时好像带着刺痛跟冰冷,手脚好像没有了直觉,要撑不住的时候就咬一下舌尖,当血腥味充满口腔,她就知道自己还有意识,还清醒着。

上一世男女主等的三天三夜也有这么大的雪吗?好像没有,也是要不怎么能跪三天三夜呢,要不然怕事直接见阎王了吧。

男女主果然不一样,连天道都厚待她们,这是命中注定吗,可她这个人就是倔,她不信命,她只信她自己,她偏要挣上一挣。

这一站,站到了月亮探出头,雪却未减丝毫,古老的大门被推起,发出沉重的声音。

是一左一右的两个少年,衣着并不相同,不像她想的那样一身白,反倒眼神十分鲜亮。

随着他们的动作大门被缓缓推开,一股强有力的风夹杂着冰雪向她吹去,逐渐露出了两人生后的老者。

苍老却有神,意外的熟悉。

他慈祥而神秘的笑着,发出低低的笑声。

“看,这就是缘分,小友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