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问马可：“爱卿返回西方后，会给那里的人重复这些你讲给朕的故事吗？”

马可回答：“会的，不过听者肯定会有所选择地听。要知道，陛下您愿意听的内容和我回去后给码头搬运工、船夫讲述的内容肯定有所不同，恐怕和我将来写下来的也会有所区别。决定故事内容的不是讲故事的人，而是故事的听众。”

“……我从你的声音里听出了使城市存在的隐秘的原因，也许正是这些原因致使城市一度消亡，但最终又会使它们恢复以往的生机。”

——伊塔洛·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

《看不见的城市》（Invisible Cit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