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约会
不过，蒸馏水显然不能加热到105度。那就是在东非大裂谷，谷底蒸馏的水，或者在尸魂界蒸馏的水。
（注：东非大裂谷是世界大陆上最长的断裂带，最深处可达2000米；尸魂界出自动画《死神》。）
来个像样点的解释吧，应该是100度的水，再加上5度清纯（青春）☆。
“来的这么早啊。芷砚呢？”
她身穿和璨烂笑容完全相配的奶杏色一字肩荷叶边衬衫，挎着一只高饱和度的米色配青蓝色的方包，和煦的微风亲吻上她的发丝。光洁的双肩、胸口上的大片肌肤展露在空气中，引起人无限遐想。从中间往肩部上扬起的U形优美锁骨线间，戴了一条细细的银色水波链项链。
衬衫下、挎包边是天蓝色的紧身半身包臀裙，长度只覆盖到大腿。强调了纤细腰部和下身长度的高腰设计，外露的杏色细款针扣腰带，与方包蓝色部分同色系的搭配，营造出时尚的气氛。那个，21世纪出生的人，象征是春天裙子在膝盖之上吗？
“刚下出租车，不知道啊，我刚才给她发了消息，还没有回，不会迷路了吧？”
慕婧有些困惑地说，然后好奇地望向林玙身后。
“学长……慕婧学姐。”
循着声音望去，芷砚稍稍喘着气，扶着白马雕像的托台边缘，从巍峨的雕像旁走了出来，其本人远胜洁白的托台。
她戴着一顶帽檐大了头围一圈，点缀有浅色丝带的oversize的圆帽，头发梳成了两束银色马尾。雪白的脖颈和脸颊几乎一个颜色，在阳光下让人怀疑是否真实存在。
身穿白色的关东襟水手服，胸前束着一条红色的蝴蝶结。随着她细小的步伐和起伏的胸口，身后的双马尾、单薄的胸前的蝴蝶结在泉声里优美地起落。绀色的领子上三本的白色线条，配上她宛如要融化般的冷色调肌肤，仿佛随时就要化作洁白的泡沫。
“爸爸……听说我今天要来这里玩，非要开车送我过来。闯红灯被交警拦了下来，让我先过来了。”她呼出一口小小的气息，眼神中隐隐露出担忧，“昨晚他也喝了酒，不知道会不会被检测出来酒驾……”
什么呀你的父亲，孩子第一次出门找朋友，专门开车送一程？还急急忙忙地怕孩子迟到，闯过红灯？忽然生出了不少的敬意……
芷砚往左偏了偏头，“学长，的身后是？”
“我妹妹今天也来了。”林玙介绍，“叫林瑜，稍微有点……不太喜欢出门。”
妹妹在身后，抓住了林玙蓝白色相间的外套下摆。
“你在自我介绍吗？”
慕婧问，似乎是想到了昨晚林玙第一时间就拒绝她的事情，稍稍不满地鼓起了脸颊。
“没有，我不是不喜欢出门，是不上学不工作时不想出门。”
“区别是在哪……”
“类似‘不倡导外出’，和‘非必要不外出’的区别吧。”芷砚解释，“lin-yu，林屿？”
“林屿是我的一个网名。她叫linyu，yu也是二声。”
“淋雨？”慕婧好奇地问。同时稍微往林玙身后绕了一下。
“王字旁，和玙一样，都是美玉的意思，‘怀瑾握瑜兮’，说的就是这个瑜。”
“你们的父母好有文化……”
“你的也不错啦，‘美女’为婧。他们大学都学的地质学，随随便便在古籍中找了两个名字。”
“还有，‘瑕不掩瑜’的瑜……”
林瑜小声地说着新学的词汇，在林玙身后慢慢地走出。
她额前的刘海戴了一只看起来很端庄的“X”形发夹，公主切两侧略微的弧度效果，突显出精致细腻的少女五官。
“喔哇……长得好可爱啊。”慕婧弯下腰，漾出惊喜的笑容，“你好，我是慕婧……”
“学长。”
“嗯？”
芷砚扯住林玙的耳朵，其实触感更像纤细的指尖夹住了耳廓，踮起了脚，随后香甜的水雾扩散在耳边。
“学长，果然是萝莉控~”
“是妹控吧。好痒。”
用私语般、仿佛在诉说秘密的音量小声说完，芷砚松开指尖，抿了下涂着护唇膏的嘴唇。除了接近透明的光泽，还留给了林玙耳朵奇怪的触感。
她走到妹妹面前，有些拘谨，然后带着礼貌地开口，“你好，我叫苏芷砚，俄罗斯名叫阿克西尼娅。”
“姐姐们好。”妹妹仰起头，握住自己的手的同时，乖巧地问好。
“唔哇……好乖啊，你的妹妹也太可爱了吧。”慕婧扭过头看了林玙一眼，心似乎都要融化了，“看起来又乖又软。”
“和我不太一样吧。”
“五官有些相似之处，不过看表情，完全不像是兄妹……最近你在学校时总是面无表情，或者一副看上去很困倦的样子。”
……姑且当作赞扬吧，是因为最近晚上，动画和轻小说看太多了吗？
“但是在学习和看书的时候，看起来总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呢。”
“我觉得挺好的。如果兄妹长得太像，反倒会有些困扰吧。”
“学长，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你脑海里的意思是什么，但绝对和我想表达的意思不一样……”
来到妹妹在抖音上刷到的一家沿街的猫咖，红色的招牌有“囍猫猫咖”四个字。“猫”字的上方，有一只盘腿坐下，微笑着的卡通猫形象。
刚进店，就看到有一只银灰虎斑的美短，蹲在第二道栅栏门门后。妹妹伸出小手，轻轻打了一声“嗨”的招呼。
“您好。”吧台的男服务员看向他们，“……请问是四位吗？”
“嗯。”
看着几人的奇怪组合，似乎是搞不清楚是来约会，还是只是一起出门，服务员投来了介于疑惑和羡慕的微妙视线。顿了一会儿后，才继续开口，“请先在门口换上鞋套。”
林玙接过四双塑料鞋套，分给了她们。虽然空间狭小，但慕婧竟然能微笑着和芷砚、妹妹挤在门口同一张小沙发上，不由得让人感叹女孩子能有多瘦。
坐上另一侧小沙发，往白色的NB运动鞋套上蓝色的鞋套，林玙站起身，将桌子上的一瓶免洗洗手液递给她们。按下另一瓶免洗洗手液的泵头，液体掉落在手心，散发出淡淡的香精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