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雨水

回到四九城，马卫民并没有回轧钢厂而是回到了四合院。

这个时间院里的男人们大多上班去了，就留下一些妇女在。

马卫民的屋子是前院倒坐房改的，只有一间，差不多有40来平米。

屋里经过半年的置换家具虽旧到也算是齐全。

他关上门，然后就进了空间，在里面做了红烧肉跟炖鸡块。

现在物资贫瘠，生活条件差油水少，平时做饭多放点油都能香飘十米更别提肉了。

更何况现在是1960年大荒之年。

现在连鸽子市都没有肉，那些前朝遗老们更是拿着小黄鱼换粮食都换不到。

要是马卫民敢在屋里吃肉，肯定会有人举报他投机倒把。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有我没有那就是罪。

吃完饭他又清洗了一下才出的空间，就怕有肉味残留让人闻出来，从而惹出麻烦来。

看着干净的屋子，马卫民就知道是何雨水来过了。

何雨水是中院何雨柱的妹妹，15岁，现在上高中，2-3天回四合院一次。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前院杂物间的角落，何雨水躲藏在那里哭泣。

当时马卫民眼里的何雨水，身体销瘦，面容憔悴，头发枯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马卫民来杂物间是把收拾屋子里没用的杂物，扔到这里。

何雨水看到了马卫民也是一愣，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身来就要出去。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传出咕咕的叫声。

马卫民把东西放下，伸手从怀里（空间仓库）拿出一个棒子面馒头递了过去。

“吃吧。”

后来两人熟悉了，何雨水告诉马卫民当时对他的感觉：你跟那个馒头是我心中唯一的光。

何雨柱外号傻柱，性格大大咧咧。

他的父亲何大清早年跟一位寡妇跑了，剩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就他的性格哪会照顾人。

以前还好何雨水至少大多数能吃到饭，傻柱虽然经常丢三拉四，但对这个唯一的妹妹还是不错的。

他又是厨子，经常能带回来饭盒。

那几年可都是好年景，农民都吃喝不愁，肉也不是很缺。

傻柱经常能带回来有肉或油水大的饭菜回家，把何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

可自从秦淮茹嫁到了四合院后，傻柱一眼就相中了。

秦淮茹的老公叫贾东旭，也住在中院跟傻柱是对门。贾东旭性格胆小懦弱，平时全听他母亲贾张氏的话有点现代妈宝男的意思。

不过他到是对秦淮茹不错，他是轧钢厂1级钳工，工资32.5元，按理说应该找个城市里有工作的媳妇，可他母亲的名声太差，相过好多次亲都因为他母亲都失败了。

乡下的秦淮茹是贾张氏无奈下的选择。

不过秦淮茹确实是漂亮。

俏模样，桃花眼。稍显丰腴的身材，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出不来了。

如果不是知道根底，没人会相信秦淮茹是从农村出来的。

自她到了四合院以后，整个四合院的小青年，没有一个不暗骂白菜都让猪拱了，为此贾东旭也得意了很长时间。

秦淮茹现在帮他育有1儿1女，大的是儿子叫贾梗，小名棒梗（四合院盗圣），今年7岁。小的是女儿叫贾当，小名小当，今年4岁。

前两年秦淮茹倒是过了一段好日子，生了儿子可是功臣，直到小当的出生她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贾张氏是个重男轻女的，性格泼辣，一直骂小当是个赔钱货，生了赔钱货的秦淮茹当然就是罪人了。

也是从那开始，何雨柱开始接近的秦淮茹，他的心思大家都懂，贾张氏防他最严。

只要他凑上去，贾张氏就开始撒泼骂街，搞的何雨柱灰头土脸。

何雨柱外号叫傻柱人可不傻，他是轧钢厂九级炊事员工资也是32.5元，不过大荒之年饿不死厨子，他每天都带剩菜剩饭回家。

这时候的人虽然不愁吃喝，但想吃好的就不容易了。

傻柱带的饭菜可是招待领导们用的，都是好菜好肉。

说是剩菜剩饭，那只是一个说法。

其实都是没动过筷子，被傻柱提前拨出来的。

傻柱就想到用饭盒送给贾家的方式来接近秦淮茹。

自从有了傻柱接济的饭盒，贾张氏也就没在撒泼打滚了，不过只要秦淮茹把饭菜带回家贾张氏立马就会翻脸。

这下可就苦了何雨水，从那以后她就很少能吃到过饱饭了，经常三天两头的用热水充饥。

傻柱可不是个勤快人，很多时候他自己也是凑合着吃点。

以前有饭盒到是不显，现在饭盒都给了贾家，傻柱又很少在家里开火，何雨水就只能自己做饭吃。

还是那句话，何雨水没了饭盒，伙食就差了。

油水少就意味着吃的多，可是粮食就那么些，这也让何雨水从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一点一点的日渐消瘦。

何雨水也说过傻柱，换来的结果却是喝骂说秦淮茹不容易，何雨水没有同情心。

慢慢的两人的兄妹感情就越来越淡了，偏偏傻柱就感觉不到。

何雨水饿的时候，也找过同在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然后又让易中海说教一通，大意跟傻柱一样。

多嘴一句，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也是他养老的人选。

后来雨水又找到对傻柱最好的聋老太太，结果聋老太太装听不到，对她借点吃的也不给。

何雨水死心了，她也看透了一大爷的虚委和聋老太太眼中只有傻柱没有雨水的偏心。

何雨水是城市户口粮食是有定量的，不过粮食都是傻柱去领的。

从那时候开始，何雨水就把粮本从傻柱那分了出来自己领，为此傻柱还大发了一通脾气。

可是现在定量是越来越少了根本吃不饱，加上分开以后傻柱就不在管她粮食，上学时只会给她一点点钱教学费，至于生活费傻柱到不是不给，而是他根本没那概念。

何雨水也是个要强的，她宁可饿着自己，也不向傻柱多要一分钱。

女孩子都是要美的，何雨水只能用粮食换一些生活必须品，所以何雨水才会经常饿肚子。

自从认识了马卫民，马卫民就经常给他一些棒子面馒头或杂粮，有时也会给她1-2元钱让她买生活必须品。

傻柱不懂，马卫民可是很清楚的。

从那以后，何雨水就开始帮马卫民收拾屋子，两人在四合院里人看来更像是兄妹。

为此傻柱经常阴阳怪气的说何雨水没良心，对外人比对他这个亲哥哥都好云云，

何雨水从不反驳，两兄妹的感情越发的淡了。

第二天早上，马卫民在空间里吃完早饭，推着自行车去厂里上班。

到了采购科，就得到一个好消息，他转正的批准下来了。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每月的工资涨到37.5元。

陈主任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卫民啊你还年轻，要多加努力好好干，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跟前程。”

马卫民掏出大生产递给陈主任：“谢谢主任提拔，我以后一定多下乡积极完成任务，绝对不给主任丢脸！”

陈主任接过烟满意的点点头：“你是个机灵的，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加油吧小伙子。”

说完陈主任就回办公室了。

采购员的工作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很轻松，他是小食堂采购只有在有招待没食材的时候才会要求下乡收货，当然平时也可以收有备无患吗。

马卫民这几天因为秦红茹的事是不打算下乡了。

每个采购员都有自己的基本盘，红星公社的几个村子就是马卫民未来的地盘，现在他只有杨家庄。

所以他在厂里混到中午就去一食堂打饭了。

傻柱就是一食堂的大厨。

不得不说人都有天赋的，傻柱年经轻轻就把整个轧钢厂的厨子的手艺比了下去确定是有两把刷子，轧钢厂有四个食堂平时一食堂打饭的人是最多的。

到了食堂排队打了一份菠菜，一份芹菜，这月份肉是没有但菜是最丰富的时候，食堂的菜种类也多。

吃完饭又摸鱼到下班时间，就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晚上何雨水放学回来看到马卫民的房门开着，就高兴的走进去喊：“卫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卫民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坐着：“昨天回来的，我拿了点粮食放了柜子里了你去做饭吧。”

何雨水放下书包：“好的卫民哥，你等等我马上去做。”

到了灶台边上，打开厨柜就看到里面的几个粮袋子，打开一看有白面有棒子面。

何雨水拿出白面跟棒子面，打算蒸二合面馒头。

相处近半年何雨水也知道马卫民是个挑嘴的，纯棒子面馒头他跟本不喜欢吃，也不知道他当初给她的棒子面馒头是哪来的。

从开始帮马卫民收拾屋子以后，何雨水就开始在马卫民家里开伙做饭了，她可从来没见过马卫民蒸过棒子面馒头，不是白面就是二合面的。

不得不说老何家祖上三代厨子的基因确实强大，何雨水的手艺是比不上傻柱，但做的饭菜也非常好吃了，她就是吃亏在当时太小，还是女儿没有系统学过，真论天赋马卫民感觉不比傻柱差，

一顿饭做的那是香气四溢。

1小时后：“卫民哥吃饭了。”

马卫民走了过去，看到饭桌上的四个素菜。

虽然没有肉但油水相比其他家里绝对是足足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吃着饭时，阎阜贵的大儿子阎解成过来喊：“卫民，一会开全院大会了记得过去。”

马卫民皱了下眉头，想到了一些事情应了。

“卫民哥，你知道全院大会是因为什么事吗？”何雨水问道。

马卫民恩索了一下：“应该跟前两天我帮杨家庄里的人用野猪换杂粮有关。”

马卫民把当时的事情给何雨水讲了一遍，何雨水疑惑道：“这事跟全院大会有什么关系？”

马卫民不屑的说：“肯定是有人想让我想办法从厂里同样换杂粮回来，你别管了，到了大会你什么话都别说我能应付。”

何雨水点了下头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