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鬼妆
因为林凡不想等，所以最终曹延华还是安排了专机立刻去接林凡和阿红来总部见面。
顺带着，林凡的精神测试和新人培训也一起做了。
林凡虽然有鬼域，但是去的太早也得等阿红，给驭鬼者做培训的人也需要安排工作腾一下时间。
所以不如等专机来接，他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这个待遇呢。
林凡到达大京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接机的是孟晓佳。
“林凡，你好，终于见面了，我是孟晓佳。”
小个不高，但是身材不错。
这就是林凡见到她之后的第一反应。
孟晓佳带着林凡走向了专车，帮林凡打开车门。
林凡毫无防范地坐进了可以随时关押自己的特制专车，一脸享受地闻着车里的檀香味。
隐身在鬼域中的衍生鬼婴则出现在了车顶。
孟晓佳在总部见惯了各式各样的驭鬼者，对林凡干尸一样的造型也没有感到太过惊讶。
不过出于对钢铁直男的鄙视，也没有太过的热情，就是职业性的礼貌和公事公办地陪同。
林凡满脑子都是化鬼妆的事，倒也没注意到孟晓佳的小情绪。
专车很快就到了总部大楼。
接线员权限有限，就只把林凡送到了会议室门口，之后就是赵建国带着鬼烛和林凡交接鬼雪茄了。
鬼烛放在黄金盒子里，显得很高大上。
鬼雪茄则连个包装的都没有，逼格一下子就没了。
“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黄金配额也安排下去了，你随时可以去小林市的银行金库里提出来用。
我现在把鬼雪茄给王教授送去，这里没人打扰，你和阿红可以慢慢化妆。”
说罢，赵建国就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说吧，你想化妆成谁？”
阿红打量着林凡干尸一样的脸。
“嗯，化妆成我自己行不行？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有双倍的厉鬼可以用了？”
林凡的鬼符文想要突破灵异灯罩碎片的压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若是能用鬼妆获得一个画出来的鬼符文，自己在处理灵异事件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解析出厉鬼的杀人规律了。
甚至可以解析出那个灵异路灯的控制符文，然后直接解放鬼符文和饿死鬼本体。
“你可以拥有双份的灵异力量，然后迅速复苏。”
阿红悠悠地说道。
“王教授之前让我做过这方面实验的。”
“额，好吧，那你画的妆带有妆容本体的意识吗？”
“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在彻底画好之前我可以选择决定带不带。”
“那厉鬼拼图呢？
比如说一个人驾驭的是一只厉鬼的眼睛，我可以不画成他的样子，只画他的鬼眼吗？”
林凡化身好奇宝宝，毕竟要了解清楚了才能确定到底要怎么画。
“可以，把你化妆成他的样子，对你厉鬼的刺激并不大，同时你可以使用出他所驾驭的所有厉鬼的能力。
但是你所发挥出来的鬼妆实力也会比他原本的实力低。
大概是他实力的六成。
但如果你只画他的鬼眼，理论上你可以发挥出的鬼妆实力上限就是这只鬼眼彻底复苏时的实力。
至少我测试过的那几次都是这样的。
但是，这种画法只能画出五官类的鬼拼图。
而且画出来的妆很容易就会花掉，还会大幅度刺激你体内的厉鬼复苏，所以没人会选择这样画的。”
“我忽然有个想法，如果把普通人化妆成驭鬼者，是不是就可以量产临时性的驭鬼者了？”
林凡之前一直觉得这个阿红的能力没有完全开发出来。
“你能想到的，王教授早就想到了。
鬼妆对灵异力量是有要求的。
鬼妆的实力越强就越容易花掉，对人脸的侵蚀也越严重。
如果你的的灵异力量比你脸上鬼妆的灵异力量强，使用鬼妆灵异的时候鬼妆就会快速花掉。
同时你的脸也会一点一点地逐渐被鬼妆侵蚀。
如果你的灵异力量比脸上的鬼妆弱，你的脸就会快速被鬼妆侵蚀成无脸人。
若是没有限制，我想化妆成谁就化妆成谁，岂不是早就天下无敌了？
普通人一旦使用鬼妆的力量，就会直接失去脸和意识。”
阿红翻了个白眼，表示对林凡自作聪明的鄙视。
林凡也不尴尬，只是笑了两声，就继续问道：
“我的灵异力量很强的，把我化妆成叶真会怎么样？”
“你一个新人，再强还能比叶真强？
而且你了解叶真驾驭的厉鬼吗？
等你慢慢摸索出叶真的各种能力，鬼妆早就花了，你的脸也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阿红一阵无语，这个新人可真够好高骛远的。
听了阿红的话，林凡既不意外，也不惋惜，他只是随口一问，自己都没当真。
多了不说，若是阿红真能以小代价长时间复制叶真的实力，总部早就把她当王小明一样供着了。
况且林凡也确实没有想化叶真的鬼妆。
穿越之前林凡就有猜想，叶真的中二，还有他对动漫的沉迷，也许都是被迫的。
或许与替死鬼的某种代价有关，林凡可不想改变性格。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画一个驭鬼者的脸，同时在脸上加上另一个驭鬼者的鬼眼，再加上第三个驭鬼者的鬼牙之类的拼凑一下？”
林凡终于说到了自己想要的妆容。
“你嫌死的不够快吗？
理论上你可以同时获得这多个人的灵异力量。
但是你体内的厉鬼也会受到极大的刺激，这么化妆，恐怕你活不过一天就会厉鬼复苏。
而且我之前试过，哪怕是拼着厉鬼复苏，一个人脸上也最多能承载两个人的鬼妆。
再多就会因为极其激烈的灵异冲突而爆脸。
就算是厉鬼，被我画上三个驭鬼者的拼凑鬼妆，也会被灵异冲突压制，非得等鬼妆彻底花了才能恢复。
想画三个驭鬼者的拼凑鬼妆，除非你有两张脸。”
阿红想起了当初配合王教授做实验的岁月。
“你还是想有个实际点的吧，什么都想要，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我想好了，那就高志强的骗人鬼加杨间的鬼眼吧。”
林凡微微一笑，虽然他那张干枯的脸笑起来很难看。
“你大老远的把我找来大京市就是为了消遣我吗？！”
阿红听完瞬间就火了。
“我都说了这样化妆你活不到明天！”
“画在它脸上不就行了？”
鬼域消散，肚子比身体还大的衍生鬼婴出现在了阿红面前。
“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我驾驭了周正的鬼婴。
你放心，我的驾驭方式特殊，你的鬼妆不会加速我复苏，反而可以让我状态更好。
你要是还不放心，咱们可以去王教授的实验室，我听说他的实验室既可以观察实验，又能够隔绝厉鬼。
咱们在实验室里化妆，化好妆你马上撤出去，我和鬼婴在里面呆够二十四个小时再出去，怎么样？”
最终林凡还是说服了阿红，王小明也乐得有人愿意主动成为自己的实验素材。
在赵建国的带领下，两个人朝着实验室走去。
“喂，杨间，拍一张你的鬼眼照片发给我呗。
我和总部交易了三次化鬼妆的名额，在鬼妆花了之前可以使用所画厉鬼的能力。
我看中你的鬼眼了，想画一个，懒得让总部找你开鬼眼的照片了，还是直接找你要一张吧。
名额送你一个，以后你看中谁的厉鬼了可以直接找鬼妆阿红给你化妆，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林凡一边走，一边拨通了杨间的电话。
杨间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一下。
以杨间的心智，自然听得出，林凡刻意说懒得让总部找照片了，其实是在征求自己的同意。
林凡是要用一个化鬼妆的名额换自己同意他画上自己的鬼眼。
他明明可以直接让总部找照片的，毕竟总部是国家机器，想找一张自己开鬼眼的照片并不难。
之所以要用一个鬼妆名额来换，是想表示尊重，拉进和自己的关系。
亦或者，是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引起自己的不满或猜忌？他担心和自己的关系恶化？
林凡并不知道杨间脑子里的各种分析。
他只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骗人鬼灵异，就要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