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陆地神仙了,还是大秦第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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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宰予躺枪夫子梦

嬴昶一看是他,不由得赞美一声。

“看来宰先生白天睡觉被孔夫子臭骂一顿,长记性了可以出师了,可喜可贺。”

宰予的脸一红,退了下去。

嬴昶赶紧给孔老夫子解释,枕上我这个枕头可以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

您也可以按照您的设想在里面试着进行一下,看看能不能行得通。

孔子非常好奇,一个枕头居然有这么大用,但他成仙以后也见过许多灵异的事,因此也就没有质疑。

反而问了一句。

“我梦里经历过什么?你们谁也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判断我是胜了还是败了?”

嬴昶笑了笑,他用手指在眼前画了一个圆,马上出现了一个整齐如镜的平面。

“您的梦境都可以通过幻梦枕展示在这个界面上,不管是我们也好还是您的弟子也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是非成败自有公论。”

孔圣人也不再推辞,于是按着嬴昶的要求,头上戴了一顶入梦帽,躺在卧榻上闭目养神。

嬴昶和众弟子们出了他的卧室,守着那个巨大的屏幕观看。

宰予还有些不服气:“我老师做梦,肯定是梦见上古的圣贤周公,绝对不会出现别的。”

嬴昶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说。

“宰先生,学生有个疑问,春秋时进过的那个大夫介子推,为什么有人叫他介推?”

宰予终于有了卖弄的机会。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名中间那个虚字可以省略,比冉子有也可以成为冉有,仲子路也可以叫仲路,颜子渊也可以叫颜渊等等。”

嬴昶似笑非笑:“听说阁下姓宰名予字子我,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宰予非常得意摇头晃脑的说。

“同理,你也可以叫某为宰我。”

这家伙跟孔夫子专门学语言,耍嘴皮子耍的贼溜,嬴昶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嬴昶也有他的应对办法,他摇了摇头。

“幸亏阁下没有生活在我们大秦朝。”

宰予一头雾水:“生活在大秦朝怎么了?”

“报出你的字号,有一万个人排队等着要杀,你信不信?”

宰予气急败坏:“你们暴秦怎么这么野蛮?”

嬴昶冷笑一声:“贱人就是矫情,既然你求人宰了你,自然不会惯着你,子曰:求锤得锤又何怨?”

孔夫子在屋里枕上幻梦枕,刚要入睡,忽然听外面有人引用他的话,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叫。

“是求仁得仁又何怨,你敢篡改我的论语,我和你没完!”

只可惜幻梦枕的仙力实在太大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下床辩解的机会,孔老夫子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嬴昶看了看宰予:“现在你还敢叫这个名字吗?”

宰予挠了挠后脑勺,看了看他的师兄曾参:“师哥帮我换个名字吧,这名字出去总被捶!”

曾参站起来帮宰予说了一句话:

“这个不是宰杀的宰,而是主宰的宰。”

“宰予的意思是主宰我自己的命运,绝不是叫人屠宰了自己的意思。”

嬴昶一看不认识:“你是谁?”

“在下姓曾名参字子舆。”

嬴昶笑了笑:“听说你吃羊腰子的时候流泪了,叫人换普通的羊肉过来,有这回事吗?”

曾参点点头:“所以世人都传说我仁义。”

“仁义?”嬴昶摇了摇头,说道。

“只顾羊腰子,不顾羊性命吗?”

“我……”

曾参气的吹胡子瞪眼,很无奈说:“秦国暴徒不配跟我说话!”

这时候,年纪较长的颜路说话了:“都别吵了,看那面镜子里出现影像,夫子睡着了。”

所有的人不再吵嘴,专心致志的看向了大屏幕。

屏幕上出现了孔夫子周列国劝说各个国君效忠周王的事,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见他。

唯一愿意见他的那个卫国的美女南子,还一个劲的调戏他,以至于后来子路怀疑他是不是跟南子有一腿,就算赌咒发誓的说我没有,弟子们也不信。

劝说国君不行,我劝说江洋大盗弃恶从善总该行了吧。

于是,孔夫子又跑到了鲁国大夫展禽的封地柳下邑。

阴阳怪气的嘲笑展禽说:你这么有德行,为什么你的弟弟江是个江洋大盗?

展禽就是柳下惠,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

“我也没办法,就请孔老夫子感化他吧。”

于是孔夫子就拿自己仁义礼智信那一套忽悠感情的兄弟展雄,就是盗跖,结果被对方那么一吓唬,差点摔了个倒栽葱。

跟弟子们会合以后还想这事,结果被人落下了,隐隐约约听身后有人骂他是丧家之犬。

他自己也非常后悔自己的行为。

“我这真是没病找伤寒呢。”

既然忽悠成年人不行,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吗,找几个小孩子看看。

这时候的孔子和他们日常所见的孔子并不一样。

没有了以前的红光满面身材力壮,而是变成了一个鸡皮鹤发的驼背老头。

就在这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轮酷日,有两个小孩子正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

孔老夫子非常热心就说,我是尼山最有学问的长者,你们有什么疑问问我吧,保你们能有满意的答案。

一个孩子说早晨太阳离人近,而晚上离人远。

另一个孩子说太阳中午离人近,而早晨离人远。

孩子甲:太阳早晨的时候像一个斗那么大,到了中午的时候却像一个盘子,这不正是说明早晨离人最近吗?

另一个孩子马上反驳:早晨的时候轻轻凉凉的,中午的时候烤的吓死人,这不正是说中午的时候太阳离人近。

孔子懵逼,这两个孩子说的都有道理,他也不知道谁说的对。

那两个孩子嘻嘻哈哈:“还说自己多聪明呢,吹牛!”

他的那些弟子们也都摇了摇头,“那些顽童哪,说点仁义礼智信不好吗?为什么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嬴昶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各位觉得如何?”

所有的徒弟一起摇头:“这问题超纲,老师从没教过我们。”

嬴昶摇了摇头,这些书呆子就知道机械记忆老师的话,百无一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