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人间的奉献并不相通
圣母玛利亚医院病院楼,韩团团看着苏醒过来的车太居一把抱着他诉说着绝望的那段日子。
他承受了太多的压力。
“老大,我恨这个女人,我恨这个无耻的女人。她明知道前往榕树街会引来肉教的挑衅,她明知道前往榕树街就是挑衅肉教,她不但自己去还带着丫头,她真的该死啊!”
韩团团抚摸着车太居的头:
“没关系的,她不后悔就行。”
“老大,我要当无面人,请您同意我的假死,从此世间再无我,那个从前傻逼的车太居死了,只有无面的我,只有重生的我,我要和罪恶战斗到底。那群魔鬼,我发誓我会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我无法想象那个女孩被摘掉器官时的痛苦,她那个时候会不会想着她的车太居哥哥,我想她应该想着我,我想我应该舍弃一切去拯救她,但我没有拯救她的能力,我有罪啊!”
“唉!”韩团团此刻有一种呼吸不通畅的感觉,他确定不是错觉,虚空大脑传来了无比的悲痛,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来气。
“假死吧!”他给出了答案,车太居听着此话哭的撕心裂肺,随后抹掉眼角的泪水,瞬间没有了表情。
韩团团:“你想好了吗?你做好与邪恶战斗到底的准备了吗?”
车太居:“我将履行我答应丫头的承诺,我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韩团团:“回家一趟看一看你家老爷子,准备个面具,养好伤去酒店找我,带上单亲妈妈。”
车太居:“我好想杀了她。”
韩团团摸着车太居的头,还是不够成熟,打打杀杀的,还没有养成一颗冷静的心。
当然,这不是他的错,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机械体,都有虚空大脑。
看望了车太居,他离开了圣母玛利亚医院来到榕树街,走进营业中的肉教娱乐场所,看着被裸体女神抱在怀中的智善,那副天真纯真的眼睛是如此的美丽,她注视着走过的每一个人,眼睛依旧纯净。
韩团团的到来上肉教紧张万分。
他们想都不敢想有人能够在偏见之僧天玑武器的攻击下活着,他们做好的战斗的准备,地狱长更是亲自来到榕树街对视着韩团团。
地狱长身上的煞气很重,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站在韩团团十米开外,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哪些包围着韩团团,手中握着钢枪的家伙也都是身子颤抖着,从这些人的眼睛中很明显能够看出来他们心中的恐惧。
“军士长先生,大驾光临肉教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吗?”地狱长的右手一直放在腰间,随时准备拔枪。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穿着很开放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有着满头的金色头发,穿着裙子,坚挺的鼻梁和很薄的嘴唇,身材苗条胸部饱满。
“地狱长,放下枪。军士长先生只是过来寻找谁绑架了无辜者,我给你十分钟找出肉教祸虫,不然教皇长那边会很生气,到那个时候希望你能平息教皇长的怒火。”
“外宣士,您怎么来了?”地狱长思考了三、四秒:“我马上去抓拿那群恶徒,给我三分钟。”
外宣士:“还不快去,没看到军士长的耐心都快没有了吗?”
韩团团看着面前的女人,穿的不够多,很会节省布料,她的眼睛里流露着蛊惑人的阴谋,她有漂亮的皮囊还有着蛊惑人的头脑。
从她的名号能够猜出一二,她是负责宣传肉教的人,能够从事这份工作且爬到如此的位置,她的良心早就喂狗了。
“不要挡着我的视线。”
“好的,先生!”外宣士围绕着韩团团上下打量:“亲爱的军士长,晚上有时间喝一杯吗?相信我,肉教绝对不是您看到的这样简单,也不是您眼中邪恶的存在,我们的使命是为了文明,这份罪总归需要人来担着,我们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那你怎么不去生殖基地呢?”
“工作不分贵贱,我的职业是教育更多女性主动为了文明奉献,都是一样的伟大且光荣。”
“你会把你妈卖进妓院吗?”
韩团团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具有针对和侮辱性。
外宣士:“亲爱的军士长,晚上有时间咱们可以深入交流,当您深入了解肉教或许有不一样的想法。”
“滚一边去。”韩团团一巴掌扇飞外宣士,就这点伎俩,什么特娘的深入交流,竟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怎么不把你妈卖进妓院。
外宣士惨叫加之砰的落地声音响彻大堂,从地上爬起来阴冷地眼睛看着韩团团,脸上五指挥印清晰可见,火辣辣的痛感直达心底。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韩团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扇嘴巴子,根本没有半点商谈的打算,真以为肉教怕了。
她再次来到韩团团的面前,不再是那么的客气,威胁道:“你真以为肉教会怕你吗?我们最近一直在调查您的家人,你想让她们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余生吗?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跪地添我的脚,我会试着原谅你的鲁莽,成为我的男宠我会试着原谅你,你考虑好了吗?”
他龇牙看着外宣士,就像是看小丑一样,花里胡哨,不知天高地厚。
外宣士:“看来你并没有考虑好得罪肉教的下场,你以为威胁地狱犬自首就认为肉教弱小了,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地狱犬之所以自首是因为教皇长让他自首的,你真的以为地狱犬会怕你?简直可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成为我的男宠,你会享受到天上人间的感觉。相信我,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我的男宠。”
“你说完了吗?”韩团团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外宣士,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裸体女神怀抱着的智善。
“我说完了。”外宣士道:“你最好考虑清楚你家人会面临的后果。”
“你说完了啊!”韩团团伸出左手按住外宣士的头,右手掰开嘴巴硬生生地扒掉牙齿,一颗又一颗的牙齿被拔下来,直到嘴里没有了牙齿。
“你还有想说的吗?”他看着因极度痛苦颤抖着身躯的外宣士,抓起她的头,银色的眼睛看着,所带来的压迫感绝非是嘴里流出的鲜血。
还有外宣士愤怒的眼睛和那哀嚎惨叫的声音,就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大马士革钢刀刮着骨头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