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大腿失败后我娇养了残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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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朕的皇子为什么五毒俱全

第12章:朕的皇子为什么五毒俱全

狠狠抽了云辰逸一顿的云岫高贵冷艳的将腰封重新带好,看着缩在角落嘤嘤嘤的云辰逸就觉得脑门突突的:“朕让你跟着宋钰是让你瞧瞧人家怎么为人处世,年纪轻轻就做到左右逢源,爬到了正五品下的副典军一位的!朕是让你跟着他鬼混去的吗?”

云温言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摸了摸茶杯移开视线。

但云岫并没有忘记他——

高贵冷艳的陛下斜视自己皇兄:“皇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府上的副典军带着朕的儿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没!没嫖!没赌!主要是吃喝!”

墙角,云辰逸声嘶力竭的为自己辩解。

萧映阳:……

一万次不解,原主到底看上这个智障哪儿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云辰逸傻的可爱吗?

“咳,说正事吧。”云温言不想解释——他只是不想让云辰逸这个嘤嘤怪老来找自己,所以吩咐了宋钰带他去几个能让他别来烦自己的地方,谁知道宋钰会胆子大到拽着堂堂三皇子逛青楼啊?

“爷,陛下,三皇子,萧二小姐,六扇门那边出事儿了。”登峰走进沉声道。

“何事?”云温言皱眉,问道。

“萧峰带人,说证据不足,要带走萧二小姐。”登峰回道。

云岫诧异了一下,看向萧映阳:“萧爱卿竟然会主动保你?为什么?”

萧映阳也不知道,视线转到滁山身上,神色微冷:“倒是没问过你,知道这么多是怎么活下来的?”

滁山在长期不见阳光的大牢内关了近十年,先前是污泥遮着,这会儿洗干净了才发现他皮肤透着一种干净的青白色。

听见萧映阳的话,滁山本就透明的脸色更加惨白。

他身上有大股大股的湿汗冒出让里衣变得有些黏糊糊的:“我…我……”

“你背叛了南家,对吗?”萧映阳声音笃定,讥讽的视线向一道羽箭刺穿了滁山全部的伪装。

“我没有!”滁山猛地抬起头,脖子上的肌肉紧绷而起,隐约能其下青灰色的血管:“我…我是为了保全南家最后的真相!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记住那些事……”

没等他说完,萧映阳站起来一脚踹在了滁山的肚子上。

直将人踹的倒飞出去,磕倒了三四张圆凳砰的一声撞到了木质的隔板上。

“你真恶心。”

萧映阳居高临下,睥睨向滁山:“真相被你这种人铭记,你问过真相的意愿吗?”

“别拿你口中所谓的真相,掩盖你背主的事实。”萧映阳一字一顿,双目冰冷:“你这种人,生来就该呆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直到腐烂,正义?你配吗?”

一滴滴泪顺着滁山的眼角无知觉的留下,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的晚上——充满南氏一族怨恨的尖啸的夜晚。

他父亲那个敦厚了一辈子,见谁都一副和善样的弱者,脸上透出的决绝与仇视却让他心惊胆战。

他听见他恶毒的咒骂,最后却只记住了一句——你会后悔的,滁山,但是你不会再得到神的宽恕了。你会带着无尽的后悔,直至肉身与灵魂一同腐烂消亡。

“现在怎么办?”云温言拉住萧映阳,止住了她的动作:“送你回去?”

云岫似笑非笑,轻啧一声:“啧,想来萧丞相也没想到,他捂得这么紧的一颗棋,下到最后竟然还是阴差阳错被萧二小姐找到了,还带了出来。”

顿了顿,云岫嘴角上扬的痕迹愈发明显:“想来萧峰现在该为自己那一瞬的仁慈后悔死了吧?”

淡漠的视线转移到滁山的身上,云岫兴冲冲的问道:“你猜自己落到萧爱卿手上,会如何?”

滁山身子抖了一下,生生从那种灵魂被抽空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顾不得腰腹处钻心的疼痛,滁山爬到萧映阳脚下,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光滑的鞋面:“小小姐,救我,救,啊!”

萧映阳眼神冷冽,压在滁山手上的绣鞋一点一点的转着:“疼吗?滁山?”

“你背叛南氏一族的时候,可曾想过刀落在他们头上的时候会疼?”

滁山汗如雨下,疼的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

偏偏不知萧映阳这贱丫头使了什么邪法,每次他要混过去的时候,那双绣鞋总能巧妙地一转,生生让他重新清醒,迎接更剧烈的痛意!

双目猩红,滁山此刻与在牢中喜极而泣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脱下了伪善的人皮,露出里面丑如厉鬼的一面:“萧映阳,你敢杀我吗?”

“你杀了我,可就真的连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都没了!”

滁山色厉内荏的叫着,然在看到萧映阳淡漠的神色时,一腔气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轰然泄了个一干二净。

他重新恢复成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眼瞧萧映阳不为所动,滁山拼命了回忆着,忽然他双眸一亮,大喊道:“你,你以为你的记忆是南烟动的手吗?不!不是的,你的记忆是南家那位贵人做的,因为,因为贵人说过,你是南家押了余下气运生下来的,又得父族官运庇护,你在,南家就有一线生机!”

“南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萧映阳深吸一口气,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脚。

目光定定的看着滁山的方向,一字一顿道:“南家,做的是挖坟掘墓的营生,对吗?”

“或者,我应该说是替那位贵人洗底的,对吗?”

云家闻言直系三代倒抽一口冷气,看着萧映阳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

云辰逸更是惊得无以复加,简直想给萧映阳这推理能力跪了——

脱口惊呼:“你怎么知道?”

“猜的。”

一脚将没了用处的滁山踹昏,萧映阳不耐回眸:“南家若是老老实实的金器商人,就算是再有钱又怎么会得罪皇室,甚至逼得皇室非动手除族不可?除非他们干的是不被允许的买卖…甚至,私藏了一件足以引动天下人争抢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