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郎官夜溟
第2章 新郎官夜溟
角落里的向月见她们在说别的,趁机偷偷捡起地上的板凳腿就要朝向晚袭来,就在她快打中的瞬间,向晚抿唇闪过,转身朝着她的脸就是几针。
“啊啊~!”感受到痛意,向月瞬间尖叫起来。
“你果然和你那短命的娘一样,都容不得别人!”一旁的向夫人激烈地挣扎,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
“?你看清楚,是你女儿要杀我在先。”向晚无语,怎么这群想当小三的,逻辑都这么横?
向夫人无视她的话缓缓爬向向月,“走,月月,咱们去找你爹给你主持公道!”
说完她还看了眼向晚,以为能看到她恐惧的神情,却不想向晚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好啊,你去啊,叫他来我们好好聊聊,你们俩带着刀子出现在我一个病人的房间是意欲何为?”
向夫人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煞白,她知道月月脸上的伤只是划了表皮,不会留疤,养几天就好,但她的刀是老爷亲手送的,根本不可能解释的清……
看她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向晚又缓缓道,“不走?那就别怪我……”说着她又拿起银针。
向夫人见状连忙爬起,冷哼一声,拉着向月落荒而逃。
呵,就这点本事,向晚冷嗤一声上床睡觉。
城南辰王府
夜溟负手站在院中,凝望远方的月亮。
他身姿挺拔,一身黑衣劲装尽显神秘,威严,虽看不到正脸,但身上散发出的狂妄与霸气,让他看起来就像暗夜中的神低一般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王爷,明日的婚礼如何是好?”一旁王府的管家恭敬的询问到。
“就按照正常的仪式就好,不必找我过问了。”他冷冰冰的回答。
“那王爷明日可要出面?”
“不出面,你们看着办。”夜溟转过身来,冷冷的说道。
俊朗的面容似天上下凡的仙人,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给人带来的高度的视觉冲击,他看着管家,眼睛深邃而幽黑,像一泓寒潭,尽显神秘。
翌日清晨,还没等向晚起床,就有一大群人就站在她的房间外叽叽喳喳。
向晚被吵醒,慢悠悠爬起,缓缓打开门。
众人听到声音回头,瞬间被吓到,这还是那个丑女吗?
只见她素面朝天,整张脸却白皙细嫩,如柳的眉下,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美而不娇,艳而不俗。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向晚摸了摸自己的脸。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进门为她梳洗打扮。
知道这些人都是宫里派来的,向晚没有丝毫反抗,过了好久终于弄好后,她拿起洛神针,在宫女的搀扶下上了花轿。
辰王府门前。
“诶?这辰王怎么还不来迎新娘子啊?”
“对啊,他不会不来了叭?”
“他不来这轿门谁踢啊?”
向晚坐在轿内,静静听着外面的议论。
这辰王,还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她无语,迟疑片刻,掀开了轿帘,没人踢轿门,她自己下去。
众人只见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掀开了轿帘,随后一个身子纤瘦的女子走了出来。
一旁的喜婆忙上前扶着,满脸笑意,迎接她进府。
因为辰王不在,所有拜堂的礼仪全都省去了,辰王府的人直接把她送到了夜溟的房间内。
向晚等了很久也没人来,从早上到现在,自己没吃过一口东西,肚子早就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这房间里只有床上的花生红枣,她饿极了,上前抓起就开始吃,觉得口渴,还将屋内的酒水也一饮而尽,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皇宫内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狐疑的问道回来复命的人:“真有那么好看?”
“皇后娘娘,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看到的,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不知外面怎么传的,竟说她是一个丑女。”
皇后挺直腰身:“不可能,上次宫宴本宫瞧得好好的,她右边脸上好大一块红斑呢!”
下面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说自己亲眼瞧见的,千真万确。
皇后一脸的不相信,冷哼一声,“反正明天她都得进宫,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向晚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屋内还是只有自己,她心里琢磨着辰王今晚到底会不会回来?忽然就听见外间传来咣当的一声,像是有人把门撞开。
“谁?”她拿起油灯,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
她稳了稳心神,举起油灯缓缓的靠近,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伴随而来的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咣当一声,向晚手中的油灯跌落在地上,她用力的挣扎,双手死死地把住男子的手,试图挣开男子的牢笼。
“不想死,就不要动!”男子冷冷开口。
向晚费力的点了点头,一动都不敢动,男子慢慢把手松开。
“五昧蛇毒,会使患者出现呼吸困难,四肢麻木的症状,三个时辰内若是没有解毒,患者会死于心脏骤停。”向晚脑海中忽然传来了佛北月的声音。
“怎么解毒?”向晚小心翼翼问他。
“洛神针法辅以草药即可。”
向晚了然,四周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她不敢轻举妄动,试着稍微挪了一下脚,谁知男子立刻把剑悬在她的脑袋。
她趁机快速开口说到:“你中了蛇毒,现在呼吸困难,四肢麻木,胸口有些闷,若是在三个时辰内没有解毒的话,就会死于心脏骤停,我,我可以解毒。”
男子没有动。
向晚紧接着说:“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可以给你解毒,而且今晚之事会烂在我的肚子里,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半晌,男子开口:“你懂医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知道自己没了性命之忧,向晚开始大胆起来:“现在我只知道你中了蛇毒,至于别的我需要看完伤势,才能进一步下定论。”
“伤在哪里?”
男子没说话,只是把左臂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