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民族主义,我希望我自己能够以最最最宽容的态度来包容世界上的一切多样化活动,可每每看到施暴国一方拒绝承认历史,狡猾地回避一切认清事实责任的时候我总是恨自己不是民族主义,我这样活的太憋屈,我为我那数万被屠于那场战争的同胞憋屈,更为与我一样用大爱包容世界的当代青年憋屈。
原来,我们的温良始终感动不了那些充耳不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