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空间:救了反派后我被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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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定国公世子舒堇白

喻卿宁:“我爹和皇帝的关系好吗?”

她有点关心这个问题。

景和颔首,道了声好:“喻叔叔当年和我父亲一样都是皇帝当太子时的伴读。”

然后,都没得到好结局。

或许喻叔叔当年在事出时就认清了皇帝的真面目,所以才在被夺官之后,自此离开了中州城,隐姓埋名。

“那我爹出自哪里?”喻卿宁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道。

景和没想到她的感觉那么敏锐,语气微微加重:“喻叔叔出自承恩候府,是承恩侯原配夫人所生的嫡子。”

这个原配所生的嫡子就很令人回味了。

“所以我爹爹的爹不喜欢他,借此把他赶出去了,然后给继妻的儿子腾位置?”

不得不说,喻卿宁的直觉相当的敏锐。

完全靠自己的想象力,就把一切都给还原了出来。

在自己的儿子有价值的时候就当他是好儿子,而当他不能继续给家族带来荣耀的时候,就无情抛弃。

呸,真是一个渣男。

幸好爹爹没遗传糟老头子的的坏毛病,对娘关怀备至,爱意满满。

景和点点头,面色似有鄙视。

这位承恩侯在中州城的名声可不太好,在原承恩侯夫人因为重病去世三个月后就娶了后来的继室,然后八个月后生下了现在的承恩侯世子。

承恩侯府如今也只是个空架子,空有一个候府的名头,却无任何实权。

如果不是他祖上还有些功劳,说不定在先帝在时这个候府的爵位就要被褫夺了。

当然了,他那个皇帝舅舅是不介意给一个毫无实权的候府一个恩典以彰显他的仁德之心。

他最擅长的,就是在把人打落尘埃后,再以一副慈悲心肠的模样给予恩惠。

听他说到成亲后八个月就生下了孩子,喻卿宁不禁怀疑她爹爹的那个老子是不是一早就和继室暗中有了苟且。

越想喻卿宁越觉得她的猜想是对的,不然依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怎么可能妻子仅去世了三个月就另娶新欢。

活该承恩侯府没落!

喻卿宁轻轻的拍了拍手,然后将这个问题结束了,剩下的事情她自己能够猜的出七七八八,以后有机会她自己去找寻答案就好。

她很想知道娘亲是什么身份,能够配的上这么惊才绝艳的爹爹,娘亲当年应该也很厉害。

然而,刚刚景和并未提起娘亲出身谁家,那只能说明,娘亲的身份很神秘。

说不定又是一个大佬

“说说吧,世子爷,以后你打算怎么做?”喻卿宁颇有兴致的问道。

没等他回答,喻卿宁急忙阻止道:“别着急回答,你先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景和以眼神示意:你问。

喻卿宁向前靠了一点点,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前倾,眼眸直视着景和:“你的真名叫什么啊?”

她和他胡乱扯东扯西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真是失误啊。

喻卿宁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许的相近,她的发丝不经意间垂落到景和的胸前。

景和浑身不自觉的变得僵硬,他半坐着不敢动弹,似乎再往前一点,喻卿宁轻盈的发丝就会触碰到他。

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传入景和的鼻尖,这香气,浅浅的,在宜人的味道中又藏着一抹容易被人忽略的苦味。

总之,在景和看来,很好闻。

不同于如今世家贵女喜欢各式各样的香粉、香膏那般馥郁的味道,喻卿宁的这个味道,是独特的。

是带有草木清新味道的药味。

景和听见她的问题,愣了愣神,如上天精雕细琢般精致的容颜闪过一抹不自在。

紧接着他才慢慢的开口道:“舒堇白。”

“舒、堇、白?哪个堇?”喻卿宁好奇的问。

喻卿宁嘴唇翕动,叫出他的名字,唇齿磕绊间竟有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景和不是没有听过别人喊他名字,却唯独没有如喻卿宁一般带给他这种异样的感觉。

舒堇白还布满了细小伤痕的手拉过喻卿宁的手,然后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白嫩的掌心一笔一划勾勒出“堇”字。

喻卿宁只觉得掌心处酥酥麻麻的,还带着灼烧人的热度,如火一般,直入心扉。

舒堇白的手指触感并不是那么好,指腹上是长年累月练武形成的老茧,划过喻卿宁的手掌时粗糙的触感尤为明显。

可喻卿宁的心却诡异的加快的跳动了几下。

“知道了吗?”舒堇白眸光灼灼,放开了她的手问道。

喻卿宁将被放开的那只手不自在的别到了身后,结结巴巴道:“知......知道了。”

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喻卿宁内心小声腹诽。

舒堇白想起来听她提起天香楼,犹豫了几瞬的时间,最终下定决心,神色坚定道:“天香楼,是定国公府的产业。”

这下子轮到喻卿宁发愣了。

她虽然有所猜测,却没想到舒堇白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承认了。

舒堇白看见喻卿宁镇静的态度,眉头微挑:“你好像并不惊讶?”

从今天她说出真相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被这个十三岁少女的智慧所震撼。

喻卿宁眉眼弯弯,眼角眉梢都流露出自信和肆意的光芒:“我只是有所猜测,并不敢确定,这不是你自己说出来了嘛。”

在天香楼中,奇怪的不是那些为定国公府鸣不平的人,而是天香楼的人。

那些谈论定国公府事情人的出现的确是挺奇怪的,但天香楼的小二似乎对他们所谈论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他们对此完全没有探知欲。

一般人遇到好奇的事情都会下意识的听几句,或者会注意到别人谈论的话语。

但天香楼的人不是这样,他们很冷静,即使是那个拒绝买喻卿宁兔子的小二眼底也暗暗的深藏着一抹锐利。

最为重要的,是喻卿宁发现他们下盘稳当,脚步沉稳,是个练家子。

试想,谁知道一个酒楼的店小二身手很好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在联想到舒堇白的事情后才会有所猜测。

结果,喻卿宁还没开始试探,某位爷倒是自己把马甲给爆了。

舒堇白极淡的笑了笑,即使半躺着姿态也十分优雅,一举一动皆赏心悦目:“天香楼的掌柜姓舒,是我父亲多年前最信任的属下,当时是随着喻叔叔的离开而到这里来的。”

喻卿宁了然:“所以,天香楼的人在这里是为了保护我爹爹?”

舒堇白:“正是。”

喻叔叔离开中州城时他已经六岁了,早已是记事的年纪,因此父亲当年做什么都不避着他。

虽然父亲与他那母亲关系不太好,可对他来说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