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W1(40):以后看她不顺眼,发泄在我身上!
凌晨心脏病犯了?
原来是整了这出来迎接她啊。
薛阮在心底冷冷一笑,一点都不相信陈燕婉是真的心脏病犯了,绝食估计也是装的。
原剧情里陈燕婉比原主身体都好,天天燕窝海参冬虫夏草各种补身体,却从来不让原主吃一点好东西,亏得也没给她补过了头。
吃饭更是上心。就算只有她自己在家,也要逼着原主做至少八个菜。吃的时候还要原主站在旁边看伺候,整得自己跟老佛爷似的。
薛阮想起来就想一耳刮子抽过去。
快醒醒吧,不知道大清都亡了吗。
陆祁言虽然厌恶陈燕婉对她的控制,但他还是个孝顺的人。
于是一听管家的话,就立马皱紧眉头问:“我妈心脏病犯了,还一整天没吃饭?”
陆祁言拉起薛阮的手,深吸口气道:“我们上去看看。”
薛阮看着陆祁言牵住自己的手,忍不住挑了挑眉。
陈燕婉估计本来是装的,但陆祁言这么拉着她进去,陈燕婉可能真气出心脏病来。
于是薛阮立马和陆祁言十指紧扣,表现得那叫一个依赖恩爱:“老公别担心,阿姨一定是昨晚有些激动,我们进去和她好好说。”
感觉到小女人的手心都微微冒汗,陆祁言只当她是担心他妈会有什么事,再加上紧张,于是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嗯!”薛阮乖乖点头,“有老公在我不怕。”
陆祁言一推开门,就看见偌大的卧房里,陈燕婉有气无力躺在病床上,脸色看上去毫无血色。
坐在床边的是陆歆然,看上去一脸担忧。
她们一听见推门声,都一下转过头来。
看到陆祁言的时候正准备说话,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个和他十指紧扣的薛阮,两个人都一下就变了脸色。
她儿子居然真的把这个言思缈给带回家里来了?!
陈燕婉只觉得自己心脏真要犯心脏病了。
难不成他儿子昨天晚上说的话是认真的?
他真要娶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心机女小贱人当陆夫人,还要带她回陆家住??
下一秒,陈燕婉就看见了薛阮无名指上和陆祁言显然是一对的戒指,眼珠子当场瞪大,差点背过气去。
她本来装病绝食就是打算晚上让自己儿子回家来,好劝他回心转意认清那女人的真面目。结果陆祁言回是回来了,居然把这个言思缈也一起带回来了!
陆歆然也是牙都要咬碎了,一脸不可置信。
本来听她妈说,哥哥昨晚打电话说要跟言思缈求婚,要把她带回陆家,她还一点都不相信。
哥哥才认识这个女人几天??
而且哥哥是因为这女人长得像宋淼才把她留在身边的,哥哥心高气傲又一心只爱宋淼,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替身??
然而看到薛阮瞥过来的眼神,她朝她露出了一个只有她们俩才懂得的轻笑,陆歆然忍不住倒吸口气。
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厅,薛阮和她说的话。
[可是陆小姐,你应该也很清楚,要是我以后能嫁给陆总,未来我能拿到的钱可不止这个数。]
[你真的以为,陆总现在对我和别人不一样,只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死去的白月光吗?]
[要是能让陆总动娶我的念头,那是我的本事。既然陆小姐出不起这个钱,就别怪我继续在您面前碍眼了。]
她真的做到了……
这女人真的让哥哥动了娶她的念头。
不知为何,陆歆然居然觉得站在陆祁言旁边的薛阮有些恐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陈燕婉却没有她这么能沉得住气。
薛阮才刚刚抬眼开口叫了声阿姨,下一秒,陈燕婉就直接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猛然朝她砸了过去:“你这个小贱人!”
陈燕婉真是气急了。
她觉得薛阮简直就是个狐狸精,这么短的时候把她儿子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于是一边冲着薛阮砸花瓶,一边辱骂出声。
薛阮看到花瓶朝自己砸过来,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薛阮在心底冷笑。
看到陆祁言带他回来就这么生气了吗?
那不如见识一下,陆祁言现在有多么爱她吧。
果然,薛阮站在那里躲也不躲,陆祁言却瞬间就反应过来,几乎本能地一个转身就将她护进怀里。
那花瓶本就是陈燕婉用尽全力砸的,而且是冲着薛阮的头砸过去的,结果位置还比她预计得高。
陆祁言往薛阮身前一挡,那花瓶当场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瞬间就有血顺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流下来。
可陆祁言的第一反应却是抱紧薛阮,倒吸口气问她:“你有没有事??花瓶砸过来你为什么不躲?!”
“我……”薛阮像是被吓到了,“我想着阿姨生气,如果让她砸一下就能让她消气的话,那我受点伤也没关系。”
薛阮下意识环过陆祁言的腰,手抚上他后背的时候感到一阵湿润,当即瞪大眼睛:“老公,你流血了……”
老公???
这贱女人已经直接叫老公了??
但陈燕婉和陆歆然已经顾不上想这个称呼了。
“祁言!”
“哥哥!”
两个人看到这花瓶居然把陆祁言头砸破了,当场就冲过来。
是的,原本躺在床上看着有气无力的陈燕婉,也是蹭一下就从床上起来。
吓得赶紧走到陆祁言身边摸索他:“祁言!祁言你没事吧,快让妈看看!”
陆祁言见薛阮没事,这才转过头来,脸色铁青地看着陈燕婉。
“……妈。”
陆祁言的脸色和语气都阴沉得可怕。
“你当着我的面就骂她小贱人,用花瓶砸她的头,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要直接吃了她?”
“你不是心脏病犯了吗?不是一天没吃饭了吗?我看你扔花瓶的力气够大的,从床上起来的速度也够快。”
“妈,你要是看她不顺眼,对她有气,以后就发泄在我的身上。”
说着,陆祁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花瓶的碎片,看都不看就直接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
鲜血瞬间从伤口涌出来。
胳膊上的血顺着手背滴到地上,陆祁言面无表情抬起眼:“这样能让妈满意了吗,能让妈消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