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武都医院陈说辞（李医生）

2011年4月第一次到武都精神病医院求诊。2010年12月28日我遭受董某等人殴打成疾。四个月来疾病逐渐发作。期间找了一份工作，只干了半月左右。后去昆山投靠姨表姐夫田立红。又因他事离开。一个人在昆山玉山镇景村租了间房子。在景村时周围已能听到断续、细微的声响、声音。似女声，机械般组合的声音。

到离开昆山这一天夜里，声音已十分清晰。一句接一句的，不间断。3月份我回到家乡，这股浪潮便铺天盖地猛烈的向我袭来。医学称为幻听。但这声音是真实的。说关于我的一举一动。这便应是天女散花。

到武都医院后，求诊于李医生。李医生当时问：“谁有病？”母亲用大拇指指着我。我心想：你说是我，我无可争辩。便坐到李医生桌子前求诊的椅子上。

李医生先问了籍贯。后问病情。

我对他说，一些瓷砖被我摔坏了。我讲道：“家里山很高，花大代价买回的瓷砖，就那样被我摔碎了。”

其时，外界的声音控制着我。莫名便摔碎瓷砖。

我想起，厢房墙上写满了毛笔字。这是我回家后的一些思考和所见。但并未告诉李医生。有一些不美观。到年底刷墙时这些旧报纸上的字便撕下了。刷一层新的报纸。

之前，母亲还请过一些道士来禳灾。

李医生没说什么，开了药。

拿到药，我们便往回走。夜宿长坝镇中学内世录叔叔打工的地方。第二天回到家。开始喝药。

这一服药就长达十年，现在还在继续服药。

2022年9月18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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