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明很有实力,为什么是赘婿! 谭喜儿
同为祈武城的四大家族之一谭家,他们家族是排名第四的家族,财力、人力、实力,自是属于最低阶。
谭家夫妇只有二个孩子,大儿子是谭钢勤,他的实力仅次于叶家二公子叶凌天,亦是个极好看的男子。
而第二个,她年龄极小,是个六岁小孩,她有着黑色的双马尾,大大的乌黑眼睛,脸上时常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但…今日,她不一样了,她脸上没有了笑容,十分平淡的望着身前镜子,本来人如其名谭喜儿。
可现在后,一切都变了,她的神色无比严肃,有一种成熟的意味,她眨了眨大大的眼睛。
冷笑道"想不到我会重生,就不知道,会不会有不同于前世的事。"
说着话的同时,她转身往门口走去,她可是清楚这祈武城,很快的要面临兽潮入侵了。
前世被她的大哥谭钢勤带走,成长之后,她回来这里灭杀这片土地范围所有的恶兽,以此为复仇。
然而…大仇得报,却没让她开心,她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最后加入谭钢勤所去的势力。
她也在那里成长,而天资聪颖的谭钢勤,终究人单力薄,因有人妒忌,最后他也死了。
这让她有了变强的心,她先离开,回来后,发现弄死她大哥的那人,当上了圣子。
那时候的她实力还不知足,只好在成长数年,直至三十龄之后,她去灭杀整个势力,她的名号也因此而得名。
数百年之后,残暴女魔,一直让无数人感到心惊胆颤,可以说但凡不顺她意的,几乎…都没能逃过死劫。
她的财富也一点一点的增加,于某一日,她遭到了无数势力结盟,他们一个个找上了她,展开了灭魔行动。
最后…他们成功了,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她无比清楚许多未来事,她的大哥谭钢勤,以命保护她。
这一世,她要护他,凭藉她一人闯荡无数险境,她无需让他走老路,他们可以去寻找诸多隐藏的秘境,从而让他们二人快速成长起来。
她笑嘻嘻的道"大哥的事先不要担心,让兽潮正常发生,到时候在让他顺利成长起来
先去找画琉璃好了,她怎么说都是跟废物公子叶浮世成亲三年了,前世他们肯定死在了兽潮。"
十五分钟后,画家门外,粉嫩可爱的谭喜儿来到了这里,穿着小小的裙装,直让人觉得可爱无比。
谭喜儿抬眼看着大门上方,那个黑底金字的二字"画家",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似乎在期待什么。
木屋中,画浮世突然有种感觉,他转头望向那个带来感觉的方向,他的目力穿过了每一个木板,落在了谭喜儿身上。
"有趣,以杀证道,凭她现在这个样子绝不可能练出来,那唯一可能是重生者了。"
画浮世自语一番话后,走出了自己的木屋,他想当面与这个女孩认识认识。
另一边,同样察觉有异的画琉璃,惊声道"以杀证道,在这个年龄层她不可能能成,只能说很可能是重生者,不然就是穿越者,走….。"
走字未落,人已先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刘恩宁见她脚步快速,这才跟了上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是画琉璃看出来的。
谭喜儿看了没几秒,才移开了视线,继而抬步上前几步,来到大门下方,门把处与她有些距离,让她很不方便。
随后,她想到一个方法,不如用踹的,反正每个家族,有的是钱,不差这几个钱才是,那么…..。
谭喜儿抬脚欲踹出的那一刹那,双门左右缓缓开启,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她的眼里。
那张英俊无双的脸孔,那一双深邃如渊的黑瞳,皆深入了她的眼里,直达大脑,乃至意识之中。
如此人物,在这一刻,似乎欲刻于她的灵魂之中,这是她前世不曾见到过的神秘人物。
这个时候,另一侧有二人走来,她们的目光亦定在了这名男子身上,他的每一处,都深深进入她们的眼睛里。
画琉璃,受到的感触巨大,她修成的混沌之力乃至大道本质,对于任何一切,是无比清晰。
而现在,这个男子,彷佛超脱于六界之外,毫无身为生灵皆有的大道气息,那么…这说明此人,绝对非凡。
片刻之后
谭喜儿忽然开口说道"我…谭喜儿….来自谭家。"
画浮世嘴角轻扬,道"画浮世,画家的唯一赘婿。"
轰
一番话,如一道惊雷,炸响在她们三人的大脑里,那个一直未曾拿下过银色面具的男子,那个叶家抛弃的第三位公子人物。
他成了牺牲品,被用来交易,被踢来了画家,甚至他的姓氏都被剥夺了,成了现在的画氏之人,画浮世。
刘恩宁满脸讶异,这般好看之人,因何而长年戴着面具的?仅凭这样的容貌,无论哪一方家族,是绝对想要拥有的。
纵然毫无任何实力,毫无任何特别,这样的人,这样的存在,对于外地势力的诸多实力强悍的女子。
那可是愿意收下的,毕竟她们是会寂寞、会空虚,有这样的男子陪伴,那完全可行,亦能带出门让人艳羡。
刘恩宁快步来到画浮世近前几步,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这般英俊,为何要一直戴着面具?"
画浮世冷眼看了她一眼,淡然的道"我跟她不过是用来交易的婚姻,都过彼此生活,这….重要吗?"
这番话下来,刘恩宁不知怎么回覆,她清楚他们二人的婚姻不过是交易,甚至是一种羞辱。
画琉璃相貌绝美,但修为全无之后,她的父母与其他人,皆都对她冷淡许多。
甚至三年以来,在无一人中会去找画琉璃,只能说她就是个货品罢了,且是用来应对叶家这样的家族。
二人成亲之后,最简单、最应该的,全未做到,那么眼下画浮世说出口的话,她自是碰了个大大的,最坚硬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