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高冷女神
这美女的身材非常好,穿着一套小西装,白衬衫的领口被上围撑开,可以清楚看到一条雪嫩的风景线。
下身穿的是职业包臀裙和泛着光泽的黑色油光丝袜,双腿又长又直又不失丰腴,踏着一双黑色恨天高,女王范儿十足。
汪睿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正在犹豫,是先从上面下手,还是先从下面入手。
突然,门口传来‘咔咔’两声,房门被人打开了。
汪睿吓得一激灵,自己明明把门反锁了,怎么可能被人打开?
猛地回头看去,汪睿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洛北!怎么会是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洛北和鬼手陈三做了半年狱友,耳濡目染学了不少盗贼开锁的技能。酒店的这种锁,对洛北而言,完全就是小儿科。
“畜生!”
洛北寒声道:“我原以为你受了几日折磨该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刚出院就跑来祸害别人!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再让你活下去!”
汪睿不屑道:“我俩以前经常在一起玩,你特么连只鸡都不敢杀,现在还想杀我?搞笑!”
洛北没有废话,一步迈过去,揪住了汪睿的衣领。
汪睿:“麻痹的!你还真敢动手?那就让你尝尝老子的拳头!”
说完,汪睿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拳砸向洛北的眼睛,却被洛北抓住手腕,只听‘咔嚓’一声,汪睿的手臂被洛北硬生生扭断。
汪睿爆发撕心裂肺地惨嚎,然而,这仅仅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接着,‘咔咔咔’一阵爆豆般的乱响,洛北施展《分筋错骨手》,扭断了汪睿身上痛觉神经最为敏感的每一处筋骨筋络。
最后,洛北狠狠一脚踢在汪睿的裤裆处,让他体会每一个男人都难以承受的极致之痛。
然而,这还是没有结束,洛北又动用针气,施展《六感明敏针法》,将汪睿的痛觉放大了百倍以上。
“呃……呃啊……我受不了啦……洛北……杀了我……求求你发发慈悲杀了我吧……”
惨无人道的剧痛折磨,让汪睿连嚎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彻底陷入绝望,内心只剩下一个念头——求死!求解脱!
洛北一言不发,任由时间一点点流逝。
终于,汪睿没有了动静,恐怖至极的剧痛已经让他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再过半分钟他就会被活活疼死。
“是时候了。”洛北揪着汪睿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打开窗户,从十八楼将汪睿扔了下去,硬生生硬摔成满地烂肉。
“唔……亲亲……我要亲亲……”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床上的美女突然扑了过来,明显是药性发作了,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噘着嘴来亲洛北。
香软入怀,洛北的鼻血差点喷出来。他强压冲动,仔细诊断后,怒道:“汪睿这个畜生,居然下了这么烈的药!而且药性已经完全爆发,普通方法无法解除,只能让她发泄出来……”
洛北话音未落,嘴唇已经被死死吻住。
下一秒,美女像蛇一样,用她那柔软的手臂和丝滑的长腿紧紧缠住洛北。而她那双纤嫩的玉手也非常不老实,在洛北身上一通乱来。
洛北急忙拿来美女的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镜头认真说道:“美女!你被人下了猛药,如果不将药性释放发泄出来,你的某些内脏将会严重受损!我有一种特殊的指法可以帮你……为证清白,特拍视频为证!”
洛北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持续进行拍摄,然后开始帮美女释放发泄。
一个小时之后,美女体内的药性完全释放,陷入昏睡当中。
洛北擦了擦鼻血,悄悄离开酒店。
此刻已是深夜,外面根本没人,汪睿那一堆烂肉还在地上糊着,恐怕要明早才会被发现。
洛北回到船屋附近,继续修炼九重怒浪。
第二天,朱珠起得很早,给所有人做了早餐,然后开开心心地前往警署上班。
一直到了下午,洛北才停止修炼回到岸上,这次修炼非常顺利,直接冲破第三和第四重关隘,战力连翻两倍。
“洛北。”陈三爷跑了过来:“团团在学校出了点事,你能帮我过去看看吗?”
洛北穿好衣服:“没问题,她在哪个学校?”
陈三爷:“红旗小学,三年级三班。”
很快洛北就赶了过去,然后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
“洛大哥!”看到洛北进来,李团团立刻扑过来,抱住洛北的手臂。她瓷娃娃一样的小脸上挂着泪痕,表情委屈极了。
洛北心疼地揉了揉李团团的脑袋:“别怕,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你就是李团团的家长吧?你怎么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纪就敢偷东西,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吗?”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牵着他同样肥胖的儿子冲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是班主任荀老师,满脸谄媚讨好:“马总,您消消气!这件事我一定会严肃处理!”
洛北认真地问道:“团团,你有没有偷东西?”
“没有。”李团团用力摇头,委屈极了。
马胖子怒吼道:“死丫头!你敢睁眼说瞎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李团团被吓地缩到洛北身后,瑟瑟发抖。
洛北星眸一寒,森然道:“死肥猪,你敢动我家团团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马胖子极为嚣张:“好啊!江湖规矩,单挑啊!谁怂谁孙子!”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气场冷傲,姿容惊艳的女人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一瞬间,马胖子直接看呆了,只因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身材也很完美,更难得的是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冷艳的女神气质,堪称人间极品。
“白校长!您来了!”荀老师立刻迎了上去。
白冰妍冷声问道:“谁是李团团的家长?”
“我是……”洛北站了出来,和白冰妍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二人的心脏都狂跳了起来。
卧草啊!怎么会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