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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知秋

为什么叫它知秋,就像一本书里写的,在那座城市里种满花香肆意的丁香花一样让人一回到那座城市就想起那花香一样美好。是的,我在这座城市整整读了8年的书。我每次踏入这小县城,都感慨万千,像多愁善感的秋天,有股凉意和暖意交织的复杂感情。

回到小县城知秋,住在我表姐陈知晚的家里,她家在顶楼,开了一家秋瑾如画的酒店,是陈知晚的父母开的,她自己毕业了从父母哪里继承一家店,如今当着小老板,还有一个弟弟叫陈嘉南。

我因暑假回到小县城知秋,我暂住在我表姐陈知晚的家里,她家木质格调,很温馨,长辈也和善,我性格是比较不爱说话,也说不上话,大人有大人的事

陈知晚因为小时候叛逆,成绩中等。

陈知晚母亲还没去世的时候,我小时候经常去她家玩,和陈知晚的妹妹玩芭比娃娃,她家经常养猫养狗,似乎是一种独特的偏爱,最近几年,我不喜爱猫狗,以前还好。

那时经常从乡里接到城里玩,与小县城有着说不清的勾连。

后来也真的来这座用公交车都能转完的城市,不大,流经果利河。

待了三年又三年,直到读完高中。

一个时代的烙印是什么,是那个时代的底层人们,那些碌碌无为,普普通通,庸庸俗俗的自己,这个时代的人们从小就看着别人的脚印长大,从未真实的面对过自己,逼着自己与自己较真,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问问自己,走真实的路,不被束缚的梦想束缚着吗?都不是,是需要努力吃饭的谋生计的年代,只是越来越长大,才觉得越来越好。

陈知晚是个倔强的人,不喜欢听别人的得话,不知是长大的原因还是什么,我和陈知晚越来越熟络,不像小时候话不多,陈知晚像大姐姐一样向下兼容着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可是陈知晚好像收敛了很多,总是劝解我体谅他人,见人开心,好好说话,陈知晚在我的印象中改变很大,陈知晚自己也说自己变了,变的善解人意,变得开阔很多,不那么固执的执着。

我听的陈知晚的一方话,似乎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样貌了,无论是心智,还是成熟度。

说到婚姻陈知晚倒是一点也不避讳,这对于25岁的陈知晚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虽然家里的人有意无意的提起劝她去见见家里介绍的熟悉的人,但陈知晚觉得没必要,笑着说:“不用,不用”,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需要避讳的话题,陈知晚的爸爸,和叔叔可以这样开玩笑似的提起。话题

不了了之,我也没有太多立场去说太多,我也没有看法,毕竟婚姻是陈知晚自己的决定,别人在怎么左右,谁也对陈知晚的后半生付不起责。只有陈知晚她自己。

还是那年夏天,快到傍晚的时候,陈知晚忙完工作,陈知晚骑着小电驴带我去离我们小县城知秋很近的一个景区,在哪里我第一次体验了3D模拟,去海底世界,体验了人工漂流,走很高很高的锁链桥,荡很高的秋千,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觉得很有趣,那是我第一次体验,还去爬了很高很高的山,敬仰神明,虔诚,可我和陈知晚不是虔诚的信徒,

陈知晚以前来过,所以她又陪我来了一次。陈知晚说着,陈知晚自己和妹妹陈知意写的红丝带,陈知晚兴冲冲的找出来给我看,分别写着:暴富暴瘦

在上面挂满许多红色的丝带,像似两团红火在燃烧,又随风向一边去,我并不迷信,可我相信那虔诚的愿望,因为好多事束手无策,不是我经历过而感受到,作为当事人就算经历痛苦也会感觉到一种莫名幸运。有时变的麻木不是因为感觉不到,而是太痛了,所以我总记得史铁生的合欢树,描写的她妈妈为了给她儿子治病里的求神拜佛,寻偏方。伤痛疾病,文字的记忆才是长久的。

陈知晚很积极问我要不要也写一张,我犹豫了,我说:“不要”,我不信,还有我不敢,也不想再花太多她的钱,是愧疚。

我以前也徒步来了这里,只是我没钱玩,读高中那会。

陈知晚似乎在救赎一个人,是我吗?不是,是那个曾经给过她那样温柔的人。

陈知晚给了我一个莫大的勇气,她没承诺要给,只是在她的经济范围内给了。

陈知晚载着我兜着晚风回来了,回来的路上去了一家冰淇淋店,买了好多,那些平时我不敢正眼看的,都可以买了,那时我心理即忐忑又开心,陈知晚总问我要不要,我知道那是她知道我不敢要,也不好意思要,打破我的尴尬,陈知晚很耐心,我知道我的前半生已经过的不错了,是我父母和这个国家的努力,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后半生要靠自己的努力了。

陈知晚小时候有一个梦想开一家蛋糕店,陈知晚也真的去学习做蛋糕了,这个梦想目前还没有实现,这需要胆大的想法,去攥住这个时代已经充盈的市场。

我好像攥住那缕风,总在内心深处搅动,随时搅动着现在的一切。

没有后来,我回家了,带在别人家我不自在,是我也明白,一个人想要婚姻的时候,自然会奔向幸福而结婚,如果是恐惧,那幸福的意义也不在于此,想要在婚姻中幸福长久下去,你是个人,没必要为了婚姻的完整性而抛弃做自己的机会。也要学会相处之道,和适合的相处会轻松许多,在我家我妈妈和我爸爸都努力工作,我爸爸也要做家务,但爸爸也不做家务,从不洗碗,因为我妈是家庭主妇。在父母身上我看到了婚姻的不幸,但又看到了幸福的一面,也许父母是孩子婚姻观的影子。

我突然意识到与人交往是很难的,刚开始遇到,做到尊重即可,后来逐渐熟络,会产生矛盾的,人与之间注定有差异的,只是好的时候,有一方嘎嘎嘎会沟通。

我又回到小县城知秋。我很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为生活了好多年。不熟悉是因为我在这没有朋友。好朋友也因为某些事分开。

我带着从乡下鱼腥草和…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拥挤,而抬头就能看见远处的山,所以小县城知秋好像是盆地。四周都是山,中间一小块平地。

我能在这小县城干嘛了,当服务员,好像什么也不会做,靠卖地还有省会城市支持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都是这么滴。

我知道我为什么高中那几年这么胖了,我是野猪吃不了细糠,我喜欢吃路边摊。哈哈哈哈吃那些重油重盐重糖的东西。唉这几年还是一样的胖。唉,我不是很节制。吃胖,身材管理。还不运动。晚上天天出来买吃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嘴馋,贪吃。从小学,初中,高中的照片对比一下,明显胖了。

唉不好。怎么不好。总有几年管不住嘴,在乡里就吃的很少,像奶茶这么甜口的东西就没有。不过重油重盐倒是很常见,因为要干活,老人家味觉有点失灵了。

我很好奇,我明明那么多同学,我怎么玩到没有朋友的。

我仔细想想。不知道。可能后来的我有意远离。逃离琐碎的关系。高中一段时间换座位。现在的后座的男孩喜欢我同桌,还大胆表白。我非常尴尬。我以前的后座也喜欢我同桌,还公开关系,被老师发现了。我的室友喜欢我喜欢的男孩,可那个男孩有女朋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命。滚吧。我滚了。(我的视角)

(他们都不是我想要的人际关系的感觉。那种莫名剑弩拔张的气氛。成绩决定你要交往的人。我菜鸟一枚,我误入了。还有样貌)

读大学。我好闺蜜,在八卦着跟我讲学霸的故事。也就是我同桌和我同桌的好朋友,还有另外一个室友和我们班男生谈恋爱的故事。我去这都是些什么。我去,我听听就好,关我什么事。我滚了。可能(这只是一个小原因吧)我太冷了。

交朋友不是交换价值吗。只是普通的同窗关系。提供不了就维系不了好累。我交朋友的观念也不对。所以有段时间我非常讨厌与别人建立好朋友的关系。就这样一些曾经有话说的,我也没联系。

去年去一个朋友的家,我也不想联系了(其实是我从来不主动,被动躲开,逃离),因为她的老乡向我告白。我拒绝了。我不喜欢他,就算他说他城里有房。我就觉得我好朋友拐我。说她家很好玩。其实她家也住在山沟沟里,比我家还山沟沟。(为什么要住在山沟沟,战争年代,好躲,有田有土,自给自足。生产力不够高,分不到田,山沟沟里有土有田)(所以现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小县城知秋到处迷漫着商业的气息(我举的列子不符)。刚才进电梯,有个大妈向我推荐买她的的辣椒酱,因为她看我手里拿的是鱼腥草,其实我是用来做花的,“绿意盎然”,放在花瓶里,她告诉我要吃,我拒绝了,我夸奖她辣椒酱品质好。

我打算卖的,结果是,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怎么卖,那些人对我的这个感兴趣。其实城里老太太也在卖,我真的会谢。为什么有的人就很会开口啊。我不会开口,也不好意思开口。

我挺对不起我妈的,我一到城里就买路边摊。

好的事业和对象,都靠好事多磨。

我在我所在的城市留下一封书信。

代替我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