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章 皇帝

其实桑烟没听到桑弱水这话,也会出宫的。

谁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只桑弱水是桑家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还是要做点什么。

眼下皇帝无嗣,前朝后宫都在盯着皇帝的床榻之事。

皇帝身染怪病,一近女色,便浑身痛痒、作呕,估计是心理作用下的对女色过敏。

而心理疾病的话,那就得心病还需心药医。

可惜,谁会知道一国皇帝的心病,或者说童年阴影?

桑烟没有多少现代医疗知识,不过,却也听过什么催眠疗法、脱敏治疗,于是,两相结合,有了主意。

翌日

她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去了主殿。

主殿已经恢复如常。

桑弱水经过一夜的调整,也恢复了理智,或者说被香秀劝好了,当看到桑烟收拾好行囊,一副要离开的架势,就摆上了笑容,亲切道:“姐姐这是作何?妹妹昨天哭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姐姐难道当真了去?”

桑烟:“……”

得。

这突然间姐妹情深的戏码,她还有些不适应了。

“是妹妹错了。妹妹年幼无知,冒犯姐姐,还望姐姐恕罪。妹妹如今在宫中如履薄冰,还望姐姐相助。”

桑弱水将姿态放得很低。

桑烟觉得这种能屈能伸的样儿,倒也能在宫中多活一段时间。

孺子既然可教,倒可以缓一缓出宫的事。

“自然。”

桑烟勉强挤了个笑。

桑弱水请她一起用餐。

宫中餐食算是桑烟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没办法,她是个吃货,实在抵御不了美食的诱惑。

对桑烟而言,美食有治愈人心的功效。

所以,吃饱喝足,心情好了,就把想好的主意说了:“你要是想被皇帝宠幸,做这后宫得宠第一人,就得大胆、主动。”

这实在是桑弱水感兴趣的话题。

她立刻屏退四周,悄咪咪问:“还请姐姐细说,如何大胆、主动?”

桑烟喝了口茶,缓缓道:“皇上近女色而浑身不适,我怀疑这有很大可能是心疾。那么,如果皇上不知道你是女人呢?你可以争取太后的支持,女扮男装,伪装内宦,接近皇上,多多制造肢体接触,一旦皇上不发病,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好主意。”

桑弱水拍手称快。

果然,香秀说的没错,多个帮手多条路,把人留下是对的。

“确实好主意。”

一道冷冽的男音传来。

桑烟闻声看去,便见殿门外站着一个明黄色的高大身影。

在他脚下,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这是原主,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皇帝。

皇帝很年轻,冷白的脸,眉目俊朗,鼻峰冷峭,嘴唇削薄,近一米九的身高,健硕挺拔,穿着一袭明黄色皇袍,俊美而贵气。

他十岁登基,十六岁亲政,十年时间,已经从一个暴戾狠辣的新帝成长为一个成熟内敛的帝王。

“臣妾参见皇上。”

“臣妇参见皇上。”

桑烟不想下跪,但皇权在上,还是有点腿软的。

“昨晚让爱妃受惊了。朕今日来看看。”

桑烟听到皇帝故作温柔的声音,揣摩着他的心理——无疑,多年来皇帝试图宠幸很多女人,都是失败,但隔天来安抚的,肯定不多。那么,可见皇帝对桑弱水还是满意的。

“都平身吧。”

贺赢的目光扫过桑弱水,落在了她身边的白衣女人身上。

这女人刚刚提了个“好主意”啊!

桑烟感觉到头顶炙热的视线,知道自己刚刚的话,用现代狗血霸总的台词来说是——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过她是个克夫命的寡妇,皇帝又对女色过敏,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然,低调还是要低调的。

想着,她站起身,低着头,做出畏畏缩缩的样子,躲在了桑弱水的身后。

贺赢看到了她躲藏的小动作,觉得她窝窝囊囊、小家子气。

他心里厌烦,却也没表现出来,而是问:“你便是桑妃的姐姐桑烟?”

对于这个连克四任未婚夫的女人,他是闻名而未见面。

“抬起头来。”

他听闻桑烟克夫命传出去后,一时无人敢娶,蹉跎年华到二十岁,才跟忠义候的世子江陵订了亲。

而这门亲事是江陵主动求来的。

能让一个男人冒着被克夫的风险而迎娶的女人是何等姿色?

他还是好奇的。

刚刚草草一眼,身段是极好的,素白的孝服下,前凸后翘,婀娜而丰腴,相比以瘦为美的后宫,多了几分美艳风流之态。

尤其这素白孝服!

要想俏,一身孝!

果真不假!

只他没记错的话,她已经为江陵守了三年的孝,如今还穿着孝服,倒是个情深意重的。

桑烟不知贺赢的想法,听到他要她抬头,便抬了头。

两人目光对上。

男人的视线凌厉而炽热,烧得人脸红。

她怯怯移开,心里有点慌了:原主的美貌应该不会惹事吧?她可不想掺和进后宫的争斗中去。

贺赢知道桑弱水是天下第一美人。

他也是冲着她的美色,今早才会过来。

毕竟,如果总要宠幸一个女人得到皇嗣,他肯定要宠幸那个最美的。

可最美的是——桑烟。

女人水嫩嫩的脸,乌发红唇,淡妆清丽,但那双眼睛,看人时,又妖又媚。

一袭素白孝服让她清冷高贵如高山白雪,一双妖媚的眼又让她跌入红尘,像是枝头盛开的花,跌落出了汁……

怎么有人这样又仙又媚?

像个妖精。

“皇上——”

桑弱水看着皇帝的痴态,心里妒忌的想杀人。

他从来没这么看过她。

哪怕她昨晚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自始至终,冷着脸,呼吸都不曾乱。

为什么!

桑烟只是个克夫命的寡妇啊!

“爱妃何事?”

贺赢回过神,惊艳的目光变得平静漠然。

桑弱水压下苦涩,强颜欢笑:“您请坐,喝茶。”

贺赢点了头,坐下来,让她跟桑烟也坐。

随后,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主意是好主意,可惜被朕听到了。”

既已听到,这主意就没用了。

桑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想说:我还有别的主意。

又忍住了。

美貌是原罪。

皇帝刚刚看她的眼神太危险了。

还是再低调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