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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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帝国

波塞帝都

王宫大殿

此时帝国大法师波伦克正与教皇希罗达言谈萨柯之事,由波伦克指责萨柯乃是黑暗教会的人,使希罗达知道,并对奇拉格公爵产生怀疑。

然后就是圣后的事,让二人在大殿之上,争论不休,互不相让。“教皇陛下乃帝国之主,当正国道,爱子民,不可让圣后只手遮天,否纵可灭革命军,帝国定不久矣!”波伦克在大殿直言不讳。诚语诚心,皆为帝国永恒,为天下苍生之安康,希望教皇废圣后,一统帝国,行改革,安万民,集诸骑士之威能,灭革命军,指日可待。

此让希罗达犹豫不决,若动圣后,上不敬天恩,下不敬子孝,非一国之主可为。但波伦克言之有理,无可否认,帝国致今日之危机,玉禧夫人有不可推卸之重罪,作为教皇难辞其咎。

可若动圣后,三大公爵,诸多贵族必然不会置之不理,改革之所以难,正是因触及贵族利益。此让圣后,公爵否决,让圣女有心助之意,却无力为之,内动为必然趋势,此间接使革命军成立,立志推翻帝国,建立人人平等之国。让帝国内忧外患,法不正,贵族必让平民震怒,作为教皇,希罗达心生悔意,以致白首,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法师之语,我铭记在心,定会思量,妥善处理,请大法师放心。”希罗达犹豫片刻,坐在王椅之上,居高临下说道。当波伦克准备在言片语时,希罗达不耐烦的挥手:“我已劳累,法师请退下。”

事已至此,波伦克不再去说。今时圣女艾丽莎回到帝国,准备将首位守护骑士,封为伯爵,此事是波伦克极力促成的,因这位骑士是隶属于波伦克之人,暗杀忍者,雷恩。

见希罗达昏庸无道,波伦克知制衡为痴心妄想,苦劝而不争,亡国之兆初显。

殊不知此时的希罗达内心已经发生变化,但内而不表,韬光养晦,万事动皆因一念生,可需知全局,方控千变万化,当未雨绸缪,运筹帷幄,可决胜千里。

故思之波伦克直君之语,奸臣比忠臣更忠,不可轻信,为直臣之语,不为私利而为天下苍生者,认为是波伦克。

人的一生是复杂多变的,存在好与坏,正与反。看人的角度是不同的,无法绝对的言谈一个人的善恶,有明智之举,也有昏庸无道,有爱民如子,也有一念屠杀。站在旁观的角度思考一个人的一生,也为自己的一生。从而人需要进行反思,知道何可为,何不为,他人犹如镜子照射着自己的灵魂,过去成为定局,但人可以弥补,现在或者未来都需要有意识地去思考,莫让情绪影响大脑判断,需要冷静处事,也许会认为今时做的正是为自己,为未来所考虑,站在未来的角度,会发现这是无法弥补的遗憾,对于做的事情追悔莫及。

因为太在意自己,在意本无错,但得利的情况下,很多人都会有意识地站在伤害他人获利为前提的。

有时人会用片面否定全面,或者认可全面,如人通过一个缺点否认人的全部,或一个优点认可他人。此都不是理智的,需要全面了解在下定论,心若着急,未来只会更急,追悔莫及。

人即使站在最高的位置上,也只能说某一方面的巅峰,此并非全面的,作为高位置的人也需要听从下面人的批评。所以人不管在什么位置上,都需要在心中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上,如似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将会积少成多,越来越大却不会让人反感,而是更喜欢,钦佩。

高位置的人或者普通的人其地位不同,难以改变,但都可以做到心胸宽广,要远观万物,凡物心皆容,只有远观看得远,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这就是人在旁观上看待,看得全面而非近观。知而不思,就将看见地认为是真实可信的,此近观看物,物大有形,人会忽略无形之物,作出不准确的判断,远观看物,物小有形,但形状是全面而非片面的,人观全面之有所形,可思内在之无形。

人站在外面了解一切来龙去脉,才能根据了解,知道人内心的想法,而不会根据已知的片面之词,言谈之事与内心并不相同,只是自认为罢了。所以人的误会诞生,人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但对于重要的人,重要的事,都当三思而后行,不鲁莽行事。

在希罗达若有所思时。波伦克是丝毫不知,前往圣女领域,而此刻暗黑魔法师得到召唤,出现在波伦克面前,此为女魔法师,名字弗兰柯琪,此女身材妖娆,有祸乱之能。她与凯撒年龄相仿,却成熟稳重,独自面对圣后,让军团与革命军进行战争,此是罪魁祸首,但并非元凶。

真正的黑手是波伦克,此时波伦克俯视下跪的弗兰柯琪命令:“让雷恩与圣女形影不离,此是黑暗教会掌控世间最重要的一步,让黑暗吞噬光明。”

“遵命,教主大人。”弗兰柯琪知道可以用帝国大法师的身份接近雷恩,但不可单独相处,并下达命令,否会落人口实,所以会刻意让弗兰柯琪完成。

波伦克作为帝国大法师,但也是黑暗教会的主宰,魔尊,摩煞教主,操控黑暗之源,让世人称之恶魔心脏的男人。

“你的死,将是黑暗笼罩之日。”此时波伦克已经准备牺牲弗兰柯琪,黑暗之路必将是踏着尸体前行,但首先要毁灭的是圣后,赢得荣誉。

革命军希望改革有好的变化,此作为进攻的理由。可当进攻后就不希望帝国会去改革,有好的变化,而是想要彻底摧毁帝国,贵族,创造属于人人平等的新道路。

作为黑暗教会,筹谋多年,但不见阳光,无法与帝国抗衡。唯有借助圣后诛杀革命军,使无回头之路,在掌控帝国,拥有无上权力,荣耀。

“当黑暗笼罩之刻,人将臣服黑暗之心上,带着黑暗的思想存活世间,但是……”波伦克望着王宫大殿,尚有心腹大患,让波伦克心生忌惮。希望黑暗之子雷恩能吞噬光明之女艾丽莎,当光明之力毁于一旦,黑暗之力将在无克星,会让人心永存黑暗之中,无见光明之日。

波塞帝都,街道之上

时隔半月,凯撒与达姆来到帝都之内,对于光明与黑暗是永远未知的,作为一个小人物,需要做的是完成小人物的命运。

“这是雇佣军吗?”达姆觉得新奇,对于这些杀戮,为完成悬赏而生存者,喃喃自语着。

“是的。”凯撒表情严肃地说道。在雇佣军中有一位传说的暗杀者,称为暗杀之王,从有所耳闻,但无缘相见,唯知道的是此人是忍者。

“当年我的爸爸正是死于雇佣军暗杀之王的匕首之上的。”凯撒双目流泪,自刺杀康瑞子爵后,暗杀之王从此不知所踪,可能是隐姓埋名了。

“抱歉。”当凯撒回想伤心事,并非本意,见触景生情,达姆有力地回答。纵是朝夕相处的朋友,在二人之间可言谈随意,但在涉及长辈,重要人或者事,理当尊重。

“没事的。”凯撒将目光放在军团之上,决定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当上军团的士兵。此时达姆却犹豫不决着,担心会失败。

洛克年龄小,但却是贵族,与达姆不同,所以能轻而易举地加入军团,但达姆不想失去颜面。轻咳两声:“凯撒你先去加入军团吧,我想以你的能力,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达姆,你不一起去吗?”诧异,凯撒疑惑,这次军团选择人数有限,且是最后的时期,若是错过……未来可是希望与达姆并肩作战的,担心着达姆会拒绝,毕竟帝国已经不再是昔日的帝国。

若是日薄西山,相信达姆都会为帝国之未来而奋斗,可今时的帝国已经不是诸多骑士甘心牺牲作为代价的帝国,而是杀戮之国。在玉禧掌权之后,民怨沸腾,民不聊生,烧杀抢掠,成为人神共愤之帝国。

“你先去,我需要去印证,若是事实,再从长计议。”达姆故作高深,犹豫不决的模样,往前方走去。根据凯撒的了解,此地必然是难民生存之所,达姆在凯撒的心里,可是有一颗金子一样的心。

“好。”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凯撒尊重达姆的选择。无论是何时,在何关系上,人与人之间都需要距离与尊重,一旦越界,就可能是破裂的开始。

可人心裹测,看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了解不一定是正确的可无论是首次印象,或者是某一方面的接触,都会让人心生假象,会根据片面认可全面。

当凯撒离开之后,达姆才会露出“本性”,带着脸谱的人,会在需要的人,或事的面前,去伪装自己,达到欺骗的作用,正是这种欺骗注定凯撒未来的结局。

人的结局,也许在某一刻就作为开始,人行走将作为无法改变的过程,自然而然地走到结果。此是在因与果之间,一切为因生,为果亡,但结局不是终点,过程之中的一切才是终点带来的结果,比之结局更值得去深思,但看重答案的人,往往会忽略解答问题的过程。

军团募兵营

在此处,凯撒目睹着很多战士,这些有的年龄在凯撒之下,却都带有激情,崇高的敬意,希望加入军团,掌控权力。

这些人,让单纯的凯撒看到帝国的希望,年轻的一辈人是帝国的未来,可人都为一个目的而来,但心思却是各有不同,有的希望掌控权力,有的希望拥有名气,或者是利益。

此在诸多开始之刻,为相同的方向走去,可最终的结果,能否如愿以偿,将存在未知。因决定者不是人的本身,或者是事情,而是负责掌控一切的人,拥有无上权力,可让人心惧而退矣!

此就是审核入团的岩河审判长,让多少贵族都望而生畏的男人。凡优秀者,自可入团,此无地位之分,而贵族的人也必须要有值得看重的地方,否则纵使强势入团,也会因不达标准而退出。换言之,洛克必有独到之处。

正因此,作为昔年公爵独子的凯撒,也只能依靠能力进入,故达姆会退缩。

军团有三项,体,智,德,此体智是人尽皆知的,乃是帝国之风,但德却是知者不可言之,则为重中之重,守望帝国者,必为有德者方可,但……当真正成为军团的一员,可能会随着时间,经历,一切都将发生变化,值得称赞的初衷,成为他人话柄,引人聚众而攻之,尤其是今时的环境,人可隐忍一时,却无法时时容忍。

正确面对的人,会将真实一面,面向给世人,可人内心的欺骗所得,成为持续的理由,使人变化的是因为外在影响,以及内在的妥协。

革命军虎视眈眈,让帝国陷入战备状态,故有军团组建,与军队不同的是军团皆是精锐之师,以一敌五。

当站在一个位置上,荣耀不会不请自来,一切都需要自己创造,才能得出结果。所以当达姆来到洛克之家时,注定的小聪明没有想象得那么美好,有时比无能更可悲就是无知,而比无知更可悲的就是无德。

人要做有德之人,此非表面而是内心,达姆正是如此,若是按部就班,一切规矩做事,失败也是能力造成的结果,而非是品行不端。

此时的凯撒正全力以赴的面对测验,只有通过方可,体力是必备的条件。所以凯撒深吸一口行走在道路之上,带着承重的盔甲,往前行走,此行只是作为体的基础,最终还是需要拼力量一决胜负的。

对此凯撒心知肚明,艰难行走,看着身边的勇士们都身穿盔甲,并肩而行,公平竞争,此是严肃之事,然却有仗势而入者,人知者皆不耻,心生反感,希望能扼杀此不正之风。

奈何卑微言轻,世道注定弱肉强食,存有高低强弱之分,无公平可言。

故凯撒顶着阳光照射,汗流浃背地行走,可其他人都是如此,别无二致。在同等位置上本无区别可言,一旦产生区别,则是人心的区别。

“洛克也走到终点吗?”在不知真相时,人会对结果产生迟疑,此因自身理解,难以置信。

当目睹前方,有着身穿白色盔甲的骑士,正目睹着前进的勇士们。

似知单打独斗,并非敌手,故而凯撒目睹,接连败退的勇士们,有时行走太快并不稳妥,需要步实稳重,行快但不长远,若人执着于速度,此是信心之因,也有可能因为失败导致失落,一蹶不振。

“各位,这位是骑士,刹罗,我们需要配合作战。”此刻,与凯撒不远处,有一个精干的男人,青朗识得此人,衡量差距,郑重其事的言道。

在凯撒理智停止脚步时,目睹一些勇士都是莽夫之勇,鲁莽行事,遭到失败而退局。此时的岩河会回想当初的洛克,尽管速度不快,但理性的对待,并做出选择。

岩河看着一些人不敢进攻,都是退缩,希望有人做先锋,却无人出头,让岩河一笑,对于这些人将会判定失败,而与骑士勇于挑战的人,未必会失败,作为骑士面对对手,都需要勇敢的战斗,此有着牺牲的精神。当然是在为守护后方为前提,而非盲目而行的。

在青朗的号召之下,凯撒也身着沉重的盔甲,用长矛,迎难而上,让刹罗认为都是平常之辈,挥舞长矛,大杀四方。

可凯撒却能在战斗中洞察先机,敏锐躲避,让刹罗吃惊,然不甘心,方会失分寸,在此刻青朗,以及文彦,宸翰,三人联手制敌,精准的攻击暴露的破绽,成为首关考验者。

达到五十多人,这个数目让大多数人都渡过此关,但下面却是未知的。岩河冷眼旁观,对于凯撒心生似曾相识,方恍然而沉默不语。

作为军团的考验,前两个都是尽人皆知的,会作出应对之策。但第三个却是未知的,人不会为已知放松警惕,可会为未知充满焦虑,故凯撒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是自信带来的力量。

与此同时,有着六位勇士正目睹着第二场测验,这些都是前两天成功的人,其中有一位名为弘业,乃是黑暗教会的人,此时正看向岩河,若有所思,选择十位见习团员,成为见习骑士。组成十人心生军团是岩河对艾丽莎建议的,此是精锐之利器,可却无法脱离稚气,想来其中有雷恩的用意,否也不会派遣他而来。

看着不少失败者,有的淘汰出局,有的加入军队,可这只是开始,有时一个敢于低就的人,也会走到更高。因为从来就不将自己看高的人,都是充满智慧,知道高不成低不就,放弃是最愚蠢的,不如选择一个位置,作为开始,纵使是金子需要经历时间的滋养才会发光,让人能注意到,因今时的人已经分辨不出好坏。

可若是操之过急,将会失败,此时的达姆正是如此,将来意与洛克的父亲,列巴伯爵相谈。让达姆自认为是明智之举,可实则为跳梁小丑,贪心一览无余,人老成精的列巴怎么会轻易相信,冷笑:“达姆,你想错了,即使是洛克相求,我也不会用贵族的权利相助的,更何况是你,即使加入军队,你也不配,滚出去,害群之马。”

达姆遭到逐出令,让侍卫强行架出,而怀恨在心,此刻列巴伯爵的夫人,麦利出场,目光丈夫之举,并不意外,可此不会长久。至少在黑暗教会渗透帝国之后,让艾丽莎称为比革命军更恐怖的势力,可谓无处不在。

遭到殴打,怒骂的达姆在逐出府邸后,就对列巴伯爵怀恨在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复,睚眦必报是一贯作风,但面对凯撒会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欺善怕恶,恃强凌弱,在行的途中,达姆都会欺负弱小而获得其乐,看着男孩哭泣的模样,让达姆心满意足,行走在帝国贫困之所,却若有所思。当生气唤醒黑暗,就会将他人的痛处看成笑话,自得其乐。

在帝国领域,会有许多富饶的区域,但也不乏贫穷之地。此因在帝国,也在居住此地人们,有时固执己见,封建思想,会在无出头之日。

毕竟世间无上帝,祈祷毫无意义,命运需要掌握人的手里,此决定未来的方向,人不想受制于人,就需要受制于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