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比武试探

“竟如此盘算得当，如此周全，没有一具尸体，一点血迹和痕迹。除了两小片留在角落的衣角。”林雨寒骑马赶路，握紧了那两片衣角。

“他们用刀，飞镖和暗箭，这些武器远处看很常见，普通江湖人都有。”程子鞅忧虑道。

远处的城门逐渐清晰起来。

“桐安城？”林雨寒放眼望去，三个字挂在城门上，可见雨水冲刷的痕迹。

城内走出一侍卫模样的男子，上前向程子鞅拱手：“请问是程子鞅将军吗？”

“谢将军，好久不见，公主殿下呢？”程子鞅下马行礼。

“公主她不在桐安城，她说想去其他地方再玩玩，派我带上桐安城的一些人手护送公子和姑娘回京。这位姑娘是？”

“圣上说要带回京的秦灼华秦姑娘。”程子鞅扶着林雨寒下马。

“见过秦姑娘，在下顾彬，是公主殿下的副将。”顾彬上前行礼，余光对林雨寒一扫，是一个身着黑纱发式简单的年轻女子，眉眼中透着英气不凡，身段修长：“不愧是安华派洛英女侠施芬之女，颇有施大侠当年风采。”

“见过顾将军，将军认识家母？”林雨寒微行一礼。

“令慈可是安华派颇有实力的弟子，她的华影剑可是出神入化之境。今日姑娘再此，程某斗胆，想领教一二。”顾彬抽出剑。

“请！”林雨寒也抽出剑。

“多有得罪。”顾彬拔剑而起。

手腕中的剑影如花雨一般开放围着林雨寒而来。

林雨寒倒也不慌，神色如常，毫不慌张。看准其中一影击去，挑起他的剑顺着他的攻势让他扑空，后又轻松接住顾彬的另外几招。

程子鞅看在眼里，脑海中闪过那些招式。飞花落英，孤剑芳影，青柒澄澈。

顾彬有些意外，而此时的林雨寒忽然步若流星，手中的剑锋光芒刺眼像天上的闪电一般朝顾彬击去。顾彬勉强抵挡。

收尾的招数，华芳四落。

似乎有快刀划过皮肉的声音，林雨寒收起了剑。

顾彬双眉紧蹙，弯下腰：“姑娘好剑法。”

而此时的程子鞅瞪大双眼，三年前她的华影剑讲究柔，巧。而现在她的华影剑，多了快，狠，决。到底是为何，是施芬前辈的死吗？不应该，她秦大人的死，江湖漂泊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这样。

林雨寒冷言回复：“承让，顾将军也是好武功。我这华影剑法不及当年家母十分之一。”

“顾某有所冒犯，请姑娘恕罪！”顾彬扔然弯着身子。

“无妨，顾将军是公主副将，对武学必须多有研究，否则如何护公主安全。”林雨寒扶了扶顾彬：“可有吃的，可有落脚的地方。”

“秦姑娘，程将军，这边请，前面驿馆有公主给二位准备的客房。”顾彬上前领路。

“有你们的护送我放心多了，从我找到秦姑娘到桐安城，这一路的刺客可太多了。”程子鞅尴尬的说了一句。

顾彬和程子鞅并肩而走：“是啊，秦姑娘手中的线索事关重大，关系边境安定。程将军辛苦，此次回京后，想必圣上会更加信赖你，倒是可得帮顾某多美言几句。”

程子鞅挑眉“只要秦姑娘能平安回京，好说，好说。”

林雨寒耳畔响起秦灼华的声音：“我最想成为定安公主这样的女子了。可以江湖快意恩仇，更是胆魄过人。一千骑兵埋伏在邪渊林，一举扭转沧水之战。从此琉云和南祁的边界从原来的桐安城南下到沧水以南。”

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见这定安公主欧阳斐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