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疗疾
刘姨领着我来到她的卧室,她的卧室在二楼靠左边最顶格那间,虽然我曾经来过她们家几次,但从未进去过她的卧室。有几次只是从一边的楼梯往楼顶上去过,楼顶上有一个带着电动顶棚的游泳池,还有一片种着四季之花的小花园。我拎着皮箱跟着刘姨进了她的卧室,这卧室并不简单,门口左边是一个洗漱间,卫生间是隔开的单独占用一间房屋,也在其中。右边则是衣帽间,也是鞋柜,放着好多漂亮的鞋子,各种衣服挂了整整几个大衣柜,平整干净,就像服装店一般,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水味。从中间的过道进去以后,迎面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博古架,上面有着一些精美的东西,古玩花瓶之类的,还有一些小的绿植生机怏然的摆在上面。
这个博古架正好起到了屏风的作用,绕过它就看到刘姨的床了,刘姨的床非常漂亮,是那种古老的厢式床,就是雕龙刻凤有檐有角,有窗有柱那种,明清时期最流行的床。木床非常大,普通的厢式床一般都是一两个人睡那么大,刘姨的这张床大概可以睡六个人吧!又高又大,上面多个方向用粉色的纱帘弧垂拉着,给人一种睡在仙宫里的感觉。床帘是用翠绿的玉石制成,虽然只是普通的绿玉,但是做成一个窗帘,再配上这个暗红色的精美雕花大床,真是赏心悦目,美不胜收。我心里暗暗吃惊,这么一张床,估计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价值了。
刘姨说我喜欢住这一间房子,左右都有窗户,我一看,左边那面墙上是一个扇形的窗户,右边那面墙上却是一方一圆两个窗户,都是苏州园林那般的样子,别致而美丽,经久耐看。
屋子里的灯是八角玲珑宫灯的样子,整个屋子古香古色,但色调却是明亮清爽的。靠右边窗户下面是一个卧榻,如果你看过明清的宫剧,你会觉得刘姨的卧室好像是个皇后娘娘的寝宫一般。
我把皮箱放在床边,让刘姨把门反锁了,然后说道,刘姨我们开始吧!我让刘姨脱掉了外面的衣物,里面只穿着薄薄的白色吊带背心,下面也是一条白色近乎透明的纱织短裤。我说刘姨一会你可能会挣扎或者晕倒,我需要把你捆上。刘姨的脸一阵羞红,继而又恢复平静,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我从皮箱里拿出绳子,我的万能“皮箱”应有尽有,我把刘姨的胳膊捆上吊在厢床上,让刘姨站在床上,我把她的腿也捆上,省得一会她乱踢。最后我还是把她的眼睛也蒙上了,我怕她会让我分心,也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所拥有的能力。我仔细看了看,不仅一阵汗颜,这阵仗有些香艳啊!如果不是治病,把刘姨换成夏若梅,指不定我们就发生点什么了。心里不禁一阵怦怦乱跳,心猿意马。刘姨看我半天不动,问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我说刘姨你不要动,我要开始了,刘姨嗯了一声,我从玲珑袋里拿出二十四节气针,用御气使它们悬浮飞舞环绕在刘姨的周身,依次对准上身和下身二十四处穴位要道。我看到刘姨身体里那个神虱星蚤开始不安准备乱窜,当下不敢多想,怕它跑到头脑上就危险了。于是我先用十二根针把上身经络穴道堵上,它只好在下身乱窜,刘姨啊的闷哼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停的扭动,我知道这是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但那扭动实在是太让人浮想联翩。我定了定心神,仔细观看了一会,又扎入了几根针,依次而推,当最后一根针扎完了以后,那个东西被我逼迫到了刘姨的小腿上。我用手轻轻的按住刘姨的小腿,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雷击槐木瓶,又在小腿的经络上扎了一针开了个小口,急忙把那瓶子按在上面,嗖的一下那东西就跑了进去,我立马把瓶子盖子拧上,又用符纸给封印上放在一边,这才擦了擦满头的汗水。
屋里有些热,我也有些累,一头的汗水。直到此刻,我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刘姨已经软软的挂在那里,也是呼吸急促,浑身湿透。我赶紧把刘姨解下来放在床上,给她盖了一张薄薄的单子,因为此刻刘姨的贴身衣裤早已经湿透,保养得很好的身体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几乎都快若隐若现,实在是让人流鼻血,也不知道夏若梅的父亲夏东海是怎么搞的,这么美丽的媳妇竟然舍得离婚。刘姨喘息了半天,发抖的身体才慢慢平复。过了好一会才和我说话,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我自己也喝了一杯,此刻我两都非常狼狈。刘姨让我给她看了看那个雷击槐树瓶子,我说东西在里面呢,她点了点头,说现在她已经没有那种寒冷的感觉了,浑身轻松,仿佛被松了一遍骨头似的。
她披着单子去换了一套衣服,才打开门来,夏若梅早就在外面等的急不可耐,尤其刚刚一直听到里面的动静,一开门马上进来了,问我们怎么样了?我说一切都好了,没事了。刘姨说这次多亏了阿龙,实在是太感谢了。她让夏若梅去找了一套衣服给我,我洗了个澡,才穿上干净的衣服。这时候刘姨已经恢复多了,我又开了些草药给她,让她按时服用调理身体。
刘姨问我这个东西是什么?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只好编了个谎话告诉她这是一种寄生虫,其实我有一个重点没没告诉她,这种罕见的东西是有人刻意放在她身体里寄养的,对她有很大的害处。这种东西最后会控制整个人的思想意识,说白了最后你只是个木偶。我又跟她们胡吹了半天,她们俩半信半疑。我提醒她让她当心点身边的人,这种寄生虫有可能是别人放的,刘姨听了立马慎重起来。看看时间不早了,又是快到半夜了,我起身告辞,还是上次那个出租车拉我回去的。
其实正在我把神虱星蚤赶出刘姨身体里的同时,一个破旧得不知道原来样子的财神庙里,一个黑瘦干巴的道士猛的睁开本来紧闭的双眼惊咦了一声,随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道了句可惜了!这个又脏又臭的道士浑身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用筷子叉在一起,一口细碎的黄牙,长脸阔耳尖鼻三角眼。他起身拿出腰间的唯一显得干净的葫芦咕咚咕咚灌了一口不知道是酒还是水的东西,探头看看门外天已经黑了,这才迈步走出破烂的庙门,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