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理立刻又来了精神,倒着苦水:“我对晚晚肯定是无有不应的,那舍得她受苦。当时她跟我闹别扭,自己把名字递了上去,哎,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呀。要说只是个名额,我给她往别的机构里面塞一下就是了,但是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