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白娘子传奇5

法海惊诧问到：“噢？菩萨面前你也干放肆不成？”

白素珍又拜了拜菩萨说到：“既然咱俩因果缠身，那便了解了便是。不用打生打死的。”

法海：“也好！只要你还我仙丹来我便了结了这段因果。”

白素珍：“且慢！在这之前你我还有一笔账要算。”白素珍施展法术把捕蛇人的那一世的因果放给法海看。

法海：“牧童就你那便是你的运术，你只需还了那牧童救命之恩即可，与我何干？难道你要我帮你寻找那牧童吗？罢罢罢。既然这件事与我也有缘法我就帮你寻人便是了。”

白素珍：“不是牧童的事。你看那捕蛇人的腰间。”

白素珍放大捕蛇人的腰部。哪里有一竹篓，篓内盘着不少小蛇。白素珍到：“你可知那些蛇与我有何关系？”

法海：“老衲不知！”

白素珍：“那座山自古便是我祖上盘踞之地。那些蛇类与我都属同脉相生。你杀我兄弟姐妹众多。你用什么来偿还？”

意思就是那座山住的都是我们一家子。你杀了我大伯三舅兄弟姐妹怎么算？

杀蛇偿命？这不可能！杀便杀了？那佛祖还说众生平等呢。你杀了蛇家那么多家属，蛇家吃你几颗丹药怎么了？

这件事如果落在旁人身上这本就不是个事。但佛家一来主张众生平等，二来行踏坐卧都要处处小心不伤蝼蚁命的。而且还是这种佛心已成，只差一步便可得佛陀果位的的法海了。

生命和丹药孰轻孰重？我杀她家人和她偷我弹药的因果如何衡量？往事今生到底她欠我的太多还是我未偿还完她的因果。

法海沉思良久叹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前尘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也不知是你欠了我的还是我欠了你的。老衲虽然愿着一切如梦幻泡影一般。但老衲也心结难解终究得不到正果。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白素珍：“哈哈，大和尚你终于透了。”

法海不明所以：“什么？”

白素珍：“你的心结真的只是几粒仙丹吗？如我今日成仙得到屈屈几粒仙丹还不是触手可得？到时我高高在上还了你的仙丹你便能正得佛陀果位了不成？”

法海想了想若白素珍高高在上赐下仙丹自当还了因果的话。他的心结不但不会消散反而会越加严重了。

法海：“不知老衲心结何以可解？”

白素珍：“这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以后你我以道友相称，以真心相待。只要你我能真心接纳了彼此就算我再多吃你几颗丹药也是无妨。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旗动，如风动。”

法海接到：“如心动！是老衲心重了。”想来也是。如法海这种大德高僧若是本寺僧人急需那些丹药他想也未必会想便舍得去那些丹药的。但法海这百年来却因白素珍和这几颗丹被药卡在这个境界许久。在想来确是大大的不值了。

二人又在禅房内讨论了一些对于道的感悟后白素珍便要下山去先还了那许仙的前世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