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恩怨需解
“皇命难违，皇上说了，老程我自当助力陛下，完成长孙府与十二殿下的联姻。”
“不过……”程咬金戛然而止。
“不过什么？直说无妨。”李世民摊开手心的请。
“是。”程咬金拱手地应道，继续：“不过皇上有意与长孙无忌亲上加亲，但那老家伙还不一定会接受。”
“我看得出来，之前推举李治殿下，诱导皇上你册封为太子，算是在下赌注。如今十二殿下回到你的身边，在这个节骨眼上为十二殿下与他的女儿牵线搭桥，怕那老家伙还不太乐意。”
“况且，好端端的尚书右仆射，被皇上贬为礼部尚书。就算亲上加亲，那家伙也不愿意这么干。”
道出分析，说个明白。
“他不干，也得这么干！”
李世民微微而怒，身为皇帝，旨意他还能违背不成。
“皇上，息怒。”
程咬金劝些，又说：“强做，只会强扭的瓜不甜。需想办法，探一探，那老家伙是什么样的心情？”
“探的过程，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尤其是十二殿下那小大夫的……”
别视，李世民看他且手指的笑：
“也行。朕不急，要探就找个方便的人故意传到长孙无忌的耳边里，老十二没死的事情也不该隐瞒，先从长孙无忌那边，由率先从他知道更好。”
“后面，能传到哪位大臣的耳中，朕就不想管了。”
毫不在意，一切顺其自然，即便刻意隐瞒老十二的身份，别人一旦知道，经常微服私访于长平医馆，也会查出其身份。
不如随便由个人传出去更好。
“皇上，老程我就接点活，替你托人传到那家伙耳中。”
“至于在老程府上设下订婚宴，就看看那家伙如何决定？”不用皇上那么劳烦，程咬金闲着无事，就替皇上办了。
“朕最看好的是你，随便做吧，只要别让简儿知道朕的身份就行。”怎么做，李世民都不在意，但是最好别把帝王身份暴露到不知道的李自然面前。
“老程明白。”
拱手敬向，程咬金接下这由李世民口中说出的秘密口谕。
……
长平医馆，二楼房间内。
顿然惊醒，李自然坐立而起，心惊肉跳被噩梦折磨的直接吓醒。刚才，仿佛一朝入梦回到了在薛家的生活，最后被那些薛家子弟无情的赶出。
“宜解不宜结，这梁子结下，果然还是非得亲手去解。”李自然继续休息一下，今晚又得去外面，顺便摸清，薛家上百口人会被安排在哪里住下？
东市的贵胄一众所聚的府邸一带。
还是西市，只有百姓居住的地方。
东市，入夜后，就去东市看看。
这时，白怜玉透过门的缝隙，看着可能还会出去的他，听到他那句话，就转身下楼而去。
“还会去吗？应该放不下吧。嗨～”
叹息些，白怜玉只好看看他，入夜会不会再去一趟？
入夜，戌时二刻过后，亥时一刻。
身穿一身夜行衣，从房间内悄悄地走出的李自然，静静的关好门时？却被一旁也是一身夜行衣的白怜玉走来，吓到：
“我去！你怎么不睡呀？怜姐姐，等一下你那身衣裳是！？”注意到那身夜行衣，李自然瞬间明白，被她猜到，自己可能还会因为与薛家的梁子，再出去。
“走吧，小先生，我跟你一起去。”
“反正是拦不住你的，也只有和你一起出去玩一下。”白怜玉戴上黑面巾，上前没几步把同款黑面巾，于他脸部下半戴上：
“小先生，我不愿你做什么傻事儿。”
“那怕恩怨过不去，你也得忍忍，今夜是最后一次，以后千万别乱来呀。”白怜玉只能容忍他这最后一次乱来，过后，还来，她会亲手去阻止。
“事后，全听怜姐姐的，不会了。”
李自然迟早避免不了，今夜发疯的再去做一次。另外薛万彻，曾为自己的义父也该去见一见，正好，得问问薛家祖父母明明被自己的医术照顾着？
为什么还会意外中毒死亡？！
…
东市，诸多贵胄齐聚所在。若西市为普通百姓汇聚地带，那么朝廷的官员府邸与众多贵胄子弟，均在东市居住。
闲置的府邸，薛万彻四处闲逛。
觉得比原来薛家的府邸宽敞不少，终于作为朝廷重臣也能在长安住下，那份担忧果真是没必要的。
“好，很好，特别好！哈哈哈！”
努力大半辈子，如愿以偿的来到长安得以入住。薛万彻这辈子也是满足了，还是带着薛家上百口人前来，一起来的。
“父亲，这么晚，还没嫌逛够吗？”
走来的女子，已入亥时，还能见着父亲精神如此的好。
“还不够。”薛万彻别身地道：“入住长安是为父过去的追求，得偿所愿，还得多逛逛才算够呀。”
一辈子的追求，实现，终归是值得的。
“但是，父亲你已经入了年纪，还是得回去休息为好，身体要紧呀。”女子顾及他的身体情况，只好劝一劝：
“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逛也不迟……”
这时？
“不用明天逛，今夜跟我逛也不迟呀。”
此声，如空荡般的传来，薛万彻、女子别身一听。
耳熟，好像是他的声音！
“小然，是你吗？”女子急的呐喊。
那声音，尤为耳熟，肯定是他的。
“好久不见，莉姐姐。”
从黑暗的角落处走出，李自然摘下黑面巾地走向他们。薛万彻、女子既薛莉缓缓瞪大眼睛的看着，真的是他，他竟然是身在长安内！
“小然。”薛莉喊道，跑过去时，已是泪流满面。
终于见到失散的好弟弟了。
“莉姐姐，我来不是找你，还请你到一边跟她一起去吧。”李自然走过去时，身后的白怜玉顿然走出。
迎面向薛莉！白怜玉抓住她的手臂带她到了一边去。
李自然无视，走向义父：薛万彻，步伐慢悠悠的很，“义父，不，薛老将军，倒是真的是快一年没见。”
“还是说说，我们该说的旧事儿。”
“祖父母，为何中毒而死？又是谁下了毒害死他们的？！”持剑而指，李自然已经不知道想知道真相已经多久了？
今夜，必须要一个回答！
“又是旧事重提，孩子，你，非得探究到底吗？”薛万彻有实力不被他剑指，只是被他问起祖父母被杀的真相，没有反抗，只能那样刚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