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程咬金 花大脚
牵起她的手腕，通过脉搏，诊断出结果是那个没错：
月经。
为十二岁以上的女性，常年会犯一种表现于腹部疼痛的症状，一般遇到这症状需要药物处理。
“你稍等一下，我拿个方便的东西。若你想去茅厕方便，我把那个东西带过去，你再看一下怎么用？”
没等她说声“是”。李自然转身去了库房拿个东西。忍受不了疼痛，她马不停蹄地又去茅厕方便啦。
小半个时辰后……
摸了摸腹部，小芊月只觉用上小先生给的纸巾，舒服不少。看着在柜台那儿，忙着为自己挑选药材的他，连女人来了那个也十分的懂。
不可思议，这么年轻，懂的不少。
前世的老中医，为男性看过病，为女性也看过病，他难道还不懂么。
“小先生，奴婢这就去雕刻木板，请问你需要多大的木板？”为了答谢小先生，小芊月打算马上干活。
但在干活之前，需要几尺的木板？
对于她而言，很重要，至少确认一下尺寸的长度、宽度为多少？
“尺寸的话，一本书的两倍大即可。”
李自然答道。因为只是宣传纸，尺寸长度是普通书本的两倍左右，所以木板必须与所印的纸张，保持尺寸一模一样，不可过短甚至过长。
“是。奴婢去做了，不打扰小先生。”
笑容可掬，小芊月转身去了后院，直接开工作活。
李自然还没来得及说，看着她屁颠屁颠地跑去后院。没办法，待会熬好汤药，去给她送去，即便月经疼痛，也得需要一些汤药调理调理。
与此同时，鲁国公：程咬金府中。
“真够奇怪的，越想越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躺在躺椅间，翘起二郎腿的程咬金喃喃自语。
想起皇帝前些日子几次出宫，微服私访于长平医馆，是不是次数过头了？那少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医术好，怎么会为了他让皇帝连续几日跑去那里。
弄不明白，一头雾水。
“程咬金，干嘛呢？！这时候给老娘睡什么觉啊！”
“起来了！”
程咬金身躯一颤，听着这令人亲切不已的声音，起身后，别视一旁走路姿势宛若霸王般向他走来。就如悍妇，气的伸手揪起他那只红彤彤的右耳！
“说！是不是你又出去乱吃乱喝了！？”
“几日不训你，胆子又肥了是不是？！”
似悍妇而非悍妇，此人一身典型的家中夫人衣着打扮，说话如彪妇无异，缺少见的妻管严。
“大脚，息息怒好不好？最近只是跟着皇上去了外面喝个酒，没做什么，就放过我好不好嘛？”双眼眨了几下，哭泣的求着，程咬金只求放过。
“真的？”花大脚确认。
“嗯～”程咬金可怜兮兮地颔首。
放开他的耳朵，花大脚双手环胸，嘟嘴地说着：“姑且相信你一次。”
“多谢娘子的信任。”
程咬金为他夫人捶捶肩膀，刚才差点就被骂一顿。
“说起来，我挺好奇的。皇上前几日来府中拜访你我，心情挺好的。若是搁在一个月前就是一个失魂落魄，这一个月以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花大脚问着，为了找点话题会时不时地去聊当今皇上。
“我也不明白，夫人。不过皇上今年经历那么多的事情，还能心情如此的好，应该跟一位少年大夫有关。”程咬金也在想着，却能猜得到，与李自然脱不了干系。
“少年大夫，谁呀？”花大脚倒是好奇咬金口中的那个人。
与皇上怎么会有关？
“说了，夫人也不知道是谁。不过只能那么说，少年有着造诣极高的医术，连皇上也找他看病。”
“我说夫人呀，你有脚臭。不如，我带去看看如何？”
“刚好你想知道他是谁，可以拜访。”
程咬金笑着。偶尔想起花大脚的脚丫子有着脚臭，很多大夫看过都束手无策，不知道带去给那位少年大夫看看如何？
不包希望，也能看看少年大夫能不能治疗花大脚的脚臭。
“拜访个鬼！”花大脚不耐烦地甩手：
“直接请人来府中就行，非得出去么？”
“就是非得出去呀！”程咬金急道：“我的夫人。人家还不知道我和皇上的身份，就算去也得去他那里，而不是我们请他来，可是请了人家不一定会来。”
“毕竟夫人待在府中，也很闷。”
“还不如借个机会好好出去散个步，就去那里……”
“程咬金！”
花大脚怒的再次揪起他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嘛！你一直以来嫌老娘的脚很臭，看过多少大夫，脚臭还不是没有治好。”
“这次又去大夫那里看，你确定人家一个少年就能治好老娘我？”
可不想，那么多大夫看过都束手无策。
一个少年，怎么可能。
“夫人不去看看，怎么可能知道不会把臭脚治好。连皇上都称赞此人，精于医术可诊断所有，不去，夫人可是会后悔的。”程咬金欲情故纵地道，把皇上都搬进来，看看花大脚愿不愿意去。
“连皇上都这么说，那就去吧！”
花大脚再次放开他的耳朵，上前没几步地回头道：“愣着干什么？走呀！老娘也受够了脚臭的滋味，难道程咬金你不想治疗你老娘我吗？”
“不是！”程咬金迫急似的上前：“当然想请你治好你喽。只是你的脚，不会把人家少年大夫熏晕吧？”
有着这个担忧。
……
医馆内。从干净的抽屉内，板蓝根等多种治疗足疾的普通药材，被李自然拿出一小部分而轻点一下。
“够用了。”李自然看了桌上，放在纸面上被即将包装的药材。
李承乾的足疾，并非一日所得，打从马背上摔下来就有了。单靠喝药还不行，针灸疗法最为关键。待会下午去天牢，把药熬好同时，再准备针灸治疗。
收了皇帝的赏赐，必然做好这件事情。
将抽屉推进，关好后，李自然将四五包像折纸一样包好。一天一个疗程，足疾治疗不太复杂，应该能于半个月内，见到足疾治好而能自由行走的那一刻。
“有点怪，怎么一想起李承乾，就有种想去喊他【大哥】的感觉？”奇怪的感觉，李自然不明所以。
别那么想，做好本分就行。
范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