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外出
蹇超摸了摸他的头道:“我有在读兵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他又道:“走,咱们一起回房换身衣服,然后去见堂兄。”
蹇瑜笑答:“好,堂兄闭关这些天也应该出来了。”
蹇氏两兄弟来到蹇羽住的院子时,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蹇超:“殿下出关了吗?”
那侍卫回答:“殿下出关了,正在里面沐浴。”
蹇超点了下头,道:“我们进去等他。”
兄弟两来到正厅时,蹇羽已经沐浴出来了,此时穿着一身中衣坐在镜子前由牛十一帮他梳理头发。
蹇超、蹇瑜两兄弟一齐抱拳道:“恭喜殿下,顺利出关。”
蹇羽看了他们一眼后继续坐正,心情轻松的道:“超弟的功夫也进了一大步,恭喜。蹇瑜你真的决定只学着打理生意,不学武功,不修玄术了吗?”
蹇瑜看着两位兄长的修为不能说不羡慕,他说道:“这个好像也不耽误什么,你们学会了教小弟些修身、自保之术也无不可。”
蹇超和蹇瑜说话间已经坐在了一旁的坐椅上,有侍者为他们端上茶盏。
蹇瑜道:“如此,瑜弟可学习些奇妙的步法,遇到危险时可以跑路。这事儿就得由超弟去求一求慧慈法师了。”
蹇超笑道:“也好,待下次我上山见师父,求一下师父吧。”
蹇瑜拱手道:“如此便有劳兄长了,最好能找部瞬间转移大法就更好了。”
骞超“嗨”了一声,道:“你的要求还挺多,为兄会尽力的。”
蹇羽的头发梳好了,束了个发髻戴上了玉冠,牛十一又给他找了一身白色金纹的外衫。
他长身玉立于镜前看了看,然后一身轻爽的道:“咱们到街上逛一逛吧,再过几日为兄也该回朝了。”
两兄弟一惊,“殿下要走?父亲可知?”
蹇羽的眼神暗了一下后,又重新明亮了起来道:“本殿下是春天出来的,如今已是夏日,路途遥远,回到王城该入秋了。”
三位堂兄弟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城主府。
三个人也没有坐马车,一路步行,后面跟着几个仆人、侍从。走马观花般的看着街面上的热闹,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集市上,路两边的小贩叫卖着自己的货物,兄弟三个钻入了几个看上眼的店铺,选择着各自看得上的东西,买下来。
蹇羽客意的选些精品,打算带回朝中送给共主、义父等亲近的人。
逛了几间铺子之后,他们走进了一间酒馆,上了楼点上几样特色菜肴,兄弟三人便有说有笑的吃喝几来了。
蹇羽闭关几日,未曾进食,此中腹中已是饿得很了,酒菜一上桌就快速的车了起来,快则快矣,但因为好的出身教养,吃相依然很是优雅,并不显得有半分粗俗。
吃到一半,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打趣道:“几位公子真真是好兴致,我等好生羡慕。”
三人抬头笑看着来人,蹇羽道:“我以为云儿姑娘回去休息了,便没有差人去叫你们。两位快请入席。”
青龙向三人抱了下拳道:“打扰了。”
然后他也不客气,和云儿一起坐下,自有小二加了两副碗筷。
几人边吃边聊,云儿问:“公子既然决定回去,那我和青哥也和公子一路吧。”
蹇羽自是高兴的很,来的路上就遇到了一桩桩毁自己世界观的事,回去的路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既然云儿和龙青主动要和他一路自然是好。
这时,街面上传来吵闹声,骞羽皱眉:“这又是怎么了?”
几人向窗外望去,正巧看到有一群家丁打扮的人手中拿着棍子在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位布料虽然华贵却也是衣衫褴褛的男人在狂奔。
蹇羽给另一桌的夜骁递了个眼色,夜骁会意,起身大步下楼。
再说夜骁大步跑过去追上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时,男人正被一群人挥着棍子打骂,那个男人蜷着身子抱着头痛苦的叫着、呻吟着。
夜骁一串飞腿就将那些行凶的人踢飞到一边。
一群家丁口中喷血倒在了一边。
夜骁站在那人面前问道:“你还站得起来吗?”
那个男人嘴角流血,尝试了几次才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人跪在夜骁面前哀声道:“小人刘子岚承蒙大侠相救,小生这厢有礼了。”
夜骁这时才看清男人面貌,虽然衣衫褴褛,但五官清俊、气质脱俗。
夜骁问:“他们为何要抓你?”
不等刘子岚回话,那边已经从地上爬起的家丁手持棍子站成一排做出随时上前攻击的架势,其中一名家丁站起来大声道:“他是我家主子买回来的家奴,因不服家主管教被斥责了几句,便心中不悦,伺机逃出府来。”
夜骁弥了他一眼,冷冰冰的道:“闭嘴,本大侠是在问刘子岚。”
刘子岚大声回答:“他们乱讲,小人是好人家的儿郎,只因独自出来逛集市,被李大官人看见了,便强撸了小人到他家中做小侍,我听李府中人说,凡是被李大官人撸到府中的人就没有能活着出府的。说是要成为什么炉鼎。小人不甘,便称着看守不在逃了出来。还请公子救命啊。”
夜骁一听便明白这件事情不简单,他沉声道:“刘公子起身吧,我带你去见我家公子。”
刘子岚心想自己若是不和这位大侠走肯定会被那些恶奴抓回去的便急忙应:“是。”
那几个家丁想要阻拦却也见识过夜骁的厉害只敢尾随没有敢上前。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家丁对身边另一人低语:“你快回府告诉主子。”
“是。”那位家丁快步往李府跑去。
再说刘子岚跪在蹇羽面前,将刚刚在街上和夜骁说过的那一番话又说了一遍。
蹇羽沉着脸问一旁的蹇超道:“李大官人是哪位?可有官职在身?竟敢如此猖狂,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可见平日里坏事也做的不少。”
蹇超道:“应是前朝遗臣李阁老的长孙,家父也碍于情面见其并无大恶,偶有人告于堂上家父也都是杖责一番就放回去了,不想他却越发放肆。”
正说话间便听到了外面的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