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听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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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等着

“她算个什么东西……本小姐今天心情好来你们店看看,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我挑珠宝,清客吧。”明惜轻蔑的看了妘忧婂一眼,不屑的说道。

“这位小姐,本店没有清客的先例。”掌柜不卑不亢道,丝毫不慌。

一听这人说出这么嚣张可笑的话,妘忧婂真心有些厌恶,若是旁人许是会放任她这样,毕竟能说出这话的多少有些身份。

但她妘忧婂可不会给她这个面子,再怎么说这岩玉轩现在也是她的地盘了,想闹事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小姐架子这么大,你谁啊?”妘忧婂上前一步,冷声问道。

“这可是明太傅的掌上明珠,还是未来的二皇子妃,你们得罪不起!”一旁的姑娘得意的说道。

“她是没长嘴吗,还需要你替她回答。小心思收一收,你以为这么做别人就把你当回事了吗?”

“还有,以皇子妃的名义在外作威作福,还真是丢人啊!难不成太傅府中的教养就是这般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真是长见识了呢。”

二人被堵的哑口无言,明惜更是气愤不已,从来没人敢这么说她。

“你……我今日非要教训你不可!”

“好,我等着!”妘忧婂今日还就要看看这姑娘能拿她怎么样。

明惜派去了婢女,想必是去找人。这期间掌柜的想劝妘忧婂离开,可她拒绝了。

不过片刻,岩玉轩门外就来了十几个壮汉,在外面围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出去,店里还有零星的几个顾客,都躲得远远的。

“只要你跪下磕头认错,本小姐就……”明惜知道自己的人来了,说话就更有底气。

“别废话,要动手赶紧的。”妘忧婂觉得聒噪,抬步朝外走去。

“把她给我抓起来!”

壮汉们将妘忧婂围住,其中一个上前想要抓她,妘忧婂冷冷看了他一眼,侧身迅速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一声脆响,周围人都懵了。

“愣着干什么,一起上给我抓住她!”明惜不顾形象的大喊着。

刚才那一巴掌妘忧婂只是想试试力度,太久没扇人,回忆一下手法。

等这些人没有章法的扑上来时,妘忧婂就将袖口中的迷药撒出,他们就接二连三的倒地不起。

转而妘忧婂朝明惜走去,眼眸里尽是冰冷,明惜看着有些害怕,颤声说道:“我是太傅的女儿,你不能动我……”

“是吗?”妘忧婂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下一刻顺手两个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毫不怜惜。

“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

明惜的脸颊顿时肿的老高,一开口就生疼,不敢再做什么。妘忧婂好心让开,只见她捂着脸边哭边跑了。

“戏看够了,就都散了吧。”掌柜的出来说道,接着将妘忧婂请了进去。

“刚闹了这么一出,岩玉轩这几日可能会有麻烦,你能处理吗?”妘忧婂看向掌柜缓声问道。

“请问姑娘是……”掌柜的眼神中带着些探究。

妘忧婂懒得跟他废话,将册封郡主那日御赐的腰牌拿了出来,这就是身份最好的证明。

“草民见过郡主!”岩玉轩的众人当即就要行礼,妘忧婂及时制止了。

“今日我只是来岩玉轩看看,门口记得立个牌子,写明太傅之女不得入内。还有,门口那些人记得丢回去,碍眼……”

“是,草民这就去安排……”

掌柜的走了,妘忧婂也不想在这留着,直接打道回秦府。

“妹妹,陛下说是要宴请贵客,在皇宫设宴邀请我们一同去,你若是不想去此事便罢了。”秦绪深今天难得回来的早,就等着和妘忧婂说这件事。

“贵客?如今还能有什么贵客来烬荒城……”妘忧婂想不通,此事确实有些突然,今日去幽人堂他们也没提起。

“去了不就知道了!”

“母亲可去?”妘忧婂问道。

“父亲说是要带她去散心,想必是不想见陛下。”

“行吧,那我们去。”

妘忧婂也想看看如今到了这时候,陛下招待的是何方贵客!

宫宴在两天后,妘忧婂一早便被秦绪深拉着进了宫,说是要带她去见个人。

“进去吧,哥哥在外面等你。”秦绪深莫名其妙的对她笑了笑。

也不知道她哥在搞什么,轻推开门,妘忧婂走了进去,还没走两步就被抱了个满怀。刚要推开,听见熟悉的声音,妘忧婂放下了戒备。

“忧婂,好久不见,我真的好想你……”

“抱这么紧是想勒死我?”妘忧婂笑道。

不舍的松开手,顾简蝶转而挽上了她的胳膊。

“看来你是真有事瞒着我,烬荒城皇宫能见到你,说说吧。”妘忧婂看向她,眸色间多了几分温柔。

“我其实是烬荒城顾太尉的女儿,皇后收我为义女,我这才可以进出皇宫。之前偷偷跟着哥哥去梧契城做生意,这不才遇见了你!后面听说你出事了,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来了烬荒城,还成了长公主的女儿,我真心替你高兴!”

顾简蝶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最后还是秦绪深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她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妘忧婂突然有些好奇。

“还不是我哥总是跟他抢生意,两个人可幼稚了,我跟你说……”

这时秦绪深突然一个冷眼望过来,顾简蝶熄了声,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哥,你这性子收一收,不然得吓跑多少女孩子。”妘忧婂笑着说道,她哥只有面对家人时才很柔和,这一点她早有发觉。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进去。”秦绪深在这件事上没有说什么,也丝毫没有将自己的冷态度放在心上,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

此次的宴会很是隆重,大大小小的朝臣,甚至是有些地位的商贾都参加了。

看着密集的人,妘忧婂有些不适应,跟着秦绪深坐在了席位上,便不再关注周围的情况。

“隆重的有些过度,不是吗?”秦绪深似是感觉到了妘忧婂情绪不高,转头问道。

“看来哥哥跟我想的一样,来都来了,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