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陛下被我攻略后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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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哀家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洛白呈想得很好,但他显然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苏程曦杀他,不需要所有人认同。

即便他是帝师,只要沾染上谋害皇上这一罪名,他就在劫难逃。

元城王见洛白呈死到临头了还敢反咬苏程曦一口,气得怒目圆瞪,厉声道:“你这杂碎,事到如今竟还敢攀咬太后,死不悔改!看来是那日老子的拳头没有教乖你!”

元城王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洛白呈。

吓得洛白呈脸色一白。

那日被揍得痛不欲生的记忆瞬间涌现在脑海。

忠义侯一把抓住元城王,劝道:“王爷,此时还不是揍他的时候,咱们先听听镇南王怎么说!”

他们都很清楚,镇南王乃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嫡出亲王,身份尊贵,又有二十万大军即将到达,他们动摇不得镇南王。

太后今日这一遭,也不过是给镇南王施压敲警钟罢了。

若是镇南王有所顾虑,日后定然会有所收敛,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若是镇南王毫无顾忌,那么从今夜起,太后与镇南王就算是撕破脸了。

洛白呈恶狠狠地“tui”了一声,气愤难当:“老臣对先帝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与镇南王更是毫无联系,老臣问心无愧。你们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悉听尊便!”

“你竟敢倒打一耙!”

元城王的拳头捏得咯吱响,气得脸红脖子粗。

苏程曦却不想多费口舌,冷笑道:“既然你反咬一口,拒不认罪,打杀随便,那哀家便成全你!来人,给哀家拖下去凌迟处死!”

洛白呈惊愕得瞪大了眼。

章刚立马派人将洛白呈拖了下去。

萧见闵看笑了:“曦曦,你的脾气还是这么暴躁。”

“你放肆!哀家乃是当今太后,镇南王竟敢如此称呼哀家!”

苏程曦趁机发难:“来人,给哀家将镇南王打入大牢。”

苏程曦此话一出,诸位大臣脸色瞬间都变了。

萧见闵幽幽地叹口气,眸中带笑。

景涧面无表情地给萧见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萧见闵笑望着苏程曦慢悠悠地跟着景涧离开,元城王上前一步,拧眉望着苏程曦,沉吟道:“太后,你此举不妥。”

镇南王谋害皇上一事如此轻拿轻放,却以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罪名将镇南王给打入大牢。

怎么都说不过去。

苏程曦却摇头道:“此事,哀家心中有数。”

元城王欲言又止。

陆丞相拱手道:“太后,镇南王深夜入宫,虽于理不合,但罪不至死,况且……”

他话没说尽,但诸位都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夜让诸位前来,受累了,都回去歇息吧!”

苏程曦轻叹着摆摆手,诸位大臣只得离开。

“你没事吧?”

所有人离开后,深夜,一道黑影出现在苏程曦的面前,她扭头望去只能瞧见他锐利的眉峰紧皱着,亮若繁星的眸子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景涧摇头,淡声道:“禀太后,属下无事。”

声音显然是清冷低沉的,莫名好听。

“无事就好。”

苏程曦临时起意,让景涧跟萧见闵动手,也只是想瞧瞧此二人的武艺差距,却没想到景涧的功夫着实不错,难怪他在原文中重生回来后能那么快杀回京都城。

景涧深深地望着苏程曦。

脑海中却琢磨着今日她做的事,看似杂乱无章,没有任何规律,但仔细一想却又处处都隐藏着玄机,不了解她之人一定会以为她无计可施,胡乱发作。

但景涧知道,苏程曦从不会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你也下去歇息吧!”

苏程曦摆手,景涧欲言又止,苏程曦扭头看来:“还有事吗?”

“无事,属下告退。”

景涧摇头,转身退下。

苏程曦望着景涧离开的背影,半晌之后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随后转身回内殿歇息了。

翌日一早。

朝堂之上。

许多大臣提出反对苏程曦关押镇南王之事。

因为皇帝年幼,身为太后的苏程曦顺理成章地垂帘听政。

其中,兵部尚书蔡尧的叫声最大,他义正词严道:“太后,镇南王为何会深夜出现在宫中一事有待查证,您如此草率地便将一位亲王关押大牢难以服众,还请太后放镇南王回府。”

亲王犯事,必须得层层审查才能定罪,而不是太后说是什么便是什么的。

太后如此轻易将镇南王打入大牢,原本就于理不合,自然难以服众。

朝中大臣纷纷表态,苏程曦淡漠地望着,默不作声。

蔡尧见火烧得差不多了,便又上前一步,跪地恳请道:“恳请太后放镇南王出宫回府。”

蔡尧打头,便有一串大臣站出来,纷纷跪地表态:“请太后放镇南王回府。”

苏程曦默默地记下这些人的官职及姓名,冷嗤道:“镇南王深夜闯入宫中一事你们不追究也就罢了,他无召带兵回朝你们也假装看不见,哀家才将人打入大牢,你们便如雨后春笋一般全都冒出来了。怎么?你们是觉得先帝没了,哀家跟皇帝孤儿寡母便势单力薄了是吗?镇南王才刚回来,你们便要倒戈相向?”

跪在地上之人心头一颤,急忙道:“还请太后明察,臣等并无此意。”

“最好是这样。”

苏程曦知道这些人为官数十载,早就是老油条了,滑溜得很,没有确凿证据,没办法将他们怎么样,但是该给的警告还是要给的。

况且朝中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将朝中蛀虫连根拔起,还得从长计议。

她冷声道:“若有异议,罪同谋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蔡尧不甘心,还想再说点什么,他身侧之人便急忙拉了他一下,蔡尧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了。

下朝之后,苏程曦问汝兰:“景涧何在?”

“禀太后,景侍卫在跑马场。”

“且去将他叫来。”

“是。”

两刻钟后,景涧出现在苏程曦面前。

他今日身穿一身黑色劲装,将他魁梧的身材勾勒得精壮而修长,他俊朗的脸上还挂着汗珠,健康的小麦肤色泛着殷红,方才应该在练功。

苏程曦默默地欣赏片刻之后,轻笑出声:“景涧,哀家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办好了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