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报应不爽从聋老太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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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贾张氏公交霸座(求收藏求推荐谢谢)

在燕京,所有贫苦农民嫁到四合院,都会有户口,唯独像贾张氏这种人没有,应该是送到农村老家的。

贾张氏硬是在四合院赖了几十年,老公儿子都被她克死以后,还继续赖在这里。

正常的老太太失去儿子,成为孤寡,就会赶紧自动跟儿媳妇分家,把户口独立出去,好变成孤寡户,

这样一来,这个婆婆就可以吃8块钱的低保,自己用不了,还能拿钱反哺儿媳妇,等于秦淮茹平白多出8块钱工资,生活会很美好。

当然他们最怕的是街道不同意,说他们这是钻空子,还要向居委会各种诉苦。

而贾张氏这人,显然出身恶霸,或者干脆是什么人的姨太太,或者干脆就是八大胡同出来的,来路百分百有问题,也许该直接枪毙的。

想到这点,熊爱心就端详她半天,总觉得她特像《四世同堂》里,那个叛徒祁家老二的老婆-胖菊子。

熊爱心知道,那胖菊子原名叫丽珍,后来为了迎合东羊人的口味,竟然改名叫了菊子!

在《四世同堂》里,她先抛弃了老公小叛徒祁瑞丰,又跟了个更大的叛徒蓝东阳,后来活该又被抛弃,最后当了鸡婆。

熊爱心把贾张氏,跟印象里的胖菊子比了一比,立马一惊。

无论年龄、气质还是长相,体型,平时的姿势和作为,出没地点也都是燕京。

总之,贾张氏跟那个胖菊子,这两个肉球,简直特么一模一样。

当然,那可是个投了东洋的女叛徒,要吃花生米的,贾张氏那是打死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无论如何,熊爱心已经十分肯定,贾张氏这女人,一定是为了逃避打击,才嫁给老贾的。

所以这么多年,户口都没能上上,纯属黑户一个!

贾张氏是越看疑点越多。她似乎没有亲戚。

也从来不出门,又是一口燕京城里口音,这就更可疑了。

四九城以外,多多少少有些各自土话,可这贾张氏的京片子却纯而又纯。

既然是燕京本地人,娘家怎么连个亲戚都没有呢?

低保保障的是好人,而贾张氏这个都不敢出去见光的黑户,

她自然就没有这8块钱低保可拿,而且视财如命的她却从不抱怨,

难道还能是高风亮节不成?

贾张氏之所以像跗骨之蛆,啃着秦淮茹和傻柱,活成了现在人人讨厌的样子,绝非她自己所愿,实在是她历史很不光彩,迫不得已!

熊爱心做出结论,这贾张氏即便不是胖菊子,也一定不是好人,

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是怕被人认出来,拉去吃枪子吧。

他决定哪天去寻访一下可能认得贾张氏的人,叫他们辨认一下。

……

从银行出来,贾张氏更发了愁、

存不上钱还好,更要命的是,她没有户口本,根本没法结婚

作为黑户,现在她虽然有钱,可是没有低保,更没有公费医疗,也很郁闷。

万一做手术,能保证许大茂自费拿钱给她看病吗?

她实在是来历不明,还不如一大妈的青楼出身,为了逃避了重拳打击,只好如寄生虫一般寄居在贾家。

贾张氏也不是不愿意自力更生,她喜欢热闹,不爱干活。

在青楼里不用干活,要是能靠一身肥肉,继续躲在青楼,她也不会窝在这没意思的四合院。

只可惜八大胡同早都没了,想奋斗也没机会了。

贾张氏郁闷地回家,等107路电车,和熊爱心一路。

车上人不多,但贾张氏没有座位。

贾张氏极少出门,所以体力不好,有些累了。

“售票员,这车上每人都有座,为什么没有我的位子?”

售票员不知如何回答,熊爱心和娄晓娥也站着呢。

贾张氏道:“我年纪大了,你帮我找个位子吧。”

售票员看她白白嫩嫩,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便道:“咱们车上,都是岁数很大的,叫谁起来也不合适。”

这个时代,民风淳朴,提倡学榜样,做好事,没有年轻人会霸占老幼病残孕专座。

贾张氏可不高兴了,但座位确实都是老人,她便往后走去。

在后排的角落,坐着一位戴口罩的年轻男子,头顶也戴着帽子。

贾张氏喜道:“年轻人,我岁数大了,想坐一会儿,麻烦你起开一下。”

见贾张氏是个50多的老太太,年轻人立刻起身,给贾张氏让座。

但售票员急忙道:“老太太,他生病了,你别叫他让座。”

贾张氏很生气,一屁股坐上去,并且不客气地道:“售票员,你怎么回事?乘客生没生病你都知道?”

售票员解释,这个年轻人得了重病,每天从医院去单位坚持工作。

“病都是呆出来的,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就好了。”贾张氏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车上好几个乘客都对贾张氏说,他们认得这小伙子,确实身体有病。

但贾张氏哪儿管这些,对一个七十多岁老大爷道:“那你起来让给他,别来抢我座位。”

贾张氏跟周围岁数很大的老人争论不休,舌战群雄。

熊爱心真心不想管,主要怕别人知道贾张氏跟自己一个院子,太丢人了。

很快,车上又上了一个高个儿女青年,容貌十分出众。

一车的老头儿,正襟危坐,都不敢看那个女青年。

而那个戴口罩,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眼的男青年,眼睛凝望住那个漂亮女青年。

而这个女青年,也看见了那个男青年的眼睛,开始很是鄙夷,后来很快变得不对,四目相对,久久不能分开。

那个女青年,流出了眼泪,竟然泣不成声,而那男青年也是一样。

熊爱心奇怪,这是咋的了?

女子拉住高远的手,握紧,呼唤他的名字。

“你是高远吗?”

“高远,你说话呀!”

高远在摇头,然而他紧盯对方的双眼,分明出卖了他。

“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高远,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怎么了…”、

“高远,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家人为什么也装作不认识我?”

嘶——电车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娄晓娥扑在了熊爱心怀里。

那青年则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女青年急忙给他扶起,发现他的手指擦破了,血流不止。

他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头发竟然掉光了。

熊爱心和娄晓娥急忙过来帮他止血,但那血还是不住汩汩而流。

熊爱心立时觉得不好,这名叫高远的年轻男子,难道是个白血病人!

那女子呜地哭了起来,道:“高远,你身体怎么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