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人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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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能拉一个是一个

奇怪,先前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每天还会写日记,还害怕那轿子里的女鬼将他带走。

徐川面露疑惑,同样都是在相框里,这个孩子的反应却大不相同,它不想着逃跑,反而还称呼那东西为娘,还想抓住自己,在女鬼那儿要表扬。

那轿子里的女鬼,把自己孩子也藏在相框里?

不对,她怀里明明已经抱着一个婴儿了,这个相框里的学生还穿着校服,明显也是误入村子的。

这实在是难以理解,不过相框里的孩子已经被徐川解决了,此时已经化作一团烟雾消散。

看了一眼桌上的香,差不多还能烧五分钟的样子,徐川抓紧时间朝其他有光亮的屋子跑去。

很快,他就来到一副新的相框面前,这一次照片上的是个胡子发白的老人。

扫了一眼照片,徐川这次换了一种说辞。

“老先生,那抬轿子的女鬼已经被我解决了,你不用害怕了,能跟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尽管西装男想看自己的好戏,那小学生还想抓住自己,但徐川还是秉持着它们都是受害者的观念。

徐川话音刚落,这相框便震颤了起来,照片中老人的笑容消失,露出喜色。

一团模糊的影子很快从上面飘了出来,然后变成一个老人模样。

“年轻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老人弓着背,浑身颤抖,一脸的感激:“太好了!老天保佑,终于有人把她除掉了!”

老人一把上前,就要抓徐川的双手,“年轻人,谢谢你!谢谢你!”

徐川微微皱眉,握匕首的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留出来让老人握住。

然而,老人握住徐川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整个人激动的不成样子,但感激脸色逐渐变的狰狞,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冷笑。

“他在我这儿!快、快抓住他,把他留下来陪我们!快把他留下来陪我们!”

屋外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老人咯咯的笑容让徐川觉得恶心,握匕首的右手猛然高举,插进了它脑袋里。

老人仿佛触电了一般,难以置信的瞪着徐川,随后转而露出笑容,“嘿嘿嘿,没关系,没关系,能拉来一个是一个,哈哈哈哈哈~”

说完这些,他就互化作一团烟雾,消散了。

有些事,再一再二,不会再三,看来这些东西都是那轿子女人的傀儡。

徐川紧握匕首,瞬间跑了出去,此时外围已经站满了人,全都是四肢和脖颈细长的鬼玩意儿。

这些东西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徐川紧紧围住。

此时离天亮起码还有三分钟,尽管徐川的匕首对鬼有效,但它顾不了这么多的数量。

三分之内,足够把自己吞的渣都不剩了,眼下死人钱已经用完,躲无可躲。

似乎已经到绝境了,但徐川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他看准相对宽松的一片区域,随后整个人极快的冲了过去。

这些东西很脆弱,一低头脑袋就会掉,只要动作快一点,也不是没有逃出去的希望。

然而,徐川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没跑到它们面前,这些鬼玩意人的脑袋就一个接着一个掉在地上,随后像球一般朝徐川的脚下滚来。

徐川一咬牙,白大褂随着冷风拂动,奔跑速度越来越快。

就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臂突然从徐川身边的屋子里伸了出来,徐川扭过头微微一愣,随后立刻翻了进去。

拉他进来的是个女子,徐川认识,这不正是之前公交车上那个老人要他找的孙女吗?

“别说话,两分半钟,只要过去了就没事了。”

木门被门闩锁上,女子看了一眼套着白大褂的徐川,然而将窗户封死,屋外的东西很快就靠了过来,不停地在外边敲打起来。

“这些都是那个女人的鬼奴,虽然容易解决,但数量很多,比较难缠。”她看上去对村子里的东西很熟悉。

徐川微微点头,随后看向墙壁上的相框,上面的照片就是这个女子,瞳孔瞬间收缩。

他遇到了三次相框上的鬼,这些鬼虽然都是受害者,但都不怀好心。

要是这女子突然反戈,那就麻烦了,徐川后退一步,悄无声息的握着匕首。

然而女子并没注意到徐川的反应,她取出一张大面额的纸钱,递给徐川。

“这东西,可以尽可能的让你不被鬼注意到。”

徐川对纸钱很熟悉,这就是他之前用完的死人钱。

她不像是要害自己,接过纸钱,徐川道了声谢,屋内的香一点一点变矮,屋外的敲门声却越来越大,甚至有一些鬼的手指沿着窗户的缝隙伸进来。

门闩好几次要被震掉,女子连忙上前用身体挡住,徐川则守在了窗户边,挥舞匕首将那些伸进屋子手指切掉。

能对鬼造成实际伤害,而且还能反复使用的灵异物品?

女子对徐川手中的匕首有些好奇,她是陆水清的孙女,自然也是749局的成员。

灵异物品可以对鬼造成影响,功能大不相同,有的可以规避气息,不让鬼发现,比如那死人钱,有的还能让鬼自相残杀,但这些东西大多是消耗品,用了一次就没有了。

灵异物品的获取非常困难,她手上的都是组织里统一发的。

徐川手中的匕首,不仅可以对鬼造成伤害,而且还能一直使用,她还是头一次见。

两人相互之间都有很多的疑问,但眼下不是交流的时候,一起合力撑过这一晚才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在村子的某处,一顶大红轿子慢慢的飘了过来,唢呐声开始出现,招魂幡在空中拂动。

八个抬轿人一蹦一跳,朝徐川和陆水清孙女的方向飘去。

却在这时,一道男人的身影凭空出现,挡在轿子的面前。

“不、不行,我、我不、不能、让你过去。”

这男人身上遍布伤痕,浑身没有一块好肉,随着他挡在轿子面前,身上好不容易愈合的痂皮开始脱落,汩汩鲜血流淌而下。

轿子前帘掀起,露出一个抱着孩子的红盖头女人,之前那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消失。

在帘子掀开的一瞬间,浑身浴血的男人便倒飞了出去,男子摔落的地上,流下一大滩的血。

下一刻,男子手里握着止疼药空瓶,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死死挡住轿子。这一次,他没有摔出去,但一条手臂硬生生的被撕了下来。